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向她說明原因，當然，我是不會把我想要徹底降服她的真實想法說出來，而是送上一頂女英雄的高帽，讓她明白當女英雄和當間諜，還是有差別的。
“張弟弟，還是你體諒姐姐我的良苦用心啊！”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一句拍馬屁的奉承話，竟然讓方芸樺側身抱我，流下了眼淚，這還真是有心插花花不發，無意載柳柳成蔭！
“我幹這事，每少經曆環境險惡、人心叵測、還有隨時都會出現的翻臉無情，姐姐這樣的處境和難處，根本不敢對人訴說，我真的受不了，快要崩潰！而你卻一語中的，理解我行事的毒辣，性格的殘忍，這都是在汙泥遍地的社會裏，能夠存活所必須持有的保護手段。潔身自好誰不想，可做得到嗎？開弓就無回頭箭，姐姐我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方芸樺傾述著她的委屈和無奈，這我的確能理解，自古以來，凡是搞間諜的，極少有好下場，尤其是美麗的的女間諜！
“姐姐搭上線的那些個男人，那一個不是有家有？她們對我不可能付出真感情，都是跟我講條件，我用身體和金錢，換取他們的庇護，還有套取他們的情報。明明心裏很討厭，可卻得對他們發出飽含情意的笑臉，說出肉麻無比的騷話。跟他們這些男人相處，找不到一點真心嗬護的存在，更談不上快樂。”
人被心裏的石頭壓久了，也就變成了常說的兩麵人，一旦她們到了某個臨界點，就必須找人宣泄出來，否則，她們會神經錯亂的。
“方姐姐，真沒想到平時笑嘻嘻的你，心裏卻背了這麼重的心理包袱，哎，難啊！”
這些話應該就是方芸樺的大實話，因為我的手，就是測謊儀，摁在她的胸口上，準確地抓住了她說話時的心電波動。
“你個小壞蛋，竟然把姐姐給耍夠了！”
方芸樺顯然得出了結論，她本想征服我，將我發展為可資利用的對象，可沒料到她卻給我給套出話了！
“方姐姐，我搞假強暴，還不是被你耍了？得，一報還一報，咱還是走吧！你放心，隻要按咱倆商量好的辦，我不會不為你出力的，犯不著用這招。在我看來，男歡女愛，講究的就是兩情相悅，無拘無束，不能帶功利性和商業性。況且，我由於功法限製，目前就算仙女下凡，我也不能做，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我安撫了一番方芸樺，再次重申我的苦衷，相信她能理解。
“張弟弟，那你跟我說說，先前宋玉婉發生變化的真實原因是什麼？你可千萬別說你們沒有過！”
方芸樺扭轉身，皮笑肉不笑不說，還掐了一把我的腰！
“別介啊！方姐姐，是這樣的……”我頗為不好意思的把宋玉婉的創意，說給她聽。
“隻有剛升級時，才是對人體有益的東西，沒升級時，凡人是受不了它強大的能量的！”
我得把更多的細節透露給方芸樺，否則難以自圓其說，而且編假話也編不圓，破綻太多了，還不如在此事上實話實說。
“張弟弟，也就是說這事就是個運氣，碰上了就有，沒碰上，就算等變成了石頭，也等不著，是不是這樣的？”
方芸樺是練武之人，稍加分析，便做出了結論。
“沒錯，方姐姐你想啊，任何時候都可以，我想，要不了幾個月，我就會真成宦者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到築基，在此事上便不能隨心所欲，這個苦衷，也算是上天對我強大能力的一種懲罰吧！
“張弟弟，我想我是有些真心喜歡你了！”
方芸樺輕輕撫著我的胸膛，手掌在上邊轉來磨去，覺得能擁有這樣一個男朋友，感覺真的還不錯，這是上蒼念其孤獨無助，這才將我送到她的身邊！
“方姐姐，隻要你是真心待我，我也會真心待你的。”
我能理解方芸樺的苦處，別看她生活開放，但是當間諜的日子是難熬的，像她這樣再幹幾年，便會真的成為憔悴不已、萎靡不振的黃臉婆！
“張弟弟，抱住姐姐我，我想就這樣睡一會。”
方芸樺什麼都沒管，就這樣枕在我的懷裏，閉上了眼睛，她為義渠國受盡了折磨，心力交瘁！這夢來得極快，仿佛就是一閉上眼，便進入了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