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安心中有種撕裂般的疼痛。洛彥又教會了他新東西,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品嚐這種痛。
家安的債主是洛彥,而洛彥的債主是他哥哥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人與人之間就像難解的九曲連環,而上帝高高在上地看笑話。
家安不想追究過去,也無法計劃未來。他的頭昏沉無比,胸口的痛射線般的傳遍身軀。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吻覆蓋在凸凹不平的疤痕上,每一寸,他撫摸著洛彥的身體,就像在撫摸一件無價的珍寶。
胸膛,肋下,小腹,腹溝,胯下……
他隻知道,他很在乎他,非常在乎。
洛彥把身子向後靠,扭轉過頭來,尋找家安的唇。家安迎向他。洛彥立刻便熱烈的糾纏住家安的唇舌。家安感覺到洛彥的舌尖滑膩膩地掃過他的上顎,身子有點發顫,而他有些粗糙的背摩攃著自己的胸膛,有點麻,又有點癢的觸電感覺直衝丹田,更要命的是洛彥緊翹的臀部撩撥著自己的下`身,於是他不可抑製的搏起。
跟手握的感覺不同,家安在洛彥的臀間磨蹭,合著自己分泌出的體液,滑膩而結實觸♪感讓家安亢奮……
真的開始做飯,那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
家安無法堅持自己一個人動手,因為他的烹調技藝實在太差。
“隻要不需用力我還可以應付。”洛彥笑著說,“你不是也在這裏?”
他的情緒恢複的很快,這一次。家安看著這個燦爛的笑容。這時候的絡彥就象個快樂的小男孩。
家安慢慢地咬住嘴唇,他已經知道觸及什麽會使洛彥失控,會使他痛苦,甚至失去神誌。但他沒有把握是否能救助洛彥,他很慌,沒有自信。他感覺自己就象是在追逐著一團空氣,緊握五指的時候,他以為抓住了他,但一鬆手,他就不見了,就象從未存在過。
家安開始變得憂鬱而敏[gǎn]。周遭的一切他似乎都變得沒有把握,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他會十分珍惜他。
“是的,我是在這裏,”家安這麽說著,但還是站到了洛彥身後,“我擔心的是我不在的時候。這是煤氣開關,Max,Min。”他扶著洛彥的手,放在開關上,“其實我做的菜隻是難吃一點。”
無法拒絕,是因為沉迷。
“我不能整天什麽也不做。”洛彥回頭吻了吻家安的麵頰,輕聲道。
“我幫你洗菜。”家安微微一怔,隨即道,“讓我嚐嚐你的手藝。你打算讓我把期望值放到什麽高度?”
“如果跟你的比,”洛彥轉過身,笑著把手比在膝蓋的高度,“那就應該放在這裏。”他又把手抬高到胸口。
“你真直接。”家安鬱悶地道,“至少說明我有進步的餘地。”他看到洛彥調侃的笑,此刻看到這個笑容,他已經覺得很滿足。
如果能渡過眼前這艱難的一段,家安確實有機會進步。
但現在,大君可並不想把他浪費在廚房裏。
現在對大君來講已經失去了跟黑子抗衡的能力。現在龔智已經死了,龔勇又莫名其妙的離開香港──其實在大君等幾個知情人看來龔勇的離開並非那麽難以理解──黑子已經清除掉了身邊的障礙,但大君此刻卻草木皆兵。他身邊幾乎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