宇文征己趕到了昭靖王府,下了車他還像往常一樣不經通報就想進府裏去。
結果卻被守在王府門前的侍衛給攔住了。
宇文征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問那些侍衛道:“你們是不是新來的?不認識我?我是宇文征己,昭靖王爺特許我進府不必通傳,這一點你們不知道嗎?”
誰想到侍衛竟硬邦邦的來了一句:“我們隻知道在這裏守衛王府,從不知還有人可以不經通傳便能進去的。”
宇文征己當然不死心了,但他也不想和這些侍衛起衝突,於是便好聲好氣的對他們說:“既然這樣,就勞煩幾位進去通稟一聲,說宇文征己求見。”
“王爺說了,不管是誰求見一律不見。”那侍衛又毫不留情的說:“你還是快回去吧!”
“還是勞煩您給通報一聲,說宇文征己有急事求見,”宇文征己不死心的央求道:“王爺若是聽到是我來求見必定見的。”
“你這人怎麼這麼囉嗦?王爺說一律不見,自然是誰也不見,憑你是誰也敢不把王爺的吩咐放在眼裏!”侍衛鐵青著臉絲毫不肯買賬。
見他如此,宇文征己的強勁兒也上來了,直挺挺站在門外說道:“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我就在這兒等著,不讓我進去王爺總有出來的時候吧!”
“你愛在這兒站著就站得遠一些!”侍衛訓斥宇文征己:“不然的話,我們手中的刀槍可是不長眼的。”
宇文征己氣鼓鼓的站在一旁,等了整整一下午,昭靖王府也沒有什麼人出入,當然昭靖王爺也沒出府來。
宇文征己在昭靖王府吃了老大一碗閉門羹,看看天已經黑透了,畢竟天氣寒冷,他身體也有些受不了,隻好上了車回府來。
而與此同時的丞相府門前,卻如鬧市一般車來車往,川流不息。
凡是從政的人都有一個好鼻子,如獵狗一般嗅覺靈敏。若是聞到味道不對,立刻便跑得遠遠的,若是聞到了權力的新動向便立刻搖著尾巴跑到跟前來湊熱鬧。
因為前幾天昭靖王爺派人給蕭旭送了一份奠儀,這件事情如同一滴水落進了沸騰的油鍋裏。瞬間引爆了淩天城的權貴圈。
因此原本就經常有人拜訪了丞相府,這兩天更加如鬧市一般,車來車往人頭攢動,全是來錦上添花的。
其中自然也有孫侍郎和他的兒子孫銘謙,這父子倆是蕭丞相父子跟前的一對好狗,跑得最歡,跳得最高,尾巴搖得最諂媚。
如今昭靖王爺給蕭旭送了一份奠儀,在這父子倆看來好似給他們家送了一塊金匾一樣。
“爹爹你看,範左使也來了,看他捧著那麼大一個盒子,不知道裏頭裝的是什麼禮物。”孫銘謙悄悄的問他爹。
“不管他送的是什麼禮物,都叫咱們占了先,”孫侍郎胸有成竹的說道:“丞相家裏又不缺錢,他的禮物再貴重,也抵不上咱們父子的忠心啊!”
“爹爹說的有理,還是您眼光長遠,早早的就找到了蕭丞相這棵大樹,”孫銘謙眉開眼笑的說:“這些人現在才想起來巴結,可是有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