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朕縱然等會要被墨墨揍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先爽了再說。
“嘶!”可憐的衣服在朱厚照暴力下,發出痛苦的呻[yín]著。
“陛下,你真壞,真心急!”江彬的聲音傳進張墨耳中,讓他頓時怒氣值高漲百分之三百,隻見他麵色鐵青,額上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成拳,牙齒死死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朱厚照,你這個不守婦道的男人,背著哥找男人就算了,竟然還這麼主動。
“哇!愛卿,你身材真好啊!讓朕摸摸,讓朕摸摸,手感真好,比我家墨墨……”
雖然被人稱為“我家”,讓張墨心裏很快樂,但一想到朱厚照此時,有可能正緊帖在萬惡的江彬身上,像平常在自己懷裏那樣,用力蹭啊蹭,張墨就惡向膽邊生,一時也顧不得什麼從長為計,猛得從站起來,推開窗戶,看著房裏抱在一起的兩人,正確來說是朱厚照趴在江彬懷裏,滿臉癡迷的看著他的胸口,麵色陰沉聲音冰冷的說道:“比奴婢怎麼樣?”
乍聽到張墨的聲音,朱厚照本能的一縮,抱住頭就準備往床底下鑽,但卻被身旁的江彬死死抓住,隻好一臉驚恐的看著張墨,結結巴巴的說道:“比……你差……”
說謊不是個好孩子,但不說謊又會被人揍,朕該怎麼辦呢?
“比我差啊!他當然比不差!”張墨高傲的昂起頭,一臉得意的,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江彬,見他約摸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嘛馬馬虎虎,也算是五官端正,相貌俊美,但究根到底比自己還是差遠了。
墨墨,你不要這麼臭屁好不好?其實……我想說的是差不多啦!
麵對著江彬平靜但又有點小委屈的眼晴,朱厚照一臉歉意的低下頭,江彬不好意思,我家墨墨太調皮啦,為了他,隻好委屈你啦,不要生氣,不要拉我拉得那麼緊,墨墨會吃醋的。
“陛下,這位是誰啊?你這也不奴婢介紹……介紹……”張墨用腳踢開門,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朱厚照身邊,重重一掌拍開江彬的手,“呸”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心,用力擦著朱厚照身上剛才被江彬碰過的地方,語氣“平靜”的說道。
“墨墨,你討厭……”明明你都知道了,好不好?還跑那這裏裝純!輕點輕點,都被你擦腫了。
朱厚照呲著牙,想跑又不敢跑,想叫又不敢叫,隻能站在那裏默默忍受著張墨的怒氣。
“稟公公,下官是蔚州衛指使僉事江彬。”江彬衝著張墨行了個禮,恭恭敬敬說道。
“指揮僉事?那是幾品啊?好像官挺小的嘛?怎麼會來這裏的?”張墨不看江彬,反而看著朱厚照,一字一句的說道:“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的在這裏?陛下,您能給奴婢解釋一下嗎?”
“江彬啊……他可是邊軍啊,和靼子打仗的英雄啊!”朱厚照反抓住張墨的手,一臉陶醉的對著他說著,接著又拉著張墨,轉身跑到江彬背後,指著背上的那一道道猙獰的傷口,興奮的說道:“墨墨,你今天真是回來的太巧了,上次我讓江愛卿脫,江愛卿說傷口太可怕,怕嚇到我,一直不敢脫。今天你一回來,他就脫了,你有眼福,你真是有眼福啊……你看你看,這些傷口都是打靼子時留下來的,這個這個……哇,好深啊!江彬!”
越說越興奮的朱厚照,不顧張墨那張又黑又臭的臉,重重一掌拍在江彬光溜溜的後背上,高叫道:“你真是太了不起!這些傷口……這些傷口……要是長在我身上多好!古銅色健康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