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

於是乎,我直接向她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威斯克今天不在警局,你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幫你轉告。”

艾達摘下了眼鏡,看著我笑了,“你一定就是雷德菲爾德警官。”

我忽然感到背後傳來了一陣強烈的殺意,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那些和我稱兄道弟的同僚,此刻正用殺人的眼神看著我。

“我認識你嗎?”我疑惑的看著她。

“不,隻是我的男朋友跟我提起過你。”她眼睛亮亮的,因為“男朋友”這個詞,我明顯的感覺到了警局內開始徘徊的怨念。

脖子後麵有點發涼,我打了個寒戰,勉強一笑道,“不知道您的男朋友是哪位啊?”

“約翰?郝,”艾達側過頭,貓一樣的杏仁眼直視著我,“他說跟你是很好的朋友。”

又是個保護傘公司的!

我簡直有種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悲愴感。

“我跟約翰隻是見過幾麵,王小姐。”

她的手輕輕擦過我的腿,我愣了一下,接著,她的臉一下子也跟著湊近了,低聲道,“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去吃個午飯?”

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不簡單,牽扯進去不會有什麼好處。

就在我打算禮貌的拒絕時,一個老大的嗓門從外麵傳了進來。

“克裏斯!克裏斯?雷德菲爾德!”我看到布魯斯亮了一下FBI的徽章,便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笑眯眯的擋在了我和艾達之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道,“甜心,你原來在這裏啊。”

站在邊上幽怨了半天的理查德一下子來了精神,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甜心?”

“不是……”

“你好,”布魯斯立刻握了握理查德的手,“我是聯邦探員布魯斯?麥克文,克裏斯的高中同學,我們不久前剛剛複合……”

大廳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眾人好像連八卦美女的興趣都消失了。

好像大風卷落葉似的,不知道誰手裏的文件掉了下來,白紙被吹得跑了一地。

我覺得我的耳朵一定在流血。

在眾多警局同僚的麵前,布魯斯向他們公開了這一事實。

“所以呢,”這個該死的FBI居然伸手勾上了我的肩膀,很是挑釁的看著艾達,“別隨便勾引別人的男朋友,艾達小姐。”

我瞄了他一眼,心裏已經醞釀了七八種怎麼把這個白癡分屍的方式。

理查德支吾著道,“克裏斯,原來你是……你是……”

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了,吉爾更是特別哥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哎,夥計,隻要你過得開心就好了。”

“是啊,克裏斯,”佛萊斯特也插嘴道,“你知道沒必要瞞著我們的。”

所有人都是一臉感慨同情的摸樣,好像我得了癌症似的。

“好啦,我們還要去開房呢,哈哈,哈哈,大家等會見咯。”

布魯斯拽著我的胳膊,將我一路拉到了警察局的外麵。

“你現在可以說你的遺言了,布魯斯,因為我今天晚上就把你扔到河裏去。”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倒出了一根香煙,點燃。

“先走好嗎?”他難得臉上露出了一絲哀求之色。

我雙手插在口袋裏,嘴裏叼著煙,向公寓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個女人,我看到她進了城,她是個麻煩。”布魯斯壓低了聲音,難得臉上有了認真,“她是個殺手,克裏斯。”

果然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我默默的轉角走進小巷,布魯斯走進來的時候,我一把將他的肩膀抵在了牆上。

“呃,親愛的,你真的要在這裏嗎?會有流浪漢大叔視奸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