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究竟是什麼味道,我沒有敢以身試膽,裏昂也對此一直守口如瓶。他說那個時候猜到了我在戲弄他,但是……我一直都不信。直到數年後,我們坐在一起喝著真正的威士忌時,裏昂喝醉了,他才吞吞吐吐的說,那東西就像是他爸爸的除草劑兌上了寵物香波。

至於他怎麼會有機會同時嚐到這兩種液體,我也一直沒有追問出結果。

我讓裏昂在我的床上睡了一晚上,自己則是睡了客廳的沙發,早上九點的時候,我總算是從他的嘴巴裏套出了他家的地址。

他的父親好像常年不在家,是個部隊裏的研究員什麼的,母親在銀行裏工作,有的時候也很忙,他從小就隨著父母到處搬家,在浣熊市也不過住了兩個月的時間。

肯尼迪太太為了謝謝我,邀請我進來喝了一杯咖啡,裏昂反倒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我隨便敷衍了幾句,說自己還要去執勤。

出門的時候,肯尼迪太太堅持送我到了門口。

“呃,雷德菲爾德警官,不知道明天你是否有空?”

我開始在腦子裏編造各種可以拒絕的理由,柏肯家的事情我不想發生第二次。

“是這樣的,我丈夫常年不在家,裏昂剛剛搬到這個鎮上來,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如果您有空的話,能不能找個時間帶他出去釣個魚什麼的?”肯尼迪太太一臉誠懇的看著我。

“我也是剛搬來的,肯尼迪太太,我不知道那小子……我是說,您的兒子……”

肯尼迪太太笑了,“裏昂他一向很沉默寡言,跟身邊的朋友同學都是這樣,但我看得出,他很喜歡您。”

“……”我歎了口氣,也笑了,“那小子是有點別扭的感覺,不如我明天下午來接他吧。”

TBC

戀童?

趁著時間還早,我索性去了一趟警局,剛進辦公室,就撞見了那個女人。

那個把我關在牢裏關了一夜的罪魁禍首。

不打女人是我的原則,但不意味著我不會把她扒光衣服的照片送到花花公子雜誌社去。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很久不見了,小姐,虧你還有膽子過來。”

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老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道,“我認識你嗎?”

“裝傻也沒有用!”

巴瑞剛好經過,他笑眯眯的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克裏斯你還沒見過吧,這是吉爾·瓦倫丁,新來的警官,吉爾,這是克裏斯·雷德菲爾德。”

那女人居然對我大方的笑了笑,“你好,克裏斯,很高興遇到你。”

“不是……她……你……那個……我晚上……”我忽然覺得自己最近不清醒的時間太多了,那天被威廉打了藥,被打的時候也昏昏沉沉的,直到早上才完全恢複過來。

“你怎麼了,克裏斯?”巴瑞一臉莫名。

站在邊上的佛萊斯特一臉恍然的笑道,“這小子,他一定是看到吉爾太漂亮,所以說不出話來了。”

理查德摸了摸沒胡子的下巴,一臉狐疑的搖了搖頭,“不,我覺得他是快要中風了。”

“……”

吉爾·瓦倫丁加入警局無疑讓一群無所事事的雄性生物有了新的追逐對象,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材,吉爾可以說是整個浣熊市最瀟灑的女警官了,她雖然跟我同年,但是經曆卻比我豐富的多,可是那個時候我隻知道,她參加過三角洲部隊的訓練,以前是個特種兵。

每個人都說,她待人真誠大方,而且一點也不遜色於任何的男警官,因此,在整個浣熊市,追求吉爾·瓦倫丁的人可謂是前赴後繼。

但是很快,警局的人都打消了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