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去,哪涼快哪待去,咱家要辦公了!”張墨坐回桌前,邊揉著額頭,邊看著雙頰鼓得和個小包子似的朱厚照,要命啊,沒錢啊,這死小子盡會給哥找麻煩,這麼多錢,讓我到哪去掙啊?
張墨表示很頭疼,但此刻的他並不知道,錢的問題,隻是一切問題的開始而已,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
很快,他就要麵對一個不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正確來說,是一個不能用錢解決的人。
小三什麼的,最討厭啦!
作者有話要說:曆史上照照的確設計過京營的新軍服,而且還很漂亮很拉風,引得無數人效仿……
邊軍入城應該是在劉六劉七農民起義之後,正德發現京營完全不能打仗,所以才換防的……
至少是十年後的事,時間神馬的,已經浮雲了……
鑒於最近留言比較少,接下來的章節會有點小虐,主要是渣攻和渣受比誰更渣……
《凱歌》原文:萬人一心兮泰山可撼,唯忠與義兮氣衝鬥牛。主將親我兮勝如父母,幹犯軍法兮身不自由。號令明兮賞罰信,赴水火兮敢遲留?上報天子兮下救黔首,殺盡倭奴兮覓個封侯。
第十九章 捉奸也需要在床
當張墨知道邊軍的軍餉也要自己掏時,他已經在去往江南的船上。
江南市舶司開市,雖然下西洋的船隊還沒有回來,但第一批去日本的海船卻將在數日後返航,被家裏這頭豬弄得比叫花子還窮的張墨,一聽說這事,立馬跳起來,親自跑到蘇州去……收商稅,順便接受一下商人們的好意。
雖然南京有鎮守太監,市舶司也有提督太監,但這種粗活,還是放著自己來,比較保險,更何況朱厚照催錢催得那麼緊,他也隻能放下司禮監秉筆太監兼東廠督公的小嫩臉,去和手下的人搶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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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死小豬!太可惡啦!”張墨越想越生氣,倒了杯水一口氣灌下,重重將杯子放在桌上,衝著一旁吃糖葫蘆吃得正開心的黃錦,一攤手,凶巴巴的說道:“我也要吃!”
“不給!”黃錦身子一扭,將糖葫蘆放在身後,噘著嘴衝著張墨說道。
張墨像是第一次才認識黃錦一般,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他,好半天才開口問道:“為什麼?”
其實張墨從小就不喜歡吃糖葫蘆,問黃錦要,也隻是為了逗逗他,哪想對方的反應竟然會這麼大。
“因為……因為……”黃錦臉色一紅,接著抿了抿嘴,低下頭好半天不說話,正當張墨以為他不打算說出理由之時,黃錦又繼續說道:“這是錢寧買給我的。”
你你你……妹子長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有好的都想著自己這個哥哥了。
張墨心中頓覺得悲涼無限,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小時候看著明明都很萌很可愛,長大了卻一個比一個白眼狼。
“女孩子果然要富養啊!”張墨感歎一聲,心中後悔萬分,邊吐血邊捶著胸口說道:“這樣才不會被別的男人隨便拿根糖葫蘆就騙走了。”
“切!你以為你多好?”黃錦伸出食指,用力點了點張墨的頭,開口說道:“你出來,朱厚照連個糖葫蘆都沒給你吧?”
“算你狠!”他不但連個糖葫蘆都沒給我,還給了我幾十萬兩的欠債,真是氣死個人!
張墨滿地打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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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著滾著也就到了江南,張墨就跟上了發條似的,連軸轉接見了江南官場的大小官員,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成天起早貪黑忙著撈銀子,一連撈了幾十萬兩,眼看著就要完成朱厚照交待的任務之時,忽然聽到手下的番子傳來了一個實在是說不上好的消息。
“什麼?那頭豬竟然敢背著咱家紅杏出牆?”張墨是一點幾乎是本能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把抓住來報告消息的番子,指著他,麵色猙獰的問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墨這句話,可算是大逆不道之極,若是傳言出去足以誅他九族還有多,張墨雖然不害怕,但不代表別人不怕。
比如眼前這位可憐番子,正低下頭滿心虔誠的,在心裏默念“我什麼都沒見,我什麼都沒聽見,滅口千萬不要找我”時,卻被張墨抓了個正著,頓時嚇得他臉色蒼白,嘴角哆哆嗦嗦,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稟廠公,蔚州衛指揮僉事江彬以重金賄錢寧錢大人,得陛下召見後,深為陛下所喜,得賜自由出入豹房,並與陛下同起臥,舉止形同一人。陛下待江彬,比廠公當日……當日……”番子目光閃爍,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
“當日什麼?”張墨眼冒綠光咬牙切齒,滿身上下殺氣十足,讓人毫不懷疑,此刻的他真得很有弑君的打算。
“比廠公當日更勝!”番子說完,立刻低下頭,扮裝鵪鶉狀。
“哼!”張墨冷哼一聲,鬆開手裏的人,一甩袖子,大聲吩咐道:“回去收拾行李,咱們明日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