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墨表麵上看是放棄了,但王陽明身邊卻從來沒少過東廠的探子,聽說王陽明現在在貴州混得風生水起,到處開補習班,想來教訓也受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放他回來磨練磨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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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他不是罵過你嗎?”朱厚眨巴著雙目驚訝的看著張墨,他印象中的張墨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大的人,去年有個大臣在背後罵了張墨一句”死太監”,結果被他找了個借口連貶萬裏,聽說走到現在還沒走到流放地,現在怎麼……

王陽明都把墨墨罵成那樣了,墨墨竟然還不記仇,竟然還提拔他?難道他們有奸情?朱厚照臉一黑,表情也變得扭曲起來。他的墨墨,他一把屎一把尿看著長大的墨墨,自己還沒吃上幾口,怎麼能落入路人甲乙丙丁之流手中?

“不就是被罵幾句嗎?又掉不了肉!”張墨的表現出乎朱厚照意料之外的大方。

“你不是吧?你中邪了?你知道他……知道他……”朱厚照漲紅著臉看著張墨,心裏酸溜溜的,該死的王陽明,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在罵了這種話後,還得到墨墨的崇拜……對,就是崇拜,那滿是激動的眼神,連我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不公平!

“他怎麼了?不就是罵了我幾句‘奸閹’嗎?我受得起!”張墨無所謂的拍著胸口,毫不在意的衝著朱厚照說道。

“奸?閹?”朱厚照一愣,本能的看向張墨,王陽明什麼時候罵過這種沒水平的話了?墨墨不會根本沒看王陽明的奏疏吧?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張墨眯著眼睛,用威脅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看著神情古怪,坐立難安,明顯有事瞞著自己的朱厚照。

曆史上王陽明就是因為很有創意的罵劉謹為“奸閹”而大大得罪了劉謹一把,現在劉謹換成自己,張墨在聽說遞上來是王陽明罵人的奏疏後,看也沒有看內容,想當然的以為王陽明也是這麼罵自己,便順手就拿起那本奏疏墊了麻將桌的腿。

古怪!有古怪!而且古怪還不小!這頭小豬肯定有事在瞞在哥?不行,哥一定要問出來。

“他是怎麼罵我的?親愛的小照照,你告訴我嘛,告訴我嘛……”張墨順勢將乖巧躺在自己懷裏的朱厚照反壓過去,變成他在上而朱厚照在下的姿勢,一臉溫順的趴在朱厚照溫暖的胸口,邊畫圈圈邊用溫柔的膩死人的聲音說道:“說嘛說嘛,小照照……”

“噝!”朱厚照一個激靈,順手扯過一條薄被蓋住自己和張墨,滿眼無辜的望著,對自己怒目以視的張墨,很小聲很委屈的說道:“墨墨,我冷!”

……

麵對著朱厚照這與自己猜想完全不同的反應,張墨麵色鐵青,咬牙無語,沉默片刻後,唯有銷魂的六個點,能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墨墨,你別氣,別氣……”看見張墨這副表情,朱厚照哪還不知道自己闖了禍,為了安撫懷中美人的情緒,朱厚照趕緊用手輕輕撫摸著張墨的胸口,盡量用溫柔乖巧的聲音安慰道:“王陽明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一句好話都說不出,你千萬不要聽他的。我之所以不說,那其實也是怕你氣著。”

朱厚照的安慰並沒有換來張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