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你的姐姐送人你願意嗎?”蘇煙染使出殺手鑭,這是一條戀姐晚期的龍。
晏霖低下了頭,不說話了,這一次蘇煙染肯定他不會願意的,正要繼續往下說,卻聽晏霖雖然猶豫但是不捨的咬牙道:“……好……”
“好,什麼好,你這是說願意,你可想清楚了,那是你姐姐,不是小龜,也不是我,是你從天上一頭栽下來要找的姐姐哦。”蘇煙染簡直不敢相信,晏霖居然會同意將他姐姐送掉,即使是假設性的問題,像他這樣愛姐姐親姐姐的一條龍不是應該怎麼也不同意的呀。
晏霖難得見蘇煙染有這種氣急敗壞的模樣,竟然有些得意的說道:“你不是說如果嘛,又不是真送,再說了也得你有本事能把我姐姐送人才是呀。”
他姐姐可不是一條任人擺布的龍,蘇煙染要是能有這本事把她姐姐送人,他覺得他們龍族就不用混了,居然連個凡人都擺不定。
蘇煙染臉色有點僵,眼角抽[dòng]了兩下,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在她身邊的時間長了,竟然也學會了這種詭辯,她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手一抓,將晏霖盤在她手臂上的三圈身子都抓在手裡,她現在有種想要將他掐死的沖動,當然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晏霖早已不怕她的假模假式,任由她抓著身體,還故意扭動了兩下。
“那我把你送人,好不好?”蘇煙染磨著牙說道。
“你不會!”晏霖急聲道,語氣雖然斬釘截鐵,但是卻是箍緊了蘇煙染的手臂,一副死也不放爪的樣子。
“爪子拿開,你想把我的手臂抓成血窟窿。”明明就怕她把他送人,還嘴硬,也不知道自己是條龍不是條蛇,是有爪子的呀。
“不放。”晏霖厲聲道,但是把龍爪收了收。
“你看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你這麼的不捨,別人視如己命的東西你覺得別人會給你嗎?你會好意思要嗎?”蘇煙染覺得是時候說話了,“你想要的靈物就是宇文箏視如己命的東西,君子不奪人所好,況且你已經得了好處,你再讓人把東西送你,有這麼好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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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霖沉默了會兒,小腦袋耷拉下來,靠著蘇煙染的手,好一會兒,才說道:“好吧,我不要了,但是下次你一定要給我找!”
蘇煙染放鬆的一笑,“好的,但是如果情況雷同,你自照辦!”就知道晏霖是個明事理的,她教育的可好了。
晏霖哼哼了兩聲,不說話了,就知道他說不過她,每次都被她誆過去……
“你還走不走了,在那裡孵小雞啊!”宇文弦沒好氣的找到蘇煙染那處,低吼道,他看到一旁的碎紙灰,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居然還將三姐給他的紙條燒了,三姐到底給她說了些不可告人的事。
不遠處的侍衛聽到宇文弦的低吼聲,身體一僵,三小姐,少爺一點都沒聽話……
蘇煙染現在心情不錯,對宇文弦這態度也就不追究了,看在宇文箏的麵子上就不和這個眼拙的人計較了。
龍廷軻站在不遠處,低著頭,眸色黑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見到蘇煙染走過來,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向著她走去,睨向了和她一道走過來的宇文弦,然後將蘇煙染拉到了一邊。
蘇煙染被龍廷軻拉著走,不知這家夥要做什麼,剛剛晏霖發了通瘋,現在他也要來發個神經?
“你們要去哪裡?就出發了?你們是不是不打算走了,我可是不會等你們的!”宇文弦吼道,她就怎麼這麼多事兒?
“宇文公子放心,不會耽擱多少時間的。”龍廷軻頭也不回的說道。
“最多一炷香的時間。”宇文弦給了最後的通牒時間,有什麼話要偷偷摸摸的說,兩兄妹說話還要躲著人,不知道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龍廷軻扯著蘇煙染到了一旁,“小染,我們為什麼要跟著他一起,雲蒼國在哪裡你不知道嗎?我們一樣可以去,跟著他還要看人臉色!”
本來龍廷軻還同情被蘇煙染時不時找刺的宇文弦,可是自從那一晚兩人打了一架,兩人的相處幾乎成了針尖對麥芒,時不時的就要吵上一架,宇文弦更是不忍讓了,變了個人似的說話夾槍帶棍的。
兩人的這些互動對於處於文明高雅世界的龍廷軻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更何況他覺得蘇煙染這段時間和宇文弦的互動太多了,多到忽略了他的存在,兩人每天都說不上幾句話,他本來還信心滿滿能夠贏得芳心的,但是越發覺得自己有些自恃過大了,她和宇文弦越發的親密了。
“有他在就是一張通行證,”蘇煙染不想和龍廷軻解釋太多,“你有看他臉色?你不會這麼沒用吧?有什麼好看臉色的,你隻要像往常一樣。”她模糊了龍廷軻的問題重點。
“我沒有,是你!他對你每個好臉色,你能忍受得了。”
“他沒有對我有好臉色,難道我就對他有好臉色,他可沒有在我的手下得便宜,所以萊哥你操心了,好了好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