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時地利來了,現在再折騰個人和。
雖然不算很習慣做這些事情,但是當毫無退路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習不習慣可言。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我在幕後揮著個小手帕,等待著小依登上王位的一刻。
“皇後娘娘,你我相識十載,我王對你的心意也是有目共睹,”對啊還真有目共睹啊,立了幾十個小妾男寵啊,主要就是他不那個你你就覺得他很堅貞對吧?“你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你就不怕東窗事發?”
“為什麼要為沒有做過的事情而害怕?”我繼續扇扇子,心想這人一定在納悶上次怎麼沒能一箭射死我。
結果尤越筒子笑了起來,“眾多皇子格格隻剩下一向不受注目的大皇子殿下一個,而一直默默無聞的皇後卻又忽然頻密與其他娘娘結交……這難道還不夠明顯?”
“沒有證據就所有假設不成立,”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比如曾幾何時有一個人向著另一個人射箭,隻要射不中,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其實沒有對別人動過殺機?”
尤越筒子春天般溫暖的笑了。
“既然如此,就在此祝願皇後你不會留下任何證據吧。”
我無比慈祥的說,“彼此彼此。”
客套幾句之後尤越筒子就準備離開了,我忽然朗聲道,“左丞相請留步!”
他轉過頭來看我,神情嚴肅。
我緩緩開口,“丞相你的玉佩,實屬上品,不知估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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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你沒有被我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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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酒漸冷 序幕
但是,被尤越這樣的挑釁了下,不擔心都是假的。古代的君王都是強大滴無敵滴,管你有沒有證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搭下來你不認命都不行。
於是乎稍稍的安分守己了一段時間,基本上沒有再去找小米省得又看到岱青。偶然主動找小依聊聊天喝喝茶,日子逍遙樂融融。
小依看起來對上次出遊民間念念不忘,多次向我提議再去溜達一次,每次我都以一個慈父的態度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問為什麼,我就狠狠的教訓他說,“上次都有人想暗殺你了啦!見過鬼怎麼還不怕走夜路!”小依他一笑置之,然後繼續磨我陪他出去。最後慈祥的我就答應他說,等以後日子安定下來,他想出去多少次我都陪著他。
那時小依聽了這句話,懶懶的趴在桌子上看著我,笑得像隻小狐狸。
不久之後,又到了七夕的日子。
宮裏大費周章的張燈結彩,據說是有人刻意要一掃這一段時間來西國皇宮的厄運而安排的,還特地請來了異國的歌舞團。我心想這段時間都這麼不安定了還請來曆可疑的人入宮,這安排的人是不是腦生草了,結果被人告知,是七王爺安排的。
一想到他請來的人極可能是組織裏的老朋友,我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得了。又是一個會死人的節日。
急急忙忙的去提醒小依,結果這容易驕傲自滿的臭小孩輕輕的拉著我的手說,“鶴姚,你替我擔心我真的好高興。”
我哆嗦了下,“你啊!七王爺這次擺明著不安好心的,你還一點都不著急!”
“不用怕啊,”小依隨意地向身後一指,我看到了一直呆在他三米之外的那個穿著黑衣的騎兵男子,“念他會保護我的了。”
“念?”我皺眉,“他不是騎兵麼?皇家的騎兵為什麼可以隨意出入皇宮?”
“這種規條隻要過了父王的一關就好辦了啊……對了,鶴姚你聽說過了嗎?七夕的那天有特別的節目呢……”
我對小依這種敷衍的說法忽然的不安起來。
盡管事實上我最近都非常更年期的持續性不安。
七夕那一天,我刻意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上麵用金線繡著細細的百鳥朝鳳圖樣,頭發則自然的披下,戴上白珍珠頭飾,奢華的可以。這種出來見人的日子怎麼說都不能被人比下去,好不容易才再次在這宮裏占了地位,絕對不能丟人。
本來心癢癢的想到小依麵前秀秀,結果那纏人的小鬼這時候卻不知道忙碌什麼去了,我在納悶的同時又忽然的不習慣他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