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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隻有她會瞪人好不好!

皇後mm看了我半天,忽然伸手解開發髻,把頭發弄亂,然後開始解開衣襟,露出雪白的頸子。我傻傻看著,反正這種程度的暴露和我平時見到的mm相差太遠,我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皇後mm見我傻呆的樣子,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忽然大喊起來:"救命啊!"

呃?

兄弟,拜托!這招......也太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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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呢,是這位宮女妹妹找我來的。也就是說我闖入東宮動手動腳的說法不能成立。"我搖著手指,為自己努力做辯護──真麻煩,審訊連個辯護律師都沒有,可憐我大學法律基礎低空飛過啊......

"關於這一點呢,我這邊有四五名證人,都能證明是小妹妹進來帶我走的。案發當場隻有我和皇後兩人,除了小妹妹之外的宮女太監侍衛在今天早上就被皇後遣離宮門,由此可以推斷出皇後是知道我要過來的。皇後說我闖入東宮,但證人隻有小妹妹一人,孤證不為證。"

我開始滔滔不絕。嘻嘻,皇後這手玩得實在不漂亮:知道現在沒有侍衛敢得罪我,於是把侍衛提前調走。但這樣的話,反而顯出她的心虛。

"第二,因為案發當場隻有我和皇後兩人,所以我們兩個人的證詞都需要驗證。鑒於皇後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我非禮,所以現場一定可以發現掙紮痕跡。例如說皇後臉上、脖頸上的指甲印啦,散亂的頭發啦......"我邊說邊比量,"我和皇後都是直接從東宮過來的,我仔細盯著她,認為她沒有毀滅證據,所以......如果現在檢查她的指甲,應該能找到她自己的肌膚角質層......呃,總之就是能找到皮屑和血跡啦,雖然肯定查不出指紋來。"

我伸出手:"大家可以證明,我是被押送過來的,手一直不怎麽自由,按理來說缺少毀滅證據的時間。現在我們看到了,我的手指甲幹幹淨淨。何況皇後的發質雖然不錯,但有點幹燥,她身上掉了不少碎頭發,大家可以查看我身上有沒有。"

皇後mm開始臉色發白,我心中偷笑:小樣兒,這麽老的招式居然還敢用在我身上,不是等死嗎?雖然古龍老大說最老的法子往往最有效,但那是指奇襲,不是指這種有時間空間可以辯解的情況啊。

她實在太小看我了,雖然我文科理科都很雜碎,但每天中午今日說法可不是白看的。更何況男人嘛,在一起除了討論女生之外,自然就是軍事政治法律之類的玩意。滿地憤青遍天強人,我也不能太差丟人不是?寢室老大喜歡分析亂七八糟的法律,我們在殺人分屍硫酸縱火之間,也算是學到了些他的bt皮毛。我在現代社會肯定是上法庭一開口就會被鄙視的那種人,但到了古代,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呃,這個第三是我個人好奇,好奇皇後大人的動機。"我不怕死地添了一條,"我們可以想象是出自於嫉妒,這個難免,畢竟嫉妒是男人女人都有的但是尤其為女子所有。不過如果皇後大人認為我和某人有什麽關係的話,那麽我就應該是男性向,沒有理由騷擾皇後大人。而那個某人正好充當法官一職,所以他應該最清楚這一點,不會判我罪。但如果我和那個某人沒有那方麵的關係,皇後又何必嫉妒呢?"

我撓撓頭:"這算不算是悖論?不過太簡單了。總之呢,既能滿足我和某人有關係又能滿足我騷擾皇後大人的條件隻能是我是雙插,不過......我沒那種愛好,真的沒有哦。"

我看屋裏一幫人都傻呆了,才想起來雙插這種詞語對於古人來說太辛苦了,雖然龍陽斷袖都是老早的人(據我所知董賢是有妻子的哦),不過這個詞似乎和現代社會才具有的某種插線板有關,所以他們不能理解也是正常吧。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啊!"皇後mm動怒了,好像是惱羞成怒,"明明是你糾纏我,現在居然敢這麽說!"

"皇後大人,請您先把第一點第二點解釋清楚,我再和您討論第三點中的主觀因素和性向問題。"我聳聳肩,雖然對女士要禮貌,但麵對想要自己命的女士,也可以刻薄和無禮一些吧?

"你......那些侍衛都是你手下,當然是你吩咐他們這麽說的!"

我扯出一個笑,早等著她這句話了:"皇後大人,為您作證的,可也是您手下。更何況我一路走過去,很多太監宮女都可以證明是宮女妹妹拉著我走的,他們可不是我手下哦。"

"你、你......"

"夠了!"

趙愨沈下臉大喊一聲,我吐吐舌頭,歉然看著他,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他。無論如何,女子名節還是很重要的,關係到女子的人生和男人的麵子。這個倒是古今皆同:如果哪個男人老婆紅杏出牆(或者有嫌疑),男人總是會當作奇恥大辱並且決不聲張。現在我在眾目睽睽(雖然說為了考慮影響已經把無關人員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