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你放心,朕一定會守住的!”朱厚照拉著張墨的雙手,表情活似馬上就要去伺候客人的清倌人。

“去吧去吧!”你去了,我今天晚上可以一個人睡,一張大床沒人擠,想怎麼在床上滾就怎麼在床上滾,也不用擔心壓到旁人或滾到地上。

“壞墨墨!”兩人從小一塊長大,又兼同床共枕多年,再加上張墨這趕蒼蠅的表情又是如此明顯,朱厚照哪會不知道自己又被人嫌棄了,隻是嫌棄歸嫌棄,既然喜歡上了對方,那也就隻能認命,誰讓自己是先喜歡上的那個,“這是鑰匙,你收好!”朱厚照抓起張墨的手,接著將一串鑰匙放進他手心裏,衝著看著手中鑰匙發愣的張墨做了個鬼臉,方才搖頭晃腦走出門。

“喂!”眼瞅著朱厚照的身影就要離開大門,張墨忽然開口叫道:“這鑰匙……做什麼用的?”張墨一手拎起鑰匙串,一手指著它,不解的問道。

“這個啊……”朱厚照用手提了提腰帶,露出一個羞澀而神秘的笑容,用媚惑的口氣說道:“此乃打開朕小內內副本的鑰匙。”說罷,老臉漲得通紅的朱厚照也不待張墨反應過來,頭也不回的用逃難似的速度,匆匆逃出房間。

小內內副本的鑰匙?小內內副本?小內內?啊!大明版的鐵處男鑰匙啊!死豬,羞死人啦!這麼不要臉的事也幹得出來!

張墨掩麵,正欲做出一副純潔白蓮的模樣,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聽懂時,忽然省起為了擁有自己的隱私空間,他一向不太喜歡房裏有伺候的人,也就是說朱厚照離開後,房裏就他一個人,他就算裝純也沒人能看得見。

“切!誰知道你有沒有備用鑰匙?不管你,哥睡覺去!”張墨將鑰匙和自己一起丟回床上,隨手抓起被子蓋在自己身子,閉上眼睛開始默默數羊。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七百二十八隻羊……三千五百隻羊……怎麼辦?睡不著!”張墨像煎烙餅似的,抱著床棉被,在寬大柔軟的床上翻過來翻過去,無數次閉上眼睛努力想睡覺,睡一覺醒來就能看見,那頭豬又會回到自己身邊,可是他嚐試了無數次,也無法像以前那樣頂著朱厚照那如打雷般的鼾聲,三秒鍾就入睡。

難道哥真是個小M?傳說中的賤受?有福還不會享了?這個結論真是太可怕了!

張墨“呼”得一聲從床上直直坐起來,額上滿是汗珠,嘴裏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閉上眼睛猛得搖了搖頭,在心裏默念十次“我是強攻”之後,方才將剛才那種可怕的賤受思想甩出腦海。

“可惡的朱厚照!都是他!可惡!”心情好不容易才平複下來的張墨,恨恨的在棉被上重擊一拳。

讓你去和皇後睡,你竟然就真去和皇後睡?難道你就不能將堅持已見,誓死不與皇後上床的作風表揚到底嗎?朱厚照,你個大笨蛋!難道你不知道,隻要你真得不想去和皇後睡,你肯好好說好好“求”我,我就一定會“心軟”,“勉強”“被迫”的讓你留下來陪我一起睡的嗎?

可惡可惡!真是氣死我啦!這隻無情無義有了新人忘舊人沒有良心的豬,他怎麼就能讓人可氣成這樣呢?張墨越想心裏越生氣,人一生氣就容易激動,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