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傾華看著盧翔飛提起李宣時眼裏的那股憤恨,心裏不由歎息一聲。李宣心裏一直喜歡盧翔飛,隻是盧翔飛心裏隻有他夫人。如今李宣能協助夏清輝謀反,想必原因也是為了得到盧翔飛。想起今天早上自己潛進他臥室時看到盧翔飛的那身狼藉,想來李宣也已經得手了。
“沒能掌控那自然是最好的,他們想要找到傳國玉璽,這輩子是不用想了。”帝傾華說完,轉頭看向一旁的盧翔飛,開口說道:“你能撐到現在,辛苦你了。朕這些天先隱藏在你丞相府內,待禦林軍他們一到,諒他們也折騰不了幾天了。”
“是,不過這兩個逆賊的勢力好像不小,估計還有外援,皇上務必要注意安全。”
帝傾華站起身,伸手拍了拍盧翔飛的肩膀笑了笑。“無礙,他們有外援,朕自然也有,在來丞相府的時候朕已經傳信給林颯,讓他帶人回京。所以這點,你是不用擔心的。你現在做的,隻是注意自己的安全就行了,李宣那人,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聽著帝傾華的話,盧翔飛臉上一紅低下頭就不再說什麼了。隻是帝傾華看著緊閉的門窗,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門外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等帝傾華離開,來人一腳踹開門板,看著門內的兩人,李宣笑道:“皇上,微臣已經恭候你多時了。”說罷,李宣把目光轉移到一旁的盧翔飛身上繼續說道:“原來右相大人還能起身,看來在下還是不夠努力啊。來人,把右相大人給我押回房間,還有夏大人,告訴他禁衛營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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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安在援手 ... ▽思▽兔▽在▽線▽閱▽讀▽
流陌騎著馬快速往禁衛營方向奔去,回頭向後看了眼,那抹黑色的人影還在他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
流陌自從發現那人跟在自己身後開始就已經看出他是安在,隻是他現在身處一片曠野別說是一個人和一匹馬,就連一隻小貓小狗也很容易被發現,想要甩掉身後的安在還真是有些不容易。
帝傾華在他來之前就已經進入丞相府,而丞相府裏戒備森嚴他現在說不定已經暴露,可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若是不抓緊時間營救,隻怕會凶多吉少。隻是現在他身後多了條尾巴,不趕緊處理掉,或許自己也可能暴露出來。
看安在打扮應該是會武功的,隻是流陌隻和他交過一次手,也不知道他的功力到底有多深。隻是他曾潛伏在流府的那段時間都沒有人注意到,這應該說明他的武功不俗。現如今他已經盡得姬炎雨的內力,如果交上手也不知兩人誰勝誰負。
禁衛營距京城不遠,他若是不出意外的帶人營救帝傾華,隻能把身後的人甩開。流陌素來不喜與人動手,隻是現在形勢所逼也不能不出手了。
緊緊地勒緊馬韁,流陌調轉馬頭快速的朝身後的那抹黑影衝了過去。蘇行難沒想到流陌會掉頭與他動手,詫異之下忙拉著馬韁仰躺在馬背上。蘇行難隻覺流陌手上的那柄軟劍險險的貼著自己的鼻尖劃過,那劍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讓蘇行難忍不住一抖。
躲過流陌的進攻,蘇行難忙從馬背上起身拉著馬韁讓身下的馬停了下來。這時已經調轉馬頭的流陌已經回過身,放開手裏的韁繩足尖輕點馬背朝他刺了過來。蘇行難見那劍尖已經刺到跟前,鬆開手裏的馬韁跳下馬去。
“流公子,切莫動手,有話好好說。”
用袖刀格擋住流陌刺過來的劍尖,蘇行難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珠。向後退了幾步,蘇行難忙收起袖對著流陌擺了擺手。
“流公子切莫動手,我沒有惡意。”
“哼,沒有惡意那你跟在我身後那麼久做什麼,別告訴我你是恰好同路。”
見蘇行難收起袖刀,流陌也停止了攻擊的動作,隻是手裏的長劍依然緊握,顯然是沒有對蘇行難放鬆戒備。
“流公子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故意跟在你身後,隻是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來幫你。”見流陌麵露疑色,蘇行難繼續說道:“我在公子受傷的時候曾經逃出過流府,我本想回上鼎,隻是我在邊關截下一封大皇子飛鴿傳書給京城暗樁的密信得知了他們的要逼宮的計劃,所以我就趕回了江南,告知了主上讓他提醒你們,隻是我到達江南時,你和元朔皇帝已經離開了,安在不得已這才趕了過來。”
聽著蘇行難的話,流陌不禁一陣冷笑。
安在的主上是姬炎雨,而姬炎雨死心塌地的忠於上鼎,怎會讓安在來協助自己?說不定這又是一個圈套。安在他雖然不了解,但能在姬炎雨手下效力也絕對是個狠角色,所以這個安在更不能留!
“安在公子,你主上和我是有過一段舊情,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覺得因為他相信你嗎?現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放下你的武器,立刻離開京城。第二,那就是死!”
“你在流府呆過一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