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聲,兩人一同倒在草地上。
“師父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明白我說的意思?隻要能活著,我不可能什麼也不做。是你說了不殺我的,不就意味著我可以追求你了嗎。”
葉天陽平躺在草地上,一手環住容玄的腰,目光如水笑意盈盈。
“師父要是疼了,不舒服了,怎麼打我罵我都可以,反正我喜歡你,挨打也喜歡。”
“葉天陽!”容玄抵住對方的肩,呼吸起伏不平:“你別得寸進尺,我救你是因為看不慣你所做的蠢事,讓你活著還有用,要不是看在你多管閑事把血脈給我的份上,我絕不會放過……啊!”
葉天陽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原來你都知道了。有姬族血脈隱藏身份,再加我的空間手鐲,憑師父的本事甚至可以自己坐上神帝寶座,我那時候是這樣想的。如果我死了,知道師父秘密的人就沒有了。”
“你知道我是……”容玄一頓,知道他是容族,葉天陽還與穀聖子來往,要對付他簡直輕而易舉,然而這貨沒有。
“嗯,我早就猜出來了,很慶幸我的血有用。”
葉天陽撐起上半身,把頭埋進他頸項,咬住衣袍一角扯開,親吻光裸的肩,另一隻手伸入衣襟,順著光潔的皮膚向下撫摸:“那師父還記得我是怎麼把血給你的?”
容玄惱羞成怒:“你正經點!”
葉天陽輕笑:“這點比不上師父。”
“什麼意思?”容玄問完就不說話了,他明顯感覺到戳在自己腿根的東西又硬了幾分。
有完沒完!
葉天陽表情如常,隻是舔了舔唇瓣,嗓音低緩格外撩人。
“我隻要看到你的臉,聽你說話,就成這樣了,沒有直接亂來,全靠毅力。以前忍得太辛苦,以後我不想再忍了師父。”
還想以後?容玄額上青筋直爆,扯開他的手臂恨不得掰斷:“夠了!不許再亂來,到此為止,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不夠。”葉天陽翻了個身,壓在容玄身上,低頭吻住了他,下邊或輕或重地摩攃,有意無意地撩撥:“我不求你原諒,你隻要願意接受我就好,師父不要和自己較勁,享受就行,我會讓師父舒服。師父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喜歡,這世上除了修煉變強,除了殺戮和權勢,還有其他愉悅身心的事。”
容玄氣得不行,冷著臉道:“愉悅的是你,都說了我沒興趣。”
葉天陽表情古怪:“明明上次師父也很……”
“閉嘴!”
“這次就不行嗎?”身下之人春光乍現,能看能碰不能做,葉天陽委屈,又蹭了蹭容玄,抱著他的頭,把臉埋進他頸項,喘熄道:“我難受唔,嗯,師父,我想進去。”
容玄深呼吸,餘光掃了葉天陽一眼,嚴肅地道:“……不行。”
葉天陽神色黯然,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下,快要撐到極限:“師父要是不願意,那就把我推開,一個人離開這裏,我會和雷火解除靈寵契約,日後他會代我為師父效力。我就不走了。”
“你在耍我?”容玄脫口而出,表情幾近扭曲: “就憑你也敢耍我!”
這人對他做了那樣的事,立馬逃得無影無蹤,好不容易找到了,卻還為無關緊要的人送命,現在他都迎合到這一步了,這人還是要去送死。
“我找來這裏想帶你走,都讓你這樣了,還不知足!”容玄衣襟敞開,長發散落,就連生氣的樣子,也賞心悅目,引人遐想。
“我不是這個意思,師父對不起……”葉天陽看著他,呼吸急促。
沒有戲耍,的確不知足。
他想看看師父的底線在哪裏,隻是這種程度,他當然會欲求不滿。
得不到就意味著痛苦,和折磨,特別是得到過以後,這些仿佛全都索然無味,往後看到不能碰,隻會更痛苦,更受折磨。
以後慢慢來都行,至少讓他看到一點希望,所以這一次哪怕被打到半死,也一定得做到最後。
葉天陽低聲道:“一次就好,讓我做一次,師父。”
“夠了!”
這種恬不知恥的話要用撒嬌的語氣來說,容玄表情有幾分猙獰。
憑什麼!是師徒就非得做到這種程度不可嗎,他上輩子究竟欠了這人多少,為什麼他不希望葉天陽死。
哪怕對方用盡卑劣手段,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他還是不想看到葉天陽死。
現在以他全盛時期的實力,明明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掙脫,隻是會重傷這貨,或許會對後者的修為造成不小的損傷。
如果這人又走極端,尋死膩活,想到這個,容玄甚至沒讓他見血。
解釋不通,葉天陽眸光幽暗:“對,就是借口,師父怎麼理解都行,反正師父不從我,我就留下,直到戰死為止。”
容玄表情有幾分猙獰:“不爭氣的東西!”
明明有能耐,卻安於平庸,究竟把命看得有多廉價,碰到不順心的事就想一死了之。
上一世的葉天陽分明不是這樣的!
現在的這個人,毫無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