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小依的時候,他一臉詫異,但迅速恢複平和。我對此感到很滿意,至少他沒有立刻大喊“有刺客”然後哢嚓了我的打算。
小依說,“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笑,“我不是說過麼?這次你趕我我都不走的了。”
小依怔了怔,快速說,“那就隨便你吧。”然後轉身離開。
我還是笑,沒有追上去,我這次可是要打持久戰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小美人一定是我的。
既然戒不掉,那就幹脆死在滿足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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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慢慢地架馬走著,前麵就是國門。
一個人畢竟還是有點寂寞吧,小然想,不過看老爸那重生似的樣子,還有什麼不值得的呢?
她笑了笑,為自己如此偉大無私的聖母行為,下一秒,卻忽然倒地。
小然翻身從地上站起,慢慢伸手,居然觸到一屏壁,嚐試突破,卻被火燒一樣疼痛。
“這是……”小然喃喃道,“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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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花終殘 崩潰
作者有話要說:熱烈祝賀月成為掉線王(每小時3次,每次5-30分鍾不等)
這次的開頭部分算是答了可了可同鞋的想法,我曾經有一次差點出了交通意外,當時我想:媽呀,我熬了這麼多苦日子,還沒享樂呢,還有多少坑沒有看完啊!
所以總是覺得生命很重要,積極樂觀的生活態度也很重要!
不過如果我是鶴姚,我氣瘋了絕對砍了仇人跟負心漢再跑
不過醬紫就不能把故事講下去了——
官方嘴臉完畢“你是誰。”
半夜三更,半睡半醒時,一把利刃擱於頸脖下,對此,他躺在床上微笑道,“深夜竟有漂亮姑娘造訪,在下亦算是豔福不淺了。”
翠花毫無反應,握劍的手壓根兒不抖,再次重複,“你是誰。”
他笑出聲來,捏住緊貼脖子的劍刃,“有必要麼你?為了一有依然軀殼的死人而摻入這趟渾水?”
翠花一怔,刀鋒已被折斷。
他揮了揮刀鋒,扔開,“好歹也相識一場,不要這麼暴力啊,我這殼子可是很不容易才修整好的,經不起折騰。”
翠花敏[gǎn]地意識到他的語氣很類似一個人。
月光微弱,昏黑之中他笑得燦爛,像是一條斑斕的蛇在悠哉吐信子,“翠花,你怎麼不記得我了?你的名字還是我取的呢。”
———俺—素—主—角—視—覺—滴—提—示—線———
一而再再而三地麵對死亡之後,才會明白生命這東西其實很重要。像是那些因為學習壓力戀愛問題跳樓的人,一躍而下之後第一個動作必然是掙紮。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在下一秒開始什麼都不能做了:前幾天做好的計劃;蓄了很久的錢很快就能買到的東西;打算親自帶女兒上幼兒園的第一天給她穿最漂亮的衣服;升職加薪的希望……全都沒有了。所有所有的將來,從此跟你揮手告別,你的時間已經停止,地球沒了你照樣地轉,社會少了你還少了競爭,或許還有人因為這樣偷著樂。
所以我才會知道,此時若果不再抓住機會,抓住緊剩的一絲希望,將來再遇到了什麼事情,一定會後悔。
所以我才會如此自虐的回來,拿熱臉去燙那小白眼狼的冷屁股。
隻是,我壓根兒沒想到,會是如此的難受。
“昨天又熬夜了?”我裝作無意問。
小依瞪著一雙黑眼圈掃了我一眼,轉過頭去。
我放下一提神湯藥,離開。
轉了幾個圈回來,人早走了,碗裏還滿滿的。
幾天下來,小依都對我使用這種無視政策,我幹啥他都充其量當看到一摩爾空氣,於是我在他身旁兜著圈子伺機行動,小依皺了下眉頭也沒說什麼。那臭小子也算還有理智,秉承他以往的超級疑心,沒有猛地撲上去壓倒那盜版貨,但是過程已經幾乎讓我抽瘋。
我學著二強子那樣,高高坐在樹上眺望遠方,樹下有小依的近衛瞪著我恐防我忽然亮刀子。我笑,以前這不還是我的工作麼。
看到小依裝作一臉悠閑地走到那盜版貨麵前搭話,我跳到另一樹上,聽得還算勉強,整得樹下的兄弟心髒衰竭。
“……西王陛下大駕光臨,不知有何事?”
我對自己說,你別衝動啊別衝動,他不就是頂著你的殼子用一把膩得流油的聲音說話麼,除了惡心還能咋樣。
偏偏小依還很受用的樣子,“使者閣下不必緊張,隻是朕對當日的舞蹈實在喜歡,不知閣下離開後還有無機會再欣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