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請問你是XXX女士嗎?……啊,她不在啊,那您知道她怎麼聯係嗎?我有一點事情想請教她?……好的,我記一下,謝謝你,再見!”
“喂,你好,請為是XXX嗎?……哦打錯了,對不起了!他給我的就是這個電話,那您知道……喂,喂喂!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你所呼叫的手機已經欠費停機!您所呼叫的用戶已經被取消服務!”
整整一個晚上,房間裏就充斥著這樣的聲音,凡是能打通的都否認自己曾經參與了建築,而且也無法給出線索,打不通的一大半都無法聯係,隻有少部分無人接聽和關機,無奈隻能先記了下來等以後再打。沈容無聊地坐在一旁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出西鄉酒廊那晚倒塌的報道,有一個警察正在那裏接受采訪,正在接受警察盤問的王風在屏幕上一閃而過,沈容興奮地大叫起來,王風卻無神地看著電視屏幕。許煥終於也完成了任務,疲倦地從地上站起(原來是盤腿坐在地上的,因為他沒有手機,隻能抱著座機打),癱倒在沙發上。周楚楚卻還沒有打完,畢竟是女孩子,打電話的時候也不忘文明禮貌,不象王風和許煥,一聽不是想要的答案,直接就掛了,連再見謝謝都懶得多說。她卻彬彬有禮得很,每一個電話都要寒暄、問候、記錄、道謝、辭別。結果現在手頭還有一大堆名片。房間裏麵除了電視的聲音就是她甜美的語聲,許煥看著王風緩緩地問:“王風,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我也有一肚子問題不知道找誰問呢?你問吧!”王風的眼皮都耷拉下來。
“你還記不記得原來你給學生們講的那個故事,就是關於雙水屯的,我想知道是誰講給你的?”許煥輕輕地說。
“這個我還記得很清楚,”王風回憶了一下說:“幾個月以前我曾經到雲貴采風,有一次在去思茅的火車上,坐在我對麵的是一個清矍的老年人,他知道我是這個學校畢業的以後,而且還在這裏教風水學,就給我講了這個故事。他是很有意思的一個人,在道法方麵的修行似乎很高,可惜後來就沒有他的消息了!”王風的心裏一酸,想起了趙淳也曾經問過自己同樣的問題,可是自己那時居然敷衍了他,也許他魂飛魄散的時候,心中還有一絲遺憾吧?
“他沒有說別的嗎?”許煥小心翼翼地問。
“哦,他講完這個故事後,發現我好象不是很往心裏去,就歎了一口氣說,如果對教書工作不是很愛好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在這裏教書,而且他還提醒我說,如果將來碰到什麼怪事,千萬記得想辦法找到他。我當時感覺很奇怪,問他會有什麼事情?他卻不敢看我的眼睛,隻是喃喃地說,你挺象的你挺象的,也許真的就是你,唉,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跑不開的。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事情該怎麼發生還是要發生的!後來等我一覺醒來,他就不見了。隻給我留了一張我現在都不認識的符紙。”
“那符紙還在嗎?”
“在,我一直都保存著。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隻見過他一麵,但是我相信他說的話,幸而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我並沒有碰到什麼事。而且他隻說有事情找他,卻沒有給我留下他的聯係方式,真是高人啊,做事誰也琢磨不透!”王風歎氣說道。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知道他的名字嗎?”許煥追問道。
“哦,他很高傲,說象他那樣的人隔一個朝代才會出現一個。正好他姓唐,所以他給自己取名叫做……”
與此同時,周楚楚又拿起了電話機。
“喂,你好,請問是唐元清先生家嗎?”
唐元清!?這三個字聽上去好象是兩個人同時說出來的!
王風的眼中立刻有了神采。他猛地撲到周楚楚身邊,搶過她手中的名片,隻看了一眼就叫道:“沒問題,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西鄉酒廊一定是他設計建築的。”
電話中傳出持續不斷的嘟嘟聲,那條線路早已不複存在。周楚楚掛斷了電話,朝王風無奈地一聳肩:“現在知道是誰了,可是還是找不到這個人啊!”王風的眼中卻閃亮出光采,他看了周楚楚和許煥一眼,表情神秘的說:“一定可以找到的,我想他就在我們生活的這個城市,因為我見過他!!!”
“什麼?”兩個人都驚訝地跳了起來:“你見過他,那你怎麼沒有和我們說過,你就在這裏見過他麼?”
王風點點頭,他的眼光移向電視前麵的沈容:“昨天晚上,在陽山的森林裏,當那小屋中出現那個人影時,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那個人和我認識,但是我當時心都放在了沈容身上,(沈容在旁邊哼了一聲,臉上卻泛起了幸福的紅暈)所以也沒有用心去想,剛才我們一說到他的名字,我立刻就想了起來,小屋中的那個人一定是他,也隻有他才有那樣的法力。隻是很奇怪,他為什麼會在那裏出現,既然在那裏布下了縮地成寸來阻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