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勾了勾手指,壞笑道。

“我睡左邊,左邊最靠近胸口,親愛的,我要做你心上最近的人。”張墨重重一腳踩在江彬腳上,接著一拉對方的褲腰帶,為了讓朱厚照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可憐的江彬此時就穿了一條褲衩,被張墨這麼一拉,頓覺得小彬彬那冷風嗖嗖。

“你你你……”江彬一手捂住要害,一手扯著褲子,滿臉憤怒的看著張墨。

“怎麼怎麼?”張墨衝著江彬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接著又抱起朱厚照那張小圓臉,對準他的唇重重的親了一口,挑釁的說道:“告訴你,這頭豬,他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陛下!”麵對無恥的張墨,求助無門的江彬改而看著朱厚照,算了,還是不指望這頭隻知道滿臉春情加嬌羞看著張墨的豬了。

“哼!我睡右邊。”江彬係好褲子,慢吞吞走到床上,挑釁的看了張墨一眼,翻身躺好,才滿臉溫柔的對著朱厚照說道:“右邊是床外側,可以保護陛下,萬一有敵來襲,也有臣先為皇上擋刀。”

切!豹房會有什麼敵人?真有敵人衝進來,又豈是你一個小小的江彬能擋住的?哥看第一個跑還差不多!

江彬這話糊弄不住張墨,卻把朱厚照給感動個半死,眼眶紅紅的伸出手,眼瞅著就要拉著江彬的手,說些“國士知己、但為知己”之類的話。

張墨飛快伸出手,一把拉住朱厚照的手,咬牙切齒看著他說道:“陛下,睡吧!”

“嗯嗯嗯,是該睡了。”回過神的朱厚照,反手在張墨手上反摸一把,看了一眼江彬,摟著張墨縮到床裏頭,低聲說道:“墨墨,今天才知道你這麼悶騷啊。”

“你說什麼啊?什麼悶騷?”張墨沒好氣的看著朱厚照,又看了一眼外頭的江彬,還好這張床夠大,別說三個人,就算十個人也能躺下。

不過一想到朱厚照造床的目的,張墨忍不住又要蛋疼一番,銀棍啊,難怪後人稱你為大明第一荒銀皇帝。

不說你前頭那隻愛青梅竹馬的宣宗、與發妻共甘同苦的英宗、喜歡小保姆的成化、還有你那個被後世無數妹妹喜歡的爹,往後也立愛妃之子為太子,和大臣玩了幾十年命的萬曆、為老婆和魏忠賢死磕的天啟,就連朱元璋、朱棣、朱由校也和發妻感情甚深,孩子生了一個就一個。

你們老朱家,咱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濫情的異類呢?

嘉靖……嘉靖這哥們已經修練成仙,太上無情,自然不能和以上凡人相提並論。

“你以前睡我右邊,原來……是為了讓我當離你心口最近的人。”朱厚照笑眯眯的看著張墨,原來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卻還裝成不在意,要不是江彬的出現,墨墨你這個悶騷鬼,怕還一輩子不會說出來呢。

“什麼啊?那隻是我隨口說的,我才不是那個意▼

“還要不?”張墨伸手摸了摸朱厚照下巴,奶奶,好不容易才瘦出來瓜子臉,這下全毀了,明顯胖了不少,都有雙下巴了,肯定沒少偷吃肉。

“不要啦不要啦!睡覺睡覺!墨墨哥,不敢了。”隨著朱厚照告饒,張墨將手從小照照上抽回來,反手抱著大照照,看了眼平躺睡在外頭,耳朵豎得尖尖,明顯在偷聽江彬,冷哼聲,隨後掌拍成朱厚照腦門上,沒好氣說道:“不敢了,就乖乖睡覺。來,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