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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子伸手揉揉小小子柔軟光滑的頭發:
“大男人嘛,錯就是錯,誰讓你是我的擔當呢!”
一個月後,小小子高考。
前些天,小小子爸媽打來電話,他們倆一個參加交易會,一個出國學習去了。
大小子現在真成了小小子的家長了。
第一天,大小子把小小子送到考點,說好了下午來接他。
小小子對大小子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滿懷信心地走了。
大小子看著他的背影,這三年他長了老大一截,纖長秀致的身材,走到哪裏都吸引無數的目光。
最初的時候,大小子看著他在家中晃悠,會一陣陣地犯迷糊,想不明白為什麼家裏突然多了這麼個小玩意兒。
現在,大小子覺得,這個小小子,象一枚金扣銀結,係住了他生命的每一個日子。
7.羅天堯,你要有種
小小子如願地考上了N大新聞係。
之前大小子問他:
“你想報什麼專業?看你這麼靈牙利齒的,學法律吧。”
“我的口才是用來表達自己的♂
小小子翻一個白眼,吃一口油條。
“沒文化了吧?我六歲學琴哎,現在十級早到手了。”
大小子暗暗吐舌,把一聲概歎和著豆漿咽下去。
到了大二下學期的時候,小小子提出要打工。
大小子原來想阻止,小小子爸媽給的生活費和零花錢相當的充裕了,何必去吃那個苦。
後來想想自己的這種調調實在太象個溺愛孩子的老爸爸,小小地在心裏嘲笑了自己一下。再說,人家孩子大了,興許有自己該花錢的地方也不一定。
小小子很快找到了份工,在1912的一家酒巴裏彈鋼琴,報酬也還可以。
大小子想,總比上街發傳單,在肯德基拖地要好些。
過了一個多月,工作室的一個工程師對大小子說:“你們家小弟弟是不是在酒巴裏彈琴?那種地方,可不單純。那麼個漂亮孩子。。。”
大小子心知這個人是有點小資調調的,平時喜歡去個酒巴茶餐廳什麼的,必是見到了什麼才有這麼一說。於是問:“你看見什麼了?明著告訴我吧,回頭我一準謝你。”
當天晚上,大小子就出現在這家酒巴。
找了個角落的位置,胡亂點了杯喝的,一雙眼睛炯炯地盯著酒巴一角,那兒放著一架豎式鋼琴,甑亮地反射著幽藍的光。
琴邊坐著的是一個妝容頗濃的女子,有氣無力地彈著什麼曲子。
八點的時候,酒巴裏開始上人了。多半有著精致的穿著和世故的眼神。
八點半還差一兩分鍾,那彈琴的女子站起身來,走到一邊,點燃一根煙,看著邊上的一個小門,眼裏卻是空空的。
突然,她綻出一個笑容,看著小門外進來的人,輕輕地用不拿煙的手去擰來人的臉頰。
大小子恨不得打掉她那隻流連在小小子臉上的賊手。
小小子在琴邊坐正來,開始彈起來。
人們的注意明顯地集中起來,時不時有人回頭看一眼小小子。
這裏候,大小子找到了目標。
一個男人坐在大小子對角的另一個角落裏,衣著是不張揚的奢華。
男人的眼睛的一眨不眨地盯著小小子,一點的寵愛,兩分的欣賞,十足的欲望。
大小子恨恨地想,終於給我逮到你這隻狐狸了。
九點以後是點曲的時間。
那隻狐狸往一張紙條上寫了幾行字,叫服務生傳到小小子那兒。
小小子看著紙條,微微地皺了皺眉。
小小子放下紙條,開始彈。
是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
大小子心下暗罵混蛋。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男人,幾乎可以聽見嗖嗖的破空的聲音。可惜男人對大小子如此熱烈的眼神視而不見,大小子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十點一到,小小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