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人好是麵生,應該不是肖家的人吧?”被識破的老色鬼立即收回貪婪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道。
“武大人真是慧眼!這位是柳心遠,與另兩位卓非言、容修一並是我母親那邊的外戚。此次隨我前來是來見一見世麵,還望武大人將來多多關照。”肖峰將一肚子惱火隱藏的很好,但言語間也提醒那老色鬼:這柳心遠不管怎麼說也和他們肖家沾親,不是你可以隨便垂涎、糟蹋的!
“原來你叫‘柳心遠’,真是個好名字啊!”說著老色鬼竟然無視肖峰的警告,轉過頭來直接對著柳心遠,露出一個極為貪婪的笑容“老朽名叫‘武貰澤’,是‘武世’的一族之長。很高興今天認識柳公子,希望下次能有幸和柳公子對弈、暢談!”
“武大人真是太抬舉柳某了,無奈柳某棋技不堪,怕是要掃了武大人的興致!”柳心遠回答得很是客氣,但言語中仍帶有少許怒氣。
“哪裏,哪裏!這下棋不會是可以慢慢學的,老朽方可親自教你!”老色鬼繼續厚著臉皮“你不用太在乎我的身份,就當我們隻是個普通朋友。”
“這……”畢竟是老實慣了的書香人士(除了身在青樓,遇到過一些其他事情,柳心遠可以說和一個書生無恙),柳心遠見武貰澤已徑自降下`身份商討,身份低人幾等的自己一時沒了主意,不知怎樣推辭才能不傷肖、武兩家的和氣。
“武大人真是性急,誰不知道您的棋藝在這世上已無人能比,才導致您屢屢自弈,也就不要太難為心遠了。”肖峰這次說得及不客氣,毫無表情的直直地盯著武貰澤的眼睛。
“但是……”老色鬼似乎還不放棄。
“武大人,在下卓非言,從小就喜歡棋弈。不知大人可否賞臉?”我衝到柳心遠與老色鬼之間,心想:每每我都是受柳心遠的照顧,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自己幫他擋一次!
畢竟我才是那個立誌照顧他的!
“呦!”容修有些意外的吹了個響哨“小非言居然還會下棋呢!”
“……也行,我們就到那邊接著我剛才的棋局下吧!”老色鬼似乎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悻悻地向院中的石桌走去。
我回頭對柳心遠他們眨了眨眼,示意他們先帶柳心遠離開。不過容修似乎是不放心我單獨和那老色鬼在一起,堅持留了下來看著我和老色鬼對弈。
雖然我什麼棋都會下,但都僅僅處於“會下”的階段,碰上個初學的還可應付,若是碰到個高手就不免會死得很是難堪,更何況是高手中的極品?
我極為頭痛的看著自己屢屢被吃得幾乎不剩的白子,多次為自己的棋藝默哀——看來我真的是沒有下棋的慧根!
而同樣不會下棋的容修也隻能在一旁歎氣、皺眉,盡是一些沒有實際意義的舉動。
其間這老色鬼還比較老實,倒是認認真真的在下棋,隻不過偶爾會問一些:“心遠都喜歡吃些什麼”、“心遠可有什麼興趣”“心遠平時都常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我覺得心遠應該比較適合白色的綢緞”、“心遠可有喜歡的人嗎”等等等,盡是一些沒有水準的話!這“心遠”也是他可以隨便叫的!
問了幾次,見我的回答也是敷衍,容修更是不瞧他,他便很識相的不再多問,一心下棋。
就在我的棋N次潰不成軍的情況下,他老人家終於舍得高抬貴手了,丟下一句“嗯,有下棋的潛質,隻是年輕氣浮,若是再培養個幾十年或許會大有成效!”便摸著更本沒有胡子的下顎,漫步離開。
幾十年?那不都成精了!
怏怏的回到分配給肖家的院落後,肖峰告訴我康永棣已經到了,正在後麵的林子裏等我過去,說是有話要講。我聽了後激動萬分,就這麼衝了出去,光趕著去道謝連路都忘了問,最後還是不得已叫了個不認識的大個子帶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