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當成一條圍脖,粘在豹王耳邊說道:“……帶上我好不好?”

自從上次在上書房啪啪啪了一次,後麵倆人相繼離宮,回來後豹王並沒有再提帶著小狐狸一起去的事情,景曦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上書房,那可是有他的目標之物存放的目的地啊。

是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那裏摸熟的地方。

豹王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無聊了?”

景曦趴在他肩膀上,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嗬,等忙過了這陣子,我會好好陪你。”

男人垂眼低笑,隻當這小東西在撒嬌。

景曦不死心,瞪大圓溜溜的眼睛,自告奮勇地說:“既然如此,那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你做的嗎?”

豹王定定地看著他,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想幫我?”

“那個……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王妃麼?”景曦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了眼男人後又飛快地移開,“王妃幫自己的王分憂解難有什麼不對嗎?”

“嗯,沒什麼不對,”豹王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所以等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一定跟你說,這樣可行?”

言下之意,現在他就老老實實地繼續做他吃完啪、啪完睡、睡完繼續吃的狐狸麼?

小狐狸眼中的光亮逐漸淡了下來,他無精打采地從男人身上滑下來,低低地“哦”了一聲,終於放棄了繼續糾纏的想法:“那王您回去吧,處理正事要緊。”

豹王在他頭上摸了一把,說道:“晚上等我回來一起用飯,嗯?”

“好,我知道了。”

目送男人離開,景曦在軟塌上打了個滾兒,四腳朝天的挺屍不動了。

在他看來,現在的情形有點進入僵持狀態。

他感覺狐曦像一隻被養在金色鳥籠裏的金絲雀兒,豹王雖然給了他全部的寵愛,但終究對他欠缺了一份信任。

而狐曦作為被狐王當成工具一樣調-教出來的花瓶兒,他打從心底裏討厭這樣的人生卻又無力抵抗,他渴望活的自由活的更有價值,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雖說是王妃,但其實也跟男寵沒有任何區別。

這絕對不是狐曦想要的。

所以,第一個矛盾點出來了,而這也是他們之間最根本的矛盾點。

豹王的強勢,狐曦的失落……以及男人最後究竟會不會向狐曦低頭……

景曦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這讓他稍微有點迷茫。

於是到了晚飯時間,男人結束工作回到韶光殿時,就見到中午離去時趴在軟塌上的小狐狸依然一動不動地趴在軟塌上。

豹王眼神一沉,抬手招來小童,低聲詢問道:“王妃下午都做了些什麼?”

小童答:“回稟陛下,王妃什麼都沒做,像往常一樣躺在軟塌上休息。”

豹王點頭表示理解,吩咐小童傳飯後,他提步來到小狐狸麵前,在旁邊坐下:“王妃,到吃飯時間了。”

景曦耳朵一動,瞬間從軟塌上一蹦而起:“吃飯了?”

一聽到吃,他頓時什麼迷茫都甩到了腦後——還是那句話,對景曦來說,沒有什麼事,比吃飯還大!

對他這個本性已經了若指掌的豹王好笑的彈了下小狐狸的耳朵,一本正經地打趣他:“在想什麼想那麼入迷,居然連吃飯這麼大的事都差點給忘了?”

景曦白了他一眼,“嘭”一聲變回人形,赤-裸-裸地從軟塌上走下來,頭也不回地說道:“我才不要告訴你。”

“哦?不告訴我?”

盯著青年後背的男人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瞬間化身為一頭體型修長巨大的獵豹,他出其不意地一個猛撲,就將正準備穿衣的青年給撲在了身下,肉掌按住青年的肩膀,粗長的舌頭掃開他的銀發舔住景曦的後頸,氣息濃烈而又危險:“真的不告訴我?”

毫無準備之下被撲倒在地,景曦捂著被磕到的小弟弟疼的隻抽冷氣,他氣急敗壞地回頭吼道:“豹王你混蛋!”

“……磕到了?”豹王頓了頓,一把將景曦給翻過來,“我看看。”

毛色光滑的豹族之王將赤-身-裸-體的銀發青年壓在地上,兩隻前爪輕而易舉地控製住他的雙手,金色的瞳眸一路下滑,來到對方一直嗷嗷嘰嘰的腿間。

那裏委委屈屈地縮成軟綿綿的一團,看不出傷到沒有。

豹王後退幾步,低下頭就想去舔。

景曦心裏臥了個大槽,趁著對方鬆開禁錮時趕緊抬手去推他的豹子腦袋:“……豹王……住手!”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豹王的原形,老實說景曦心裏有點怵……啊不對,應該說非常怵——這可是大型的食肉性動物啊,總感覺有種一言不合自己就會被吞下肚的危險。

然而他那點力道,怎麼可能阻止原形狀態下的豹王?

於是眼睜睜看著張開了嘴的豹王湊近自己的腿間部位,景曦驚嚇之下,“嘭”地一下又變回了小狐狸的狀態,然後拔腿就跑,一股腦鑽進了床底下怎麼也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