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嚇得夠嗆,本還想好好安撫你的,可你……你卻像是……那……非得癡纏著我,怎麼都不放手,我就是想問也沒了機會,爺你是不是夢見什麼不好的事物了,而且那事情與我有關?」喜寶將昨晚上她看到,聽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我是做夢了,而且是個很長,很離奇的夢。」齊佑終於開口了,那個夢讓他滿心糾結,一直到了現在那餘韻還是讓他有些胸口發悶。
「那是什麼夢,齊佑,你說出來,也許就不會那麼難受了。」喜寶有些心疼地撫著齊佑皺起來的眉頭說道。
「丫頭……我……不知道 ,那夢境實在太……太離奇,就像是現實一樣,昨夜醒了,我一度分不清我到底是從夢裡醒來,還是從現實到了夢境,所以我才……我才……想要摟著你,因為隻有確認你的體溫,你的呼吸,我才能辨別出來,這到底是我執念出來的虛幻,還是我一直就擁有的現實……我……」齊佑握著喜寶的手有些痛苦的回憶道。
「爺,什麼執念,你到底夢到了什麼?」喜寶不解道。
「我……夢到了太多的事情,似乎都是我們之前經li 過的事情,夢到我們爬青城山,夢到我們逛燈市,夢到我們在騎馬,夢到……夢到你那次驚馬……」齊佑說到這,胸口又是猛得一緊。
喜寶聞言心下一顫,有一種說不清的疼惜之情,她便立刻 緊緊貼著齊佑道:「齊佑,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你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三章 執念到底了
「丫頭,我不能不想,你知道 嗎,夢裡什麼都一樣,就一樣不同,就一樣不同,你不見了,變成一縷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怎麼都找不到,找不到了。」齊佑陷入回憶,神態開始變得驚慌。
「齊佑,那是夢,是夢,不是真的,你不要害怕 ,我在的,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齊佑,你不是抱著我呢嘛,齊佑,沒事的,沒事的。」喜寶瞧著齊佑驚慌是樣子,很是心疼地呢喃道。
「不……不一樣,丫頭,你知道 嗎?我見到了空大師了。」齊佑幽幽開口。
喜寶卻驚愕地愣住道:「你……什麼?了空大師,他說了什麼嗎?」
齊佑痛苦地揉著頭道:「他說你早就不在了,我所經li 的這一切包括言兒,玥兒,他們這些都是因為我的執念而幻想出來的東西,他說我該回到我回的地方,放下執念了,雲傾,我……我好難受……咳咳……好難受!」
「好了好了,不想不想了,齊佑,我們不想了,好不好,不想了,不想了……」喜寶聞言心裡一陣抽痛,瞧著齊佑脆弱的模樣,喜寶眼淚又滴了下來,她將齊佑的頭摟進懷裡,一邊輕撫一邊安慰道:「齊佑,沒事的,沒事的,不怕了,不怕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 ,了空大師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執念,什麼是虛幻,丫頭,你明明就在我眼前,為什麼還有虛幻呢?為什麼?」齊佑像是要問個究竟。
「齊佑。沒事的,沒事的,不管夢裡如何,可夢外我們確實過得很幸福,言兒,玥兒也都健康地成長起來了,再過幾日便是言兒的婚禮了,這些都是真實的,你的心難道看不見嗎?」喜寶摟著齊佑柔聲道。
「可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空大師到底是何意?」齊佑就是覺得那夢境如此的逼真。
喜寶輕哄著齊佑好半晌才歎道:「哎……我不知道 倒是機緣巧合,還是命中注定。可我知道 了空大師一定會再出現的。」
「丫頭。你在說什麼?」齊佑更糊塗了:「你可知道 了空大師已經圓寂了好些年了,他的舍利子就安放在青城山的寺廟裡,他怎麼可能再出現?」
喜寶微微悵然道:「可他不就出現在了你的夢裡嗎?」
齊佑聽了喜寶的話,突然想起了空大師的那句回答「泯滅的是肉身。他的意識是永遠存zai 的。」突然齊佑便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喜寶微微笑道:「齊佑。你還記得牧場驚馬之後。我昏迷的那個夜晚嗎?」
齊佑點點頭道:「當然記得,那樣錐心泣血的痛苦,我永生難以釋懷。那一夜我還以為你就要永遠地醒不過來了呢。」
喜寶歎了一口氣道:「若是真呢?」
「你說什麼呢?」齊佑立刻 支起身子握著喜寶的肩膀有些惱怒。
喜寶卻淡然道:「我是問,若是那夜我真的就沒醒過來呢?」
「你胡說什麼,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在我眼前嗎?你那夜怎麼會沒醒,你瞎說什麼!」齊佑儼然有些氣了。
「齊佑……」喜寶認真地盯著齊佑的眼睛歎道:「齊佑,你知道 嗎?為何那夜我醒來會那般依賴你,怎麼都不肯撒手嗎?」
「你剛經li 了那樣凶險的事情,又初懷身孕,自然害怕 得厲害,這個我看得明白。」齊佑說道。
「是,可也不全是。」喜寶認真道。
「丫頭,你到底想說什麼?」齊佑瞧著喜寶認真的模樣,竟然有些莫名的心慌,比著夜裡那場夢魘更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