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醫仙穀來說,這是一件多麼打臉的事情啊,出了這樣的人物,做為醫界精英輩出的醫仙穀自是不能坐視不理。

宋承逸是醫仙穀年輕一輩中佼佼者,有小醫仙之稱,在聽了這件事之後,正好在穀外的他就主動請纓要來見識見識,並且將人給帶回去。

身為醫者,必是有靈敏的嗅覺來分辨藥材氣味,重計量的迷煙不過是一個試探,如果連這麼重的味道都聞不出來的話,那就活該被迷暈然後任他宰割,不過她果然沒沒讓他失望,這一點算是過關了……

蘇煙染要是知道這是一件宋承逸自認為的測試的話,非得打的他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是測試嗎?大半夜當人熟睡的時候放迷煙是測試?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偷襲啊!

宋承逸自是也不知道蘇煙染“通過測驗”的方法,此時仍是用蘇煙染覺得很是欠扁的笑容看著她。

被宋承逸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蘇煙染捏了捏拳頭,忍無可忍,在宋承逸始料未及之下揮出了一拳頭,砸中了他的眼睛。

蘇煙染這一拳頭可是絲毫沒有手軟的,重重的就砸了過去,而宋承逸完全想到蘇煙染會猝不及防會動手,毫無防備的被打了個結實,向後踉蹌了兩步,撞到扶欄才止住了,一隻手撐著扶欄,一手捂著被打的有眼睛。

這不對呀,哪有話他還沒說話就被打的,明明問題還是她問的好不?宋承逸真哀怨的要質問,卻聽得對麵的蘇煙染一步緊逼而來,抓住了他的領子,模樣怒極,他已經完全呆愣住了。

“大晚上的笑什麼笑?問你是給你機會,笑的一副賤樣,還用迷煙,我是傻了才會廢口水問你是誰做什麼這種蠢話,一看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用迷煙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即使長了張好看的皮相也掩飾不了偷雞摸狗的本質!就算再講禮貌的賊他也是個賊!”

在暗處見到自家少主被蘇煙染這麼一拳一打的醫仙穀侍衛,飛身而出,想要救他,卻在聽聞蘇煙染這一長串話有些身形不穩,落在了周圍,落地覺得腳下都有些打滑。

少穀主,你是不是錯估了對手的實力啊?都和你說了這個方法行不通了,現在知道了吧,還說你一個人就能搞定,現在你是被對方一個女子給搞定了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宋承逸的臉色很黑,從小到大他就算是不是聽恭維的話長大的,也是沒聽過重話和侮辱的話的,何時被人這般罵過,“偷雞摸狗”“下三濫”這種詞怎麼會和他牽扯上關係。

而且“笑的一臉賤樣”是怎麼回事?明明他的笑容是那麼的招人喜歡,醫仙穀的女子可喜歡見他笑了,出外走動哪次不是惹得姑娘們頻頻側目,嬌羞含笑的,怎麼到她嘴裡就都變了樣……這還是不是個女子了?

蘇煙染環視了一眼圍過來的黑衣人,目光一厲,素手抓著宋承逸的領子就是把他往後退。

宋承逸突然身體向後仰,腰磕著欄桿,身後沒有依靠,他“啊”的一聲驚叫出聲,手抓住了蘇煙染的手,隻是才叫出聲來,他就立即閉了嘴,他怎麼可以這麼沒風度的尖叫,真是壞了他一代少穀主的英明形象。

“少穀主……”

醫仙穀一眾疾呼,雖是第一次見他們少穀主如此的丟人,有些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少穀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置身於危險之中。

其中一人走上前來,拱手道:“水姑娘,我們並無惡意,請你高抬貴手,放開我們少穀主。”

蘇煙染瞥了眼這人,哼聲道:“你說什麼我就信,是認為我如三歲小孩那般好哄?是你們腦殘還是我腦殘?”

其實吧,她還是相信他們沒有惡意這句話的,她從他們這一眾人身上沒有發現殺氣和敵意,而且他們看著在她手中的男子雖是擔憂,但是最邊上那位翹起嘴角想笑又不笑出來的人是鬧怎樣?來看笑話的?她的還是他的?

腦殘這個現代化詞語饒是讓幾人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對應的意思來,不過按這位水姑娘說話的口氣和方式來看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這人望了一眼他們抓著蘇煙染的手卻又一副寧死不屈的英勇模樣的少穀主,說道:“水姑娘,我們少穀主在你手上,我們哪裡敢騙您,您鬆鬆手或者動動手我們少穀主就……”

“莫安,你不能有點氣概了,在一個女子麵前說話如此低聲下氣,她愛信不信。”宋承逸嚷嚷著打斷莫安的話,然後很是熱血高昂的抬著頭,“我死了,你們回去自個兒交代吧……”

蘇煙染眼角抽啊,還以為他要說頭可斷血可流,氣節不能丟的高風亮節的話,到頭來這分明就是半威脅屬下的話呀。

這人大晚上的來玩逗的嗎?簡直就是一逗逼呀……

“少穀主,請你現在不要說話。”莫安沉聲說道,少穀主除了醫術好之外,腦子不算好,咦,水姑娘說的那個腦殘是不是就是腦子不好的意思?那他們少穀主絕對就是一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