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萬萬不可!”江彬滿臉焦急的叫道:“宣府附近的軍隊已經集結完畢,隻等陛下一聲令下,隨時可以出擊,而且據探子回報,小王子的軍隊正在向宣府方向開拔,說不定不日就會到此。”
“這樣啊……”朱厚照摸了摸下巴,稚氣的臉上顯出幾分凝重之情,他當然想不管不顧將所有的事都拋下去找張墨,隻是就這樣灰溜溜的過去,寸功未立還臨陣脫逃,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爹,不如……我們……將代王召來一問,如何?”錢寧眨巴了兩下眼睛,既然不能將張墨叫來,那叫代王叫來也行。
一來可以將他們兩人分得遠遠的,免得再傳緋聞,二來隻要代王不是傻到天怒人怨,諒他也不敢承認自己和張墨真得互換過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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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已經三天沒有出門了。”代王府的長史袁青,看著窩在被窩裏,不時還小摸一把眼淚的朱俊杖勸說道。
“孤才不要出門,丟死人了!”朱俊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用沮喪又滿懷著希望的表情看著袁青,開口問道:“袁青,你告訴孤,孤其實沒有被一個太監扒褲子,對不對?”
“王爺,這個問題……你……你已經問過很多次了。”袁青並不正麵回答朱俊杖的問題,而是將臉撇到一邊,嘴裏吱吱吾吾的說道。
“嗚嗚!孤這麼一個有為王爺,竟然被一個太監給猥褻了!孤不要活啦!”朱俊杖反身將頭埋在枕頭裏,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打著被子,口中念念有詞道:“孤要去死一死啦!袁青,你不要攔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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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覺得張公公更吃虧一點。”袁青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了一句,從美貌上來說,就是這樣的,明明是自家王爺占了張公公便宜,要是換成自己,偷笑還來不及,哪有功夫在這裏哭天摸地要死要活?
“袁青你說什麼?”朱俊杖從枕頭堆裏抬起頭,赤紅著雙目看著袁青,咬牙切齒的說道:“誰吃虧啦?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混蛋,姓張的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幫他說話?姓張的哪裏美貌啦?比他身邊那個跟班差遠了!”一想到張墨身邊那個如花似玉的小跟班,朱俊仗的臉不由一紅,整個人也跟著蕩漾起來,這一蕩漾不要緊,接下來的話就屬於隻過下/身,沒過大腦的,“要是被那個小公公給猥褻了,那多好啊!孤正好可以讓他負責,袁青你說……孤要是讓張墨將那個小公公當禮物賠給我,他會答應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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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把代王的褲子扒了?”張墨雙手捧著腮,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黃錦,不等對方回答,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代王又不是什麼極品美女,一個大男人,長得還不帥,我又沒有龍陽之好,怎麼可能會扒掉他的褲子嗎?”張墨無奈的一攤手,一個男人,要是美成黃錦那樣,他還有可能誤下手,但是代王那張臉……雖然長得也不錯,但在黃錦美人的襯托下,除了夏皇後,還真沒有人有膽量說自己長得好看。
“你不是龍陽?”黃錦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張墨,壞墨墨,老拿小錦當小孩當笨蛋,這種謊話你也敢說,“墨墨哥,你這句話要是讓陛下聽見,他該多傷心啊?”
“我本來就是不是龍陽啊!”張墨眨巴著眼睛,看著黃錦,不明白他為什麼老說自己是龍陽,“我喜歡的是女人,我想上床的對象也是女人,我對男人根本就沒興趣,我怎麼可能會是龍陽?”張墨說到這裏,表情有些激動,聲音不由頓了頓,方才繼續說道:“至於我和朱厚照,那和我是不是龍陽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喜歡的是他,朱厚照這個人,無關性別。”
“你……”黃錦看著神情激動的張墨,心裏微微有些酸意,難道小錦真得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嗎?不甘心,好不甘心,明明是小錦先遇到墨墨哥的。
“無關性別?有種墨墨哥,你幹脆說無關種族好了!”黃錦強忍住心中的痛意,故意將臉轉到一邊,以免張墨發現自己眼中的淚水,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口吻打趣道。
“我沒種!”張墨朝天翻了個白眼,語氣淡淡的說道。
這傻子,這種低級激將法放到宮外用用也就算了,竟然還跑到宮裏來用。要知道,這宮裏的男人除了朱厚照之外,包括他自己全都沒有種,你用這法子,有什麼用?
“沒種你還扒代王的褲子?”黃錦轉過頭,斜眼打量著張墨,一邊發出“嘖嘖”的怪叫,一邊搖著頭,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對張墨這種敢做不敢認的行為報以其大的憤慨。
“是他先扒我的好不好?”張墨暴跳如雷,“蹭”得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為什麼現在所有的人都在說他的不是?
“代王隻是不小心把墨墨哥你的外褲扯破了,好不好?”黃錦看著不停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的張墨,思緒不由回到了那個罪惡的晚上。
那天,月黑,風高,適宜殺人、放火、強/奸……
滿身酒氣的張墨趴在同樣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