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看似不屑一顧,示意他繼續。

“雷火是我的靈寵,但他更崇拜師父我知道,再沒有比他更好的靈獸了,如果是以前,隻要你說要,我立馬給你。”這是真得不能更真的實話,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葉天陽說:“但是師父,雷火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他把我們當親人一樣,恐怕不願看到我和你鬧成現在這樣,也不希望我和你之中的任何一個陷入險境,生死未卜。”

“如果我現在把他給你,那他或許會以為我死了,他愧疚愧疚,如果怪你怎麼辦,那樣的忠心就不純粹了……”葉天陽說著說著,臉色煞白,有個極其驚悚的想法在腦中一晃而過,有什麼是他忽略的,葉天陽來不及細想:“等等!不對,莫非……”

容玄表情冷得出奇,背在身後的手卻擰得更緊了,他直接喊道:“雷火成了我的靈寵,難道還擔心他背叛我不成。”

“不,雷火不夠好,至少是現在他不夠好。”葉天陽的思路被打斷,腦子混亂了一刹:“我會在我擁有的範圍內給你最好的。”

容玄撇開視線:“我隻要雷火。你的命不重要。”

“然後是想告訴我,我的命還不如雷火是嗎,讓我對你死心是嗎。這種話真的是……說出來,你心裏高興嗎。”

葉天陽很難過,不是因為自己被輕視,而是這人總是言不由衷,從三千試煉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時好時壞,情緒陰晴不定,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能讓師父這樣的人困惑成這樣,肯定不簡單。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更何況是教了他看了他這麼多年的師父。

有些事,葉天陽永遠也忘不了,以為他差點死在仙穀遺跡的時候,這人靠著他的屍體一副天都塌了生無可戀的樣子,被他囚/禁狠狠貫穿,卻在他尋死的時候,趕去流放之地禁區救了他性命,再次委身於他,底線一降再降,最後承認了,屈就了。

這僅僅是怕他死了,就沒人利用,無法得到上界至尊的位置麼,才演出來的麼。

不說葉天陽,就是謝宇策、寧樞、沈玥……甚至是葉擎蒼也不會信。

“你繼位前把我推下去說的話,是我有史以來聽過最軟的,都不夠刺耳,下手也輕得不行,我配合你就等你解釋,一等就是一百三十三年,現在你來了,還不打算說實話嗎?還是說你打算來第二次,讓我徹底死心,好一走了之。”

葉天陽猛地一腳踢向石椅,轟地一聲四分五裂,他一腳踩了上去,大口喘氣。∮思∮兔∮網∮

顯然這怒氣是對著容玄的,本尊就在眼前,他卻舍不得對著本尊發泄。

“我都說我不在乎,我原諒你了,你的所作所為根本傷不到我心裏,說的所有話我都不信,所以你就別再折磨你自己了,好不好?”葉天陽哀求道。

容玄皺眉:“非要在南牆上撞死,我都說了我對你……”

“玩膩了?”葉天陽打斷道。

容玄默了一會:“既然知道你還……”

“你說玩膩了,那我倒想問你了,有個問題我琢磨了很久也沒明白。”

葉天陽直勾勾地看著容玄,質問道:“你才玩過我什麼,就覺得玩膩了。我怎麼想不起來。”

容玄表情一滯,繼位前幾晚,他跟葉天陽一塊睡,是在……

“混賬,這時候還不正經。”

“那你一進來就盯著我看,盯了一路,就正經了,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看我又正經了,還是說突然睡不著,想再趴我身上睡一覺,這回請你打暈我,帝尊陛下。如果我又是動彈不得,得忍著不上你,太煎熬了。”葉天陽動了動鎖鏈,故作輕鬆地挑眉。

其實他想問,這麼多年自己就沒睡好過,那你呢。

你被噩夢驚擾,身邊沒有人在,又睡好了嗎。

容玄別扭地移開視線。

“別移開,我給你看。”葉天陽微笑著去拉自己的衣帶:“你還想看哪裏,我都給你看。”

以往聽不順耳的一些話,臨近這時候,聽一次少一次,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他不該來了,不能看,看了會心軟,會舍不得離開。

容玄心煩意亂,閉上眼又緩緩睜開。

“你真是自作多情得讓人惡心,雷火給我,否則我強行剝離魂印,你會很痛苦。”

容玄抬起手,掌心有白光閃現,與葉天陽對峙,又微微捏緊。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卻還舉棋不定,下不去手。

葉天陽停下手頭的動作,沉下臉,眼裏有血芒閃過:“容帝陛下,您要殺我還不簡單,用得著過問我的意見麼,我連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葉天陽徑直走過去,很無禮地坐在另一張大椅上,這是屬下給容帝準備,遠比他的石椅舒適寬大的多。

“讓我死心還不簡單,滿足我,我玩膩了,就死心了。”葉天陽舒服地靠在上麵,朝著容玄張開膝蓋:“你幫我舔出來。我想上你,但現在的你讓我硬不起來。舔/硬了,坐上去,讓我射幾次,你要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