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膛的槍。
“你要做什麼?”我的胳膊連抬都抬不起來,隻有無力的倒在那裏任由他折騰。
“這隻是一點回禮罷了,克裏斯。”
他的手很冷,擦過皮膚的時候讓我忍不住要發抖。
“叫我雷德菲爾德先生,你這雜碎。”我有氣無力的罵道。
我發誓,如果他還讓我活著,我要拿一把九毫米手槍了結了他。
“也許我應該讓你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他粗暴的抓住了我的頭發,再一次吻了上去,輾轉和碾壓攪動著我的每一寸口腔,我拚命的想要挪動身體,卻被按得更緊了些。
我感覺到他的手慢慢向著拉鏈探了過去,這狀況讓我有點恐慌,手臂勉強的向著台子上麵摸了過去,希望能找到點什麼武器之類的。
他很快注意到了這點。
“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克裏斯。”
我感覺到褲子被解開,那雜種的手就這麼探了進去。
不管我有多討厭,有些生理上的問題還是沒辦法控製,在他加速的套|弄下,快|感順著神經末梢一路燒到大腦。
“……唔……哈……哈……”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掙紮和扭動卻好像加深了那種要命的感覺,眼前恍惚的同時,我看到了威斯克臉上得意的輕笑。
我釋放了。
他站起身,在水池邊上洗淨了手上的白濁。
“藥效幾分鍾後就會消失,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在這裏多躺一會好了。”他拉開門徑自走了出去。
天知道他給我打了什麼,我的頭就好像宿醉一樣疼。
我很慶幸這中間沒有人進來,否則,他們大概是要看到我窘樣了。
我一邊洗臉,一麵想著待會要怎麼殺掉那個混蛋。
我抬起頭,看到了鏡子裏的人臉。
濕淋淋的水滴站在短發上,淺褐色的眼睛裏帶些許迷茫,嘴唇上的齒痕好像淡了些。
很多人說我和克萊爾長的並不像,也許是因為她的眼睛裏總是帶著歡快,看她微笑的時候,讓人往往也會跟著笑出來。
我在洗手間站了一會,終於決定出去。
剛走出門,一個高大的警官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認得他,在報道的那天他帶我參觀過警局,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恩裏克什麼的。
“雷得菲爾德,他們說要在樓下的酒吧喝酒,你要是沒什麼事你也去吧。”
“呃,”我盡可能低著頭,“我感覺不太舒服,我想我還是回去的好。”
“真的不去嗎?”恩裏克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買單哦。”
好吧,我承認我需要一杯威士忌什麼的,因為這個地方快要把我搞瘋了。
浣熊市並不大,人口也不算多,當地酒吧裏一般隻有年輕警察或者是棒球隊的成員,巴瑞並不是會經常光顧這種地方的人,畢竟他已經有了妻子和孩子,有家庭的男人總是會稍微不一樣一點。
一起下來的還有凱文和愛德華——那個高大的明尼蘇達州人,以及佛萊斯特。
佛萊斯特並不像是一個警察,倒更像是個歌手,一頭顯眼的長發,還有刺青什麼的,倒像個混幫派的。他是個狙擊手,號稱是浣熊市第一,我想,或許我們兩個應該找個時間較量一下。
到晚上十二點左右,我才蹣跚著回家,今天真是夠混亂的,我寧願以為自己隻是喝醉了什麼的。
經過街角的小巷,我正準備上樓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聲槍響。
我的醉意頓時醒了大半,馬上順著槍響的方向衝了過去。
一個男人倒在地上捂著胸口,正在痛苦的呻[yín]著。
“嘿,你沒事吧。”我將他扶起來,那子彈穿過了他的肩膀,看樣子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