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跟他什麼都沒幹!”黃錦慌慌張張抬起頭,臉上寫滿了“欲蓋彌彰”四個大字。

“那你怎麼會衣衫零亂的出來?”張墨一挑眉,得意洋洋的用大拇指指著自己說道:“我可是東廠督公,這宮裏,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所以……你最好不要瞞我。懂嗎?”

“嗯……”黃錦垂頭喪氣的點點頭,開始訴說他昨夜的悲慘遭遇。

“錢大人,咱家真是太監,不信……不信咱家可以脫了衣服給你看……”黃錦開始脫衣服,脫了外衣脫內衣,脫了……白脫了,錢寧把眼睛給閉上了。

“錦兒姑娘,雖然下官很想和你那個那個……但是……下官覺得……我們的第一次應該……總之我不能害你……”錢寧表現的很君子,隻見他閉著眼睛,一邊說著還一邊抓起一件衣服往黃錦身上披。

“咱家真不是姑娘啊!”黃錦快想哭出來,他一把抓住錢寧的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胸部上,大聲說道:“不信你摸,你摸啊,咱家胸口那麼平,怎麼會是女人呢?”黃錦一邊說著,一邊大步向錢寧逼近,而錢寧則如受驚的兔子般,閉著眼睛跌跌撞撞向後退著,一邊退還一邊說道……

“他說什麼?”張墨趴在床上,雙腳反翹起,一手托腮,歪著腦袋看著漲紅著臉,明顯情緒很激動的黃錦。

“他說……”黃錦一臉的悲憤,如果錢寧在他麵前,張墨毫不懷疑這家夥會現場上演一出“殺夫案”給自己看,“他說……錦兒姑娘,下官……”黃錦死死咬著下唇,表情猙獰語帶殺氣的說道:“真不嫌棄姑娘你胸小是飛機場。”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實在是太忙了……

而且這個星期沒有榜單啊,求虎摸求安慰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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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朱壽偕夫人劉氏

秋去冬來,轉眼到了正德元年十二月。

張墨起了個大早,披著大衣,推開窗戶,冷風伴著雪花飛入,讓他整個人頓時清醒不少。

“死豬,起床啦!”張墨伸出腳,推了推床上那團包得嚴嚴實實的,一點也看不出裏麵躺著個人的被子,沒好氣的說道:“今天要出宮去玩,快起床刷牙洗臉吃早飯!”

“不要嘛,好冷啊……”被子掀起一個角,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我們明天再去好不好?下雪啦!”

“不行!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張墨很鬱悶,這幾個月朱厚照是爽了,不回皇宮天天窩在豹房和西山,每天逗貓鬥狗不算,還非要指揮著一群小太監練兵,天天買了這個買那個,花錢如流水,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但是他呢?不但要想法子養家糊口,還要陪將軍上陣,最悲劇的是晚上……那真叫一個上完戰場上龍床。

悲劇啊,連點私人空間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能放風出去一次,死小豬還拖拖拉拉,真是豈有此理,太過份啦!哥又不是女人,隻能待在深閨裏,宅男也是要出門喘氣的!

“想出去?”朱厚照從被子裏探出小腦袋,露出一臉壞笑,衝著張墨勾了勾手指,引得他走過來,一把抱住張墨的脖子,狠狠親了兩口,才開口說道:“行啊!你把京營的置裝費給我就成啦!啦啦啦……”朱厚照伸手在枕頭下摸了摸,摸出一本奏折,遞到張墨手裏,又飛快把手收回被窩,“簽了它,就行了。”

“蓋印這種事,你應該去找劉謹。”張墨揉著臉,這頭死小豬,練了這麼久吻技還這麼挫,每次打啵都能打到自己的臉……蛋疼。

“壞墨墨,誰不知道劉謹有事都找你?”朱厚照斜眼看著張墨,一臉的不屑,高高噘起的嘴深刻反映了他現在的心情,“就會糊弄我,你壞!”

“行行行!我壞!說吧,這次又要多少?”張墨打開奏折,飛快掃了一眼,大意為朱大將軍覺得現在京營將士的軍裝都又醜又難看,大大的影響了他帶兵時的心情,所以朱大設計師親自為京營設計了幾套又漂亮又舒服又拉風的軍裝,要求內帑掏錢將圖樣上這些軍裝依樣做出來,免費發放給京營……幾十萬將士。

幾十萬!一想到這個數字,張墨的心就一陣陣抽搐,隻覺得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長著翅膀全飛走了。

“嗯,不多!十萬兩吧……”朱厚照笑嘻嘻的看著如喪考仳坐在椅子上的張墨,掩著嘴偷偷一笑。

“十萬兩還不多?”張墨無精打采的看著朱厚照,心裏有點疑惑,“你以前不是很摳門嗎?每次花內帑的錢,就跟要你命一樣,現在怎麼這麼大方,不去找戶部尚書要?”

“嗬嗬……這不咱倆熟嗎?”以前內帑的錢是我的私房錢,現在內帑的錢是你在管,沒我的份,不花白不花,“我這可是把你當內人,要是外人,比如戶部尚書,我還不是這個價!”

朱厚照很用力的點點頭,將“內人”這兩個字讀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