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3)

通了,那就少了許多煩惱和痛苦。

站在蓮蓬下,微微低於體溫的水從頭頂灌下來時,家安對自己說,其實大家都是人嘛。

洛彥的表情不複平靜,他雙眉緊鎖,就象在強忍什麼痛苦。

所以這一次家安明確的知道他醒著。“怎麼了?”他問,俯身吻在他的眉間。

“如果能學會忘記,就不再有痛苦。”洛彥輕聲說,“可是我不想忘記。”

人總是這麼矛盾。這個反社會的殺手是這樣,身為警察的方家安又何嚐不是。他一直在選擇,但選的卻未必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那一項。

家安上床,拉開薄被,兩腿小心地跨過洛彥的細腰跪在他上方,居高臨下地端詳著這個使他不能自己的人。

失去了薄被的覆蓋,洛彥全身赤摞地呈現在家安麵前。

他的骨架完美,四肢看來修長有力,肩、胸、腹部的肌肉結實但並不誇張,這是一副力與柔韌兼備的身體,很稱他的殺手身份。

他的肌膚並不潤滑,上麵布滿了疤痕,新舊交疊。這也很稱他的身份。

家安慢慢地彎下腰,把手放在洛彥的胸口。他能感覺到洛彥有力的心跳,隔著溫暖的肌膚,一下一下,衝擊著他的理智。

他俯下`身,用唇代替了手的位置,緩緩地在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遊移,就象進行某種儀式一樣,仔細而輕柔。

忽然,他張口咬住了他的乳首,大力的吸允。

洛彥的呼吸漸漸急促而沉重,他伸臂抱住家安的頭,挺起身子更緊密地貼近家安。

他領著家安的手來到自己另一側乳首,家安如他所願地按壓撫弄已經硬[tǐng]的紅珠,另一隻手插入床和洛彥身體之間,熱切而粗魯地尋找著他背後的敏[gǎn]地帶。

洛彥曲腿,用膝蓋劃過家安的大腿內側,引得他身體一震顫栗,於是家安用力的把洛彥從床上拉起來,雙臂緊摟著他的肩背,洛彥也同樣擁抱著家安,用幾乎要吞噬掉他的方式吻他。

兩人的唇舌緊密交纏,肌膚之間也沒有一絲縫隙,怒張的肉刃相互觸碰摩攃著,興奮地微微發抖。

洛彥抽出手來,把兩人的陽具一起攏住,擠壓擼動著。

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家安隻覺得電流一樣的觸覺從下`身傳來,未幾,他射在了洛彥的手中,稍後,洛彥亦然。

清理了身上的痕跡之後,家安已經慢慢平複,但洛彥卻依舊喘得厲害。他的身子還很虛。

“還好嗎?”家安有點後悔。

“不礙事,睡吧。”洛彥笑道,“我沒有那麼不濟。”

家安輕輕歎了口氣,側過了身,“疼嗎?”他把手放在洛彥側腹的紗布上問。

“還好。”洛彥好像很不習慣這樣的關愛似的,有點無措地道。

他似乎比較習慣做完就散夥,以至於遇到一個不是那樣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家安沉默了一下,身子更貼近了洛彥一點,摟著他的腰,在他疤痕斑駁的肩頭吻了一吻道:“睡吧。”

懷中溫暖而充實的觸覺帶給家安前所未有的平靜而祥和的感覺,他確實身心疲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

“方雲飛,你這次演習成績是‘不合格’!”

“為什麼?曲Sir你這麼做不公平!”

“不公平?你自己想想你錯在哪裏!”

當時是黃昏,夕陽桔黃色的光線透過窗子射進房間裏來,方雲飛站在窗邊,倔強地扭著頭,望向窗外,強光刺得他不得不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