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其他有野心有鬥誌之人,多麼格格不入,就像一個爭強好勝逆天而行的大版圖裏一個隨波逐流的人,把成仙稱帝奪位的宏圖遠誌全都局限在了小情小愛裏,所有視線隻落在一個人身上,甘做旁人的利劍,指哪打哪,隨時都甘願獻上自己的命,再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貨說的沒錯,自己一手把人教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在當師父的沒以為然的時候,這人一步步墮落成了個沒用的廢物!

為什麼不希望這人死,這人究竟做了些什麼讓自己執念深重,就是不願意看他送命!明知這人成了個廢物,被個廢物壓在身下,卻還下不了狠手,為什麼!

容玄想不明白!

葉天陽道:“沒辦法,我最喜歡的是你啊。隻要看到你,聽到你的消息,我就會按捺不住,我的貪念比你想的要大的多。”

對方的手在他身上大力撫摸,語氣帶著一抹淺笑,似在安撫,卻滿是侵/犯意味。

容玄抑製不住顫唞,不知是憤怒還是因為別的:“信不信我把你打得半身不遂,再把你綁走!”

知道師父舍不得殺他,葉天陽本該更加興奮,但這話一出就像冷水當頭淋下,容玄怒不可遏的樣子,深深刺痛他的眼,葉天陽神色複雜,低笑了聲。

“除非你綁我一輩子,一輩子不許我碰你,否則隻要一有機會,我還是會離開。”

“你!”

“一次,讓我做一次。”葉天陽親吻他的脖子:“師父,師父……”

煩躁!

脖子被舔吻吮xī的曖昧水聲直入腦海,經久不息,一點點啃噬理智,容玄按著葉天陽的後腦,動了動,一臉不情願地偏過頭。

“師父,好不好,求你了……”呢喃語氣近乎哀求。

容玄繃著臉,有幾分自暴自棄。反正都這樣了,而且又不是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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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歎了口氣,撤掉了護體的靈力。

葉天陽的手如願以償地觸碰到溫軟的皮肉,難以置信。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葉天陽整片腦海被狂喜淹沒,衝潰了臉上的淡然,差點化作眼淚奪眶而出,葉天陽雙眼泛紅,還說不喜歡他,還敢說不要他,世上哪有當師父的能忍到這一步!

“……你快點。”容玄抬手擋住半張臉,不禁在想怎麼會演變成這樣,卻怎麼也想不出頭緒來。

暗林草地,毫無瑕疵的身體在昏暗的林中別有一番美感,誘惑人心。

“我愛你!我以後,以後不會再讓你失望……師父,我愛你。”

葉天陽要喜瘋了,幾乎是顫唞著摸上他的軀體,一點點吻遍他全身,與之前的刻意主動完全不同,是那種細致的不帶絲毫急切,麵對秀色可餐叫人食指大動的珍饈佳肴,還能克製住翻湧的欲/火。

視作珍寶,無比憐惜。

樹葉交織獵獵作響,林木枝葉交織纏繞,微風吹過,偶有枯葉飄落,無數細小的聲音仿佛在耳畔響起,似乎總有什麼東西會突然出現,發現這地方秘密糾纏著的春/色。

**一堆河蟹爬過**

舊傷新傷一齊爆發,劇烈的疼痛直襲識海,讓他眼前陣陣發黑,葉天陽忍到極限,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下的人。

容玄緊閉著眼,長發散落在地,露出半張臉,刻意沒發出一絲聲音,順著視線望去,臉部輪廓精致,絕美如畫。

葉天陽心念一動:“師父,我比你想象的,還要更加,更加喜歡你,比徒弟對師父的孺慕敬畏還要深很多,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說著說著嗓音漸低,東西還埋在身體裏,隻是不怎麼動了,容玄正想這人又打算耍什麼花招,就聞到淺淡血腥味,他猛然睜開眼:“喂,你!”

葉天陽臉色蒼白,癱倒在他身上,失去意識。

容玄:“……”

沒見過一開始說得理直氣壯,是說重傷初愈還沒好全,就是大衍神朝之人助他療傷也還要幾日,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扛住,被個病怏怏的人壓倒,容玄簡直無言以對。

沒了葉天陽囉嗦,耳邊清淨了,容玄沉心靜氣,沒花多久就把欲火平靜下來。

容玄以吞噬神火煉藥,忙了一宿未眠,實在沒什麼好臉色,到了隔日清晨,葉天陽還沒醒來,容玄等得百無聊賴,已經徹底冷靜下來,既看不慣這貨猖狂,又見不得他弱得不堪一擊,難不成以後這貨拿性命威脅,他都得照做?

這都叫什麼事!

容玄有種幹脆把他帶回去丟給穀聖子看著的衝動,不然實在沒火氣再折騰下去。

此地不宜久留,他之前就察覺出此地不對勁,特別是第二道裂縫太大,隻有一頭異獸出來實在不應該,外麵這麼久沒有動靜,讓他不安。

“師父……”微弱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你醒了。”容玄神色如常,冷漠疏離一如往昔,一扭頭見他一臉遺憾,容玄表情古怪了一刹。

葉天陽微微一笑,睜著眼卻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