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覺得剛才那個矮個子男人有點像一個人?”胖子仔細想了想,才搖頭道:“胖爺沒印象。”我道:“我們幾次三番都差點栽在這個人手裏。”胖子不由的皺了皺眉,然後看向我,還是一臉的迷茫,我剛想開口,就聽悶油瓶道:“阿寧。”
“啥?那娘們不是死在西王母國了嗎?”胖子一下子跳了起來,我被他吼的一愣,反應過來就一把把他扯回到椅子上坐下,壓低聲音罵道:“你他娘要把樓上的人給引下來?”
胖子喘了口氣,道:“那娘們可是死在我們眼前的,當時胖爺親自把了脈,確實沒脈像了。”
我說不出話來,當時阿寧是死在我懷裏的,被咬後我看見她眼中流著淚,似乎有一萬個不甘心,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她的眼神就渙散了,淩亂的短發中俏麗的讓人捉摸不透的臉龐凝固著一個驚訝的表情,後來她的屍體被蛇偷走,從此就下落不明,我無法想像一個死亡多時的人還有任何可能複生。
但那個矮個子男人給我的感覺真的很像阿寧。
這一年多以來,我也時常想起阿寧,也曾向裘德考公司的人打聽過她的來曆,可他們都說她是裘德考從外麵聘請來的,除了裘德考就再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曆了。
這樣一個身手了得,又機智聰敏的人,竟然完全查不出任何來曆,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我記得去蛇沼鬼城的時候,阿寧似乎是悶油瓶和黑眼鏡的副手,悶油瓶失憶了,現在隻有黑眼鏡可能了解一點關於阿寧的事。
想到這兒,我道:“瞎子,你之前認識那個阿寧嗎?”黑眼鏡搖頭,我歎了口氣,道:“我一直查不到她的來曆,難道這個世上除了裘德考,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曆?”
黑眼鏡笑道:“這個女人有心想隱瞞自己的來曆,就誰也不會透露。”我道:“你一點也不知道?去西王母國的時候,她不是你和小哥的副手嗎?”黑眼鏡道:“小三爺,我和啞巴在道上是明碼標價的,隻要有錢,誰都可以請我們,那一次是裘德考公司的高層直接找到我的。”他指了指悶油瓶道:“啞巴也是他們直接聯係的。”
悶油瓶看著我沒說話。
這跟當時那個高加索人告訴我的答案一樣,黑眼鏡和悶油瓶是裘德考親自聘請的人,阿寧當時應該是被動的接受了高層的安排,所以在去蛇沼鬼城的路上,阿寧都不怎麼鳥黑眼鏡。
我有點鬱悶,心說那個矮個子男人到底是不是阿寧呢?難道我要找個機會上去探一探,我看向悶油瓶,想問問他的意思。
可是,還沒等我開口,一個陌生的男人就衝進了酒店,跑到吧台對老板娘嚷著在山裏傳出了爆炸聲,鎮裏正在組織人手進山查看。
接著樓上響起一陣腳步聲,剛上去的那群人又全部都跑了下來,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大包,一陣風似的刮了出去,那個矮個子男人也在其中,他沒有背包,隻是此刻臉上戴著一幅墨鏡,遮去了大半張臉,被兩個外國人護在中間衝出了酒店。
兩三輛車呼嘯一聲停在門口,那群人提著背包上了車,車子又呼嘯而去。
悶油瓶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快走。”他一說完就轉身跑向二樓,我也跟著站了起來,黑眼鏡和奇哥他們去拿裝備,鬼七盯著那幾輛車的方向,問吧台裏的服務員,服務員說車子的方向應該是去紅坪畫廊的,最早衝進來的那個男人也說爆炸聲就在紅坪畫廊方向,夾子很機靈的說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說話間秀秀他們剛好回來,道:“吳邪哥哥,我剛聽見這裏的百姓說山裏發生了爆炸。”我點頭,道:“我們馬上出發。”秀秀看了眼小花,扭頭讓管三去幫忙拿東西,方正去跟老板娘結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