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手拉開顧惜朝的衣襟,直露出肌膚。顧惜朝羞怒交集,如同出了水的魚,在他懷中拚了命地掙紮。趙佚吃吃笑了,道:“傻孩子,不懂麼?越是掙紮,你越是吃虧啊。我就愛看你這般魚兒出水般的模樣,你越掙紮越讓人想征服。”

伸手便褪盡了他的衣服,趙佚極喜他的肌膚,柔滑堅實,如同瓷器般堅實,奇的是他的肌膚平時就如同瓷器般冰涼,看他皮膚上逐漸染上一層潮紅,繼而慢慢熱度越來越高,種下的香玉逐漸發出那股銷魂蝕骨的暗香,直是令人銷魂。

見顧惜朝掙紮個不休,趙佚眼中閃過一絲惡意的光彩,按住他便把他按進了水裏。顧惜朝猝然入了水,無法呼吸,更是拚命掙紮,卻掙不出來。

隔了半日,趙佚見他掙紮漸漸平複,才把他從水裏拉了出來。顧惜朝立時嗆咳不止,完全沒了反抗的能力。隻能任趙佚擺布。

趙佚慢慢咬齧著他的脖頸,那細致的觸♪感讓他欲火如焚,低聲調笑道:“也怪你自己,怎麼就生了這副模樣呢?”見顧惜朝雖然無力掙紮,眼裏卻像在噴火,又笑道,“別瞪我,論模樣兒你算不了什麼,傾國傾城的我見多了。”在他臉上擰了一把,道,“可就你讓我著了迷,就想看你哭的模樣兒。”

顧惜朝氣得幾乎要暈了過去,咬著牙斷斷續續地道:“你……你……不如殺了我幹淨……”

顧惜朝的肌膚就如同象牙,在燭光下是象牙黃的光澤,肌理瑩潤,趙佚伸手在他胸`前撫摸,猝然用力掐了他一把。顧惜朝驚叫一聲說不出話來了,趙佚又笑道:“殺你?我怎麼舍得殺你?惜朝你真是說笑了,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顧惜朝聽到此言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索性閉了眼,對他來了個不理不睬。任了趙佚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唇在自己唇舌間糾纏,卻慢慢地呼吸不勻起來。論挑逗人的手段,趙佚自然是厲害得緊,顧惜朝哪裏在他手下討得了好去?呻[yín]聲漸漸溢出了唇間,趙佚一笑,手下的動作又加快了。

“你難道就不想永遠除了這玄天七音的隱患?你難道就不想遠離了這座虛花殿,去做你想做的事?想想看,外麵的天,外麵的水。”

顧惜朝本來茫然的眼神此時更如同蒙了一層霧,微張了口,不知道在虛空裏看些什麼。

“我隻要今夜的你。最後一次。”

顧惜朝抬起頭迷迷茫茫地看他,仿佛從未見過他似的。最後卻慢慢展開了笑顏,如同窗外蓮池裏的那朵清蓮,在風中,月下,慢慢綻放。

顧惜朝終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趙佚伸出手,輕觸他的臉。仿佛像碰碎了最精致的瓷器般,一點一滴地碰觸著,仿佛想記住他的容顏。

“眠風。”

杜眠風應聲而進,抬頭見了顧惜朝衣衫不整,又忙垂下了頭去。

“趁他睡著,把他送到山莊裏去。他醒來後,要走要留,都隨他。:”

杜眠風猶豫道:“那還要不要跟著他?……”

趙佚望著顧惜朝的睡容,道:“不必了。讓他……選自己的路吧。”

我就這樣看著你吧,看你最後,會走到哪裏。

白楊林。昏黃的月光。掠過山崗的陰冷的風。一團團綠色的火在亂石間飄動。白楊樹被冷風吹得颯颯作響。

戚少商握緊了逆水寒的劍柄。換回這柄重劍,讓他有心安的感覺。

噗地一聲,一隻夜梟從一棵老樹上撲撲飛起,直向戚少商這邊衝來。戚少商微側了頭讓過,那鳥又停在樹枝上,瞪了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視他,直看得戚少商一股涼意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