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離楚掌風擊中,五內俱傷,但並無性命之虞。”
青露進來回說,“少主,屬下已經打聽明白,楚留香與蘇蓉蓉會合之後,蘇蓉蓉替他易容成農人,其實那時蘇蓉蓉已經帶走了雪參。楚留香手中的包袱是空的,他不過是以聲東擊西之計拖住一直追蹤他的人,連一點紅都上了他的當。雪參此時還在蘇蓉蓉手中,隻是她精於易容,裝什麼象什麼,要找到她雪參就有著落了。”
無花沉吟片刻,“你與綠珠一起沿著回少林寺的路追下去,若未猜錯,楚留香一定會在這條路上與她會合。你們在他們會合之前一定要截住蘇蓉蓉,以你們二人之力對付她易如反掌,若要等到他們會合之後,你們便再無任何機會。”
“是,”青露答應著,“屬下這就按少主的意□
他亦會如此對我麼?
一點紅又是一驚,無花的手向下探去,隔了衣服明顯地觸到了那昂然而起的欲望,一時間麵赤如火,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卻又給他壓住不能動彈,隻得將臉別過。
無花邪邪一笑,在他耳邊低低說道:“怎樣?這滋味好受吧?七情六欲本是人之常情,有什麼可羞?”一麵說,一麵脫了他的衣服,一手向下,四指一握——
一點紅倒吸一口涼氣,那手指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已讓欲火燃遍全身,腦中一片空白,一聲低低的呻[yín]自緊閉的唇角溢出…
到最緊要關頭,那手指卻到根部使勁一捏,一點紅差點叫出聲來,痛自那要命之處襲來,差一點讓他暈過去。仿佛一隻手將他從天堂裏生生扯下地獄,身上又是麻又是癢,說不出的難受。
轉過一雙溼潤的眼去看無花,無花笑得魅邪入骨,湊近了他笑道,“怎樣?是不是很難受?”
“為什麼,你——”羞紅了臉,一點紅隻說了半句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這床第之私怎麼問得出口?
“隻有淩虐別人,我才會快樂。”無花說著,又俯下`身去挑逗那漸軟的欲望,再次點燃那快要熄滅的欲火。
每一次,當一點紅快要登上快樂的頂峰時便又狠狠地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就是不讓他達到縞潮,當他快要疲憊時又再次挑逗他重燃欲火。如是者三,已讓一點紅身上一半熱一半涼,全身是火,卻又找不到暴發的出口,真個是如蟻噬骨、萬般難受。
無花瞧著被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的俊秀青年,似乎在欣賞,低了頭湊近他,唇角一勾,魅邪笑道,“怎樣,是不是很恨我?可你莫要忘了,我對你有著救命之恩,你怎麼能恨我?”
沉默了半晌,一點紅微微歎一口氣,“你若覺得這樣會快樂,你折磨我便是。我不會恨你。”說完閉眼,等待著就要到來的新一輪責罰。
可他沒有等到。
平平淡淡一句話讓無花忽地定住,他再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趣。隻伸手點住了一點紅的穴道,“你給我安安靜靜躺在這裏,不許自己解決。”說著將衣服拋在他身上。
瞧著他走出去的背影,一點紅眼角閃過一絲淚光,卻死死咬著唇,未說出一個字。
為了心愛的人可以吃盡世上每一種苦,嚐盡每一種痛,這又是一份怎樣的感情?
隻是,他知否?
無花一夜未歸,一點紅躺在黑暗裏,微涼的空氣包圍著他,體內的情[yù]已漸漸平複。可思潮起落,在心頭輾轉不息,久久不能平靜。
9
幾天以來,無花再未去見一點紅,隻令宮中侍從侍候他飲食,同時送些藥去調理外傷。穴道已經自解,但一點紅傷痛未愈,不得不留在虛無縹緲宮中。
又是黃昏,無花一個人坐在燈前,心緒卻煩躁不堪,一向醇厚綿長的醉春風喝在嘴裏也覺寡淡。
一樣的身世飄零,一樣的年少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