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我是不能和父親母親一起被刻在慰靈碑上了呢。”
不甘,諷刺,更多的,是悲哀。
這是,宇智波富嶽在世界上,留給毛利的最後一句話。
毛利在這之後都是恍惚著的。鼬親手殺了他的父親,他的母親,在那個小小的孩子回來的時候,幾乎是將所有的怨恨都壓在了那個單薄的肩膀上。毛利一直沒有說話,隻因為,那個孩子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眼睛都是空洞的,望著虛無。
直到那個小團扇哀鳴一聲不醒人事,毛利才從隔間裏走出來,定定的看著鼬。
“……理由呢?”
“什麼?”
“殺死他們的理由。”
“……為了,木葉的和平。為了,火的意誌。”
……見鬼的!見鬼的和平!見鬼的火的意誌!
毛利是個膽小的人,怕死,怕累,心軟。他沒什麼大誌向,無非是自己和自家小包子能快快樂樂的生活,就像是每個美好故事的結尾,每個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年紀一大把的毛利大叔還信這種童話故事他自己都覺得很好笑,可是,這是他的夢想,從來都是。
他不懂得什麼叫奉獻,什麼叫犧牲。他自私,所以他自問沒什麼覺悟,也不從來不想做個有覺悟的人。但他知道,這個孩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早已淚流滿麵。
少年冷漠的擦幹了臉上的血跡還有淚痕,剛才的瞳術早已讓他頭痛欲裂。他朝著毛利揮揮手:“叔叔,請離開,暗部馬上就會有人來的。”
“他們,早該來的。”毛利聲音幽幽的,看著鼬的眼神,竟有些悲涼。被誅殺的宇智波一族,姍姍來遲的暗部,富嶽口中“未成的榮耀”……一切一切,答案,昭然若揭。
鼬沒有回答,看著腳下即使在昏迷中還在模模糊呼喊著自己名字的孩子,眼光變得柔和。
“我說,鼬啊。”
“……是。”
“你,愛木葉這個地方嗎?”
“……也許,是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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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大人。”
“怎麼樣?”
“任務完成,宇智波鼬叛逃,宇智波佐助昏迷。”
“現在,宇智波家就隻有三個人了啊……”
“大人,隻有兩個還活著,我們確定過餘下人全部死亡。”
“嗬嗬,你下去吧。”
“是。”
血一樣的夜晚,明天,太陽依舊會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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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一旁昏迷不醒的金發美女,還有趴在自己床邊沉沉睡著的毛利。
“大人,您醒了。”君麻呂快步上前,將枕頭墊高了些扶著大蛇丸坐起。淡綠色的眸子中是隱藏很深的喜悅。
“綱手怎麼還在?”大蛇丸壓低了聲音,順便取過一旁的外衣給毛利披上。
君麻呂也放緩了聲音:“是,大人,毛利大人說不確定您是不是真的好了,就用一個男人的幻像迷倒了她,以防他對大人不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男人的幻象……是斷吧。大蛇丸微微勾起唇角,自己的爸爸何時也會用這些手段了呢,嗬嗬。搖搖手,君麻呂會意,微微鞠躬離開了房間。大蛇丸伸出手,指尖摸上了毛利黑黑的眼圈,毛利嘴唇動了動,蹭了蹭手臂,繼續睡著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