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紅衣想說:大祭司?哈哈,那不是你娘嗎?連自己親娘都不認的人,不想跟你多說一個字。
之後蘇泊也玩起了威脅,要攻打妖族,還要讓她臭名遠揚。
她還在意這個?笑話。
甚至讓妖族的長老給她施壓,嗬,來一個打一個,她不認人。看誰還敢真的反了她不成,不怕死的儘管上。
還派兵壓境?妖太子的軍隊她正好沒用,馬上整軍待發。還是那句話,不怕死就儘管上。
這樣下來,紅衣原本懷柔領袖形象徹底是翻覆了,也不搞什麼談判的那一套了,一言不合就是開打,在世人眼中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強硬派。
最後蘇泊見她硬的不吃,終於開始改變策略,打感情牌。說感謝她之類的話。
感謝她?感謝有用?一概不理。
後來紫亦沉來找她說著分析過一些情況。
在妖族紫亦沉是她為數不多抱有欣賞好感的人。他說的話,她也能聽進去。
首先他品性紅衣看得上,其次是紅衣覺得他比自己有文化。看得很清,說的話都很有道理。
他也贊成自己的做法,妖族現在並不弱,不需要忍氣吞聲在別族麵前服軟。一味的忍讓反倒讓人以為她無能,認為妖族可欺。
可不是所有人都和紫亦沉一個想法的,現在全族範圍內大多數人對她政策的不滿,他們一向是親魔的。隨便出兵不符合妖族一貫立場……可是自從紅衣當街打了一個反對派,這種意見人士的意見都隻是暗暗想想,暗怒不敢言了。
紅衣滿意了,就是這樣,很好,不服憋著。
妖族態度強硬,蘇泊又親身到了妖族,他這個一族之長做不到紅衣那樣任性,不能離開魔族太久,還是回去了。沒有從紅衣身上討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這件事情歇下來之後,敢怒不敢言的有心人都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目光。天道好輪迴,報應不爽。紅二娘強硬過頭,哪裡會有男的敢要?
紅二娘和華臨君齊越遠的感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可是人華臨君要成親了,新娘不是她。是仙族端莊大氣的的族長小女兒——茉莉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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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出事了!
紅衣有些擔心,雖然將近半年不見麵,但是她對齊老大絕對有信心。茉莉仙子,什麼鬼,聽都沒聽說過。
不信是不信,紅衣認為是外界傳言,根本不予理會。哪知仙界和明曉山竟然把邀請函發到妖族來了。
雖然沒有直接遞到她麵前,但是遞到紫亦沉手上,跟她看到了的話也是一個效果。
婚期:六月初八。署名:齊越遠,茉莉。
紅衣看了一眼就冷笑著扔掉了,雖然筆跡很像,但是她這個行家一眼就可以甑別出是個高仿,絕不是齊老大的親筆。
肯定是出事了。紅衣確定,她的齊老大是絕不會任由這種署著他名字的東西滿天飛的。
紅衣從不是會耐心容讓的人,立馬決定要上明曉山弄個清楚。
正好……幫她討個公道。紅衣看向了那張大床上躺著的,閉著眼睛的,冷冰冰的殷匪匪。
此刻閉上眼睛,腦海全是殷匪匪把她從狼嘴裡推開時的一抹溫情,又是她捏碎玉牌時的孤注一擲。明明是魔女,當什麼白蓮花呢?她紅衣最不願意欠人情。
現在是五月二十八。時間還挺緊。
明曉山。
「齊師弟。」
金迷兒敲了敲小木門,提了一口氣,進門,看著坐在桌邊的臉色蒼白的齊越遠,對著他輕輕笑了一下。
「麻煩金師姐了。」齊越遠起身,客氣地點了下頭。
金迷兒也客氣地搖搖頭。走上前去,從袖中拿出一套銀針。
齊師弟一個月前的一天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就身體出了問題,靈力又是瀕臨枯竭的地步,需要每天通穴位舒筋脈。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嗤笑:「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什麼關係呢,天天往這裡跑。」
金迷兒驚愕地回頭,然後臉一下子紅了,悄悄看了一眼齊越遠,對著門口的女子氣道:「茉莉仙子慎言!」
「難道你們不是那種關係?」茉莉仙子睜著大眼睛問,樣子裝得很茫然。
「你……!」
「茉莉仙子臨寒舍,何事?」齊越遠直接問。
「我來看看我未婚夫不行麼?」茉莉踏進了門。走進屋子,看著金迷兒放在桌上的一套銀針,笑得有些刺人。
齊老大聽了這話,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在下已有妻室。」
「誰?她麼——」茉莉看向了金迷兒,口氣戲謔一臉的輕視。
「金師姐是棋峰上的師姐。在下的妻子是紅衣。」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半點不含糊。
「早聽那些人傳言了,說你心裡裝著那個女人——那可是個男人都不敢要的女人,你竟然要撿?嗬嗬,我可不信。再說了,本姑娘告訴你,你別隨便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