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相反他此時的心情還相當的驚心。你想啊,朱厚照雖然玩事不恭,但也是堂堂大明天子,一天到晚不知道要見多少人,幹多少大事,成天忙得不著家。而王陽明是什麼人?不過是個芝麻綠豆的小官而已,可“日理萬機”的朱厚照記得他的名字,記得他現在的官職,甚至還記得他罵自己時的台詞。
張墨那個心啊,酸得就像在千年老陳醋裏泡過一般,隻見他先是輕輕一拉,將朱厚照的褲帶解開,小手輕撫著朱厚照的小照照,AABB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當自己在調魂鬥羅三十條命,“照照,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張墨眯著眼睛看著麵紅耳赤,美目迷離,嘴裏發出不明意味的朱厚照,心裏默默盤算著對方YU望達到頂點的時間,然後伸手在水槍口上用力一按……
“默默,我要嘛……”朱厚照失望的睜開雙目,噘著小嘴,委屈的看著張墨,語帶哭腔的說道。
噝!小可愛真是秀美可人,我也想要了!難怪星兒她們幾個借給自己的,那些兒童不宜的小說上,主角都喜歡用這一招對付性致正濃的戀人,果然是妙不可言啊!
張墨不動聲色的咽了口唾沫,強忍住心中將朱厚照就地正法的衝動,強迫自己麵無表情的用淡定的語氣說道:“想要?”
“我求你!”朱厚照幹脆利落的答案,證明了張墨長久以來的猜想——原來我床底下那些兒童不宜小說,真得是他偷偷拿去看了,害我還冤枉大黃,以為是他拿去和錢寧一起看了。
“我不要你求我,我隻需要你告訴我……”張墨一手堵住水槍口,一手在水槍槍身上摩攃著,把個朱厚照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能緊咬著下唇,無助的抱住張墨呻[yín]著,“王陽明他到底罵了我什麼?”
“他……他……”朱厚照有些猶豫,猶豫的原因到不是和張墨想的那樣,他和王陽明有什麼奸情,而是他覺得似王陽明這般,罵張墨能罵到他心眼裏的人,似乎還是要護著點才好。
朱厚照這一猶豫,張墨哪會看不出來,他立刻咬牙切齒的,狠狠的,在小照照上掐了一把,陰陽怪氣的用威脅的語氣說道:“說不說……”
“我說……我說……”朱厚照委屈的一吸鼻子,強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咬著下唇,低著小腦袋說道:“他罵你……罵你……是……奸……妃……”
“納尼?奸妃?”張墨一激動,連鬼子話都說了出來,握住小照照的手也跟著一鬆一緊,還沒來得及將自己滿腔鬱悶無處宣泄,唯有銷魂的六個點能表達的心情表達出來時,就覺得手中小照照一陣亂顫,接著一股熱浪奔湧而出,愛和激情的種子,一滴不落全灑在自己一雙並不算寬大的手裏。
那正是,淫得一手好濕。
若是在平時,朱厚照這麼幹,肯定會被張墨鄙視為亂扔垃圾的破壞環境者,但現在張墨已經顧不上理會小小的朱厚照幹得那些不著調的事了。
“我哪裏奸了?我哪裏奸了?奸字是女字加個幹字,老子什麼時候能幹女人了?”幹不了女人的公公們,你們傷不起啊傷不起!
“誰說的……你你你……明明你就……”聽見張墨的辯白後,本來是蜷縮著身子,低垂眼簾,兩隻手縮在懷裏,手背向下耷拉,擺出一個小狗般的姿勢,有氣無力呻[yín]著的朱厚照,忽然偷偷起頭,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張墨,輕聲的糾正道:“你奸了我!”
作者有話要說:看不見讀者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