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產少東氣衝衝地過來質問“英雄”,而他隻是淡淡地一笑,說,“從今天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在我的店裏出現——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我告訴你,我叫‘風刹’,你盡管來找我好了。”
風刹——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同時也知道了他的身份——風家的少爺,風家,在這裏,沒有人不知道“風家”所代表的意義,它可以是希望,也可以是……毀滅。
果然,房地產少東聽了之後,酒馬上就醒了,他急忙和風刹道歉,然後就慌慌張張地離開了。我十分快意,然後我聽見他說——
“小姐,可以喝一杯嗎?”
“啊……可以。”我記得我是這麼回答的,但是那不該是我的反應,因為我當時表現得像一個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我正常的反應應該是對著那人慵懶且魅惑地一笑,然後非常優雅地說兩個字“可以”,但是自從遇見這個人以後,我不隻是生活中的角色被調換了,準確的說,是我整個生活都被顛覆了。
那天晚上,風刹喝了很多酒,雖然他一直是笑著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心情很差,我還知道,他的心在另一個人身上。他是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男人都這樣,沒事的時候總是像一個巨人一般高大,好像即使天塌下來,他也可以為你頂著,但是,一旦真的有事了,他就會躲得遠遠的,用最理所當然的理由搪塞一切,用煙酒來麻痹自己——如果是其他男人,我一定是非常鄙視地在心裏嘲笑他,但是風刹不一樣,我看著他那麼痛苦,我想的居然是好想幫他分擔一下——真是諷刺啊——
當晚,風刹和我一起來到我的住處——這是我第一次帶男人回來,我雖然是一個糜爛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歡自己的住處被染上別人的氣息,所以我從來都是在旅館或是酒店和人家過夜——第一次,我心情很複雜,但是我想他是不在乎的吧——
我就像一個chu女一般緊張,又帶著些許期待,但是即使是他抱著我,我好像也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溫度,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他的靈魂好像已經飄得很遠了——風刹親我的嘴唇是冰冷的,在我努力想要感受他的體溫的時候他把我推開了——他說:不對。隻有兩個字我知道他說的是味道不對,感覺不對還有……人不對,總之什麼都不對。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他隻是抱了我一下就放開我了——他是有感情潔癖的吧,用另一種說法就是,他隻抱自己愛的那個人。看著他麵對著我的背,我突然很羨慕很嫉妒那個人。
第二天風刹說把那輛布加迪送給我,我心裏居然沒有多少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