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墨墨,我覺得還是有點奇怪?”朱厚照摸著下巴,搖頭晃腦的想了想說道:“為什麼這些倭人的搶劫會這麼精準呢?竟然能保持冤有頭債有主的作風,很少傷害到無辜?不像他們以往的作風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呃……”張墨手一抖,一滴墨水濺到紙上,頓時化成烏黑一團,將好好的一張白紙弄得不能使用,“應該是有內應吧?”張墨偷偷看了朱厚照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重新鋪好紙,慢慢在紙上信筆塗鴉起來。
“有內應那自然是肯定的,不過……”朱厚照抓抓腦袋,總覺得自己似乎漏了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不對!我覺得還是不對!”
“有什麼不對的嗎?”張墨回過頭,一彈朱厚照的小腦門,笑著說道:“就你這智商,動動手就很好了,動腦子就省省吧,不要太過於為難自己。”
“哼哼!壞墨墨!看不起我!”朱厚照捂著小腦袋,嘴裏雖然這麼說著,心裏卻越發甜蜜。
雖然墨墨笑得有些奇怪,但從現在看來,雖然自己長大了,但墨墨對自己還是一樣嘛,沒有那種你小時候愛你愛到心坎裏,你長大後恨不得湊錢做掉你的舉動。
“從來……我就沒看得起你過!老大不小了,還當自己是小孩,在這裏亂賣萌。”張墨冷冷的掃了朱厚照一眼,繼續低頭畫畫,同時心中大聲感歎,為什麼當年自己會這麼沒眼光,他到也不想湊錢做掉朱厚照,但他能找人做掉當年的自己嗎?
“壞墨墨!”朱厚照衝著張墨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個鬼臉,見他依舊埋頭苦畫不搭理自己,方才跟著將視線轉到紙上,沉思片刻之後,改用讚賞的語氣說道:“墨墨,你這肉丸子畫得真好看,看得我都餓了。”
朱厚照話才一出口,頓覺一股強大的殺氣撲麵而來,殺氣之盛可比昔日應州數十萬大軍,“我畫得是彌勒佛!”張墨倒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努力控製自己不要犯下弑君之罪,強笑著說道。
“彌勒佛?”朱厚照以最快的速度將張墨的成果打量了一遍,又抬頭以驚訝的目光,死命盯住張墨的臉至少一柱香,確定對方真得不是在開玩笑後,方才勉強開口道:“你會遭報應的!”
“滾!”張墨很憤怒,後果很嚴重。
第二日,張墨繼續在書房畫畫,閑著沒事做的朱厚照再次溜達了過來。
“哇,墨墨,你畫得肉包子真可愛啊!”朱厚照拚命鼓著掌,指著張墨一上午的成果,滿臉興奮的稱讚道:“惟妙惟肖,畫得實在是……疑?墨墨,你怎麼又是那個表情?這次我不會又認錯了吧?這絕對絕對不是彌勒佛,我敢肯定,這貨不是彌勒佛。”
張墨低下頭,抬起眼簾,死捏著雙拳,語氣陰冷的說道:“這……是……你……”
“啊……墨墨,你這畫得,根本就是你癔想出來的我的模樣,完全做不得數,你還是不要看了,免得加重病情就不好。”朱厚照邊說邊將那張據說是他的畫從書桌上拿起來,走到門口時,忽然轉過頭,看著大半身子籠罩在黑暗當中,活脫脫如少男漫畫中恐怖大魔王出場氣氛一樣的張墨,哀聲歎氣的說道:“癔想是種病,得治。”
治你妹!張墨順手搶起手邊的硯台,往朱厚照臉上砸去,但可惜的是朱厚照雖然姓豬,但反應卻比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