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突然出現在穀族禁地,一如既往的狂傲,身後跟著一群木納的高階聖人強者,最次也是聖師境,無比恭敬地立在身後,手裏搬著,肩上扛著靈樹,靈藤等等,無一不是聖藥,可怖氣息讓人不敢上前。

“又見麵了。”唯有天一手裏還拿著枚聖果啃得哢嚓響,殿內穀族強者麵露敵意,看得一陣肉痛,既憤怒又畏懼:“你竟然還沒走,休得猖狂!”

見對方飄過,容玄突然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裏,是你幫的忙?”

“幫忙?”天一看在這人得了他篆刻的神圖傳承的份上,饒有興致地停了下來,他盯著容玄手腕上還沒愈合的傷口,徑直拘來一滴血。

天一碾了碾,繼而輕飄飄地說道:“難道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容姓之人,體內竟有些許姬族血脈,算是大衍神朝之人,穀鏡子當然樂意放行。”

容玄呼吸微滯,麵容瞬間扭曲。

姬族血脈?葉天陽!

“我倒是好奇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順便過來再收幾株盆栽。”

天一與穀鏡子一戰,再加上見了半死不活的姬族真仙,大致有了些眉目,仙界通路初現倪端,為了打通仙界界壁,十族真仙齊出,最後全都血染收場,原以為是殘存的真仙蓄意布局在搗鬼,但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曾經的仆,如今的主,好一出大戲。

天族真仙事不關己,一副坐看好戲的姿態,似乎也以為他不是容族,因此連餘光也沒掃一眼,沒入虛空中。

空間撕裂一道門戶,緊隨其後的強者魚貫而入,很快消失無蹤。

喂他血的隻有葉天陽沒別人了!

容玄不願回想過程有多齷蹉,方法有多粗鄙,他臉色鐵青,就連被帶出禁地繃著的臉也沒緩和下來。

真仙血脈唯有真仙血脈才能隱藏,其中步驟極多,藥引難覓,靈珍無數,禁製更是數不勝數,方法麻煩至極。

葉天陽分離出姬族血脈給他,那體內的禁製莫非也有這方麵的原因,萬年仙釀除了醉人或許也有作用,這人早知道他是容族卻沒提,什麼時候的事?

所以說這人其實早就開始做準備,早就打算囚/禁他做盡卑劣之事,滿足一己私欲發泄完憤恨後,再無牽無掛地去死,這人早已打定主意,絕不可能還在皇城,他真是去尋死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打算死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所以是去了哪裏?

容玄徑直撕裂空間,離開皇城,遠赴境外。

真以為這樣做,他就會領情,就會原諒這人的所作所為麼,容玄眸光陰鷙,簡直癡心妄想!

與此同時,境外因為容大宗師親臨,沉寂被打破,原本對容玄頗有微詞的各大勢力,一下子態度全變,包括當初追殺他的絕雲城等數座大城,哪怕心存怨恨,但見容玄到來,也立刻笑臉相迎奉為座上賓。

為了跟天族真仙牽上線,不惜對容玄示好,當初東荒大州渡劫神蓮子之爭,死去的那些聖皇無一回返,據說已經被抽去神識煉成傀儡,成了天族真仙的手下,也有人說那是自願臣服於真仙……

容玄來回奔波數日,黑著臉回歸屠神族,以破衍的身份出關,立刻接到謝宇策的邀約。

離會麵還剩不少時間,容玄泄憤般地親自領兵作戰,戰得如火如荼,屠神族以天煥等天族為首,跟隨他左右,以雷霆之勢勢如破竹般接連占領數座大城,風卷殘雲般迅速向外擴張,意圖把屬於大衍神朝的部分一點點搶奪過來。

靈紋宗師並非浪得虛名,破衍布局鬼神莫測讓人防不勝防,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這段時間行事作風更為可怕,喜怒無常,聖師境修為令屠神族族人唏噓不已,暗道佩服,甚至崇拜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在外界看來,屠神族總舵主神秘莫測,名不虛傳,能使烏合之眾集結成團,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量,足以撼動大衍神朝根基。

破衍之名,轟動上界,讓人聞風喪膽。

隨著破衍名聲越響,容玄主身從傳承空間破關的時間將近,葉天陽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始終沒有半點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到了約定那日,破衍低調外出,與謝宇策見完麵回來後,毫無征兆下令,破格把一人強行提到屠神榜榜首!

屠神榜,屠神族針對姬皇族的必殺令。

屠神榜榜首,葉天陽。

一時間風起雲湧,令上界沸騰。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扔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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