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腮幫子,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這頭豬要是死了,你讓他怎麼活?

別誤會,張墨並沒有殉情的打算,隻是一想到,他眼下所有的一切都係在朱厚照身上,萬一朱厚照死了,他將重新變成以前那個一無所有的小太監,搞不好還要被文官集團弄上法場剮三千六百刀,與其那樣,不如朱厚照死的時候,他也直接一頭撞死得了。

“去嘛去嘛,你不是想去調查倭寇的事嗎?正好我們順便去調查調查嘛!”朱厚照直接用腿將張墨壓在床上,手一抖將他麵向床鋪反著擺好,接著開始無聊的用手指戳張墨的小菊花。

“滾開滾開,一邊涼快去。”張墨努力想要逃,但依舊還是那句老話,形勢比人強,他打不過變肥後的朱厚照啊。

“去嘛去嘛,你不答應我就不滾開。”朱厚照繼續用力戳,一下兩下三下……不好,□起反應了……

“你……”張墨回過頭,正想向朱厚照表現一下自己的堅貞不屈……呃,好像用錯成語來著?啊……應該是寧死不屈,連小照照那根小牙簽戳菊花都不怕,還怕他那根還沒牙簽粗的手指。

“別說話,唔……”朱厚照一噘嘴,嚴嚴實實將張墨張開的小嘴咬住,放在嘴裏慢慢啃啊啃啊啃啊……

死豬,剛做完,你竟然就……

朱受朱受,果然是一點都沒叫錯,不是個姓朱的小受,也是個豬妖變成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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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看在我這麼賣力服侍你的份上,就讓我去一次江南吧?”朱厚照抱住懷中的張墨,把玩著手中的長發,溫柔的說道:“你不是一直想對付倭人嗎?這次正好是個機會啊?”

“什麼機會?”張墨抬起頭,眯著眼睛用危險的目光看著朱厚照,他想對付倭人除了為三百年後的事提前預支找麻煩以及搶錢搶糧搶女人之外,最大的理由就是改變曆史,將曆史改得越麵目全非越好。

雖然張墨不確定改變曆史後的那個二十一世紀會不會有他的存在,但是他希望改變曆史後的朱厚照不再無子早逝,不會再成為一代昏君的代言人。

“當然是……朝中官員和倭人勾結的證據啊!”朱厚照大義凜然的說道:“這些家夥,他們和倭人勾結,私下進行走私也就算了,竟然還勾結倭人上案,放任他們殘害無辜善良百姓。而偏偏他們又是朝中大員,朝中遍布他們的黨羽,普通官員縱然想管,也是不敢管也管不了。既然他們都不敢管,那麼就由朕親自出麵來管好了。”

朱厚照越說越興奮,說到最後竟然手舞足蹈起來,隻差沒學著月野兔同學,指天畫地來句“我要替月行道”。

“你確定……你要管?”張墨心中一驚,他記得他曾經在網上看過一遍很有意思的文章,文章的名字他不太記得了,但文章的內容他卻記得很清楚,大意是明武宗朱厚照的死,並非落水意外,而是死於文官集團的謀殺,原因是因為明武宗重武官集團與閹黨,而疏遠文官集團。

同理,同樣親閹黨而疏遠文官集團的天啟,也有可能是因為同樣的原因被文官集團所謀殺,否則兩個身體健康的成年人,沒有可能因為淹了一次水而受驚過度而亡。

估且不論自小習武,上過戰場,還親手殺過人的朱厚照落水受驚的可能性有多大,就算是天啟皇帝,別看人家隻喜歡做木工,但是身體不好的人是做不了木工這種體力活的。

“難道江湖傳言是真的?”張墨摸著下巴,很是懷疑,弑君這個想法雖然不黃很暴力,但他做不出來,不代表其他人也做不出來嘛,曆史上明朝抓官員走私、偷稅而莫名其妙掛掉的官員還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