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快,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拉開門閃了出去,張墨最後聽得的幾個字居然是隔著門傳進來的,隻可惜一方上好的硯台就這麼毀在張墨和門手裏。
“壞墨墨,還想砸我?美得你!”聽到身後門上傳來的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朱厚照吐了吐舌頭,拍著胸口,做出一個“小生怕怕”的表情,又側耳在門上聽了聽,確定張墨不會衝出來後,小心翼翼將手中的畫展開,一臉歡喜的看了看,又放在嘴邊親了再親,方才將畫疊成一個漂亮的心連心,接著又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將疊成心連心的畫放進荷包裏,最後又重新將荷包塞進懷裏,並且用手確定再三,才滿意的離開書房。
第三日,繼肉丸子和肉包子事件後,屢戰屢敗的張墨繼續發揚著屢敗屢戰的精神,依舊在書房畫著畫。
“墨墨,你這畫得是?”吸取前兩次的教訓,朱厚照不敢再對眼前這個長相如大餅的生物發表任何意見,雖然誠實是一種美德,但是如果誠實會破壞夫婦感情的話,朱厚照也不介意當一回小騙子。
“你看不出來嗎?”張墨一臉不可
“是順便調查吧?”張墨沒好氣的看著朱厚照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蹄子,沉思這貨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否則放哪不好,非把他剛啃過雞腿的油膩膩的蹄子放自己肩膀上,還在衣服上蹭……還蹭得這麼用力,真是過分……早知道就不應該體恤他昨晚體力消費過大,而放寬吃肉權限的。
張墨眉頭皺得越發厲害,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朱厚照這到底是在裝純還是真純,怎麼就敢這麼大膽的往自己新衣服上蹭油呢?不想活了他?
“墨墨……親親……”朱厚照像貓咪似的輕叫一聲,接著噘起油膩膩的雙♪唇就往張墨臉上湊去。
說時遲那時快,張墨隨手從衣袖裏掏出一塊布,飛快塞進朱厚照嘴裏,方才無比淡定的說道:“有事嗎?”
“沒……沒事……賣下萌……”朱厚照將嘴裏的布掏出來,感覺有點眼熟,似乎是昨天夜裏兩人風雲之後用來擦身子的那塊,真想不到墨墨口味竟然這麼重,竟然把這玩意都隨身帶著,更想不到今天竟然……
嘔!朕今天也口重一回了。
“小朋友,沒事不要亂賣萌,地球很恐怖,怪叔叔很多的。”張墨一臉溫柔的挾起一根苦瓜,另一手輕輕在朱厚照下頜上一按,逼得他不得不張開嘴,再笑眯眯的將苦瓜送進朱厚照嘴裏,再輕輕一抬朱厚照的下巴,將他的嘴閉上,方才呲牙笑道。
“壞人……逼照照吃苦瓜的壞人……”朱厚照嚼也不嚼直接將苦瓜咽進肚中,方才眼嚼淚花的擺出一個比苦瓜還苦的小模樣,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墨。
“擺脫,你今年十七歲,不是七歲了,超齡了正太。人老珠黃皮膚黑,你以為你亂賣萌還能打動我這顆比鋼鐵還硬的心?”張墨白了朱厚照一臉,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攤手聳肩笑著說道。
“可惡!”朱厚照憤憤轉頭,一邊低頭學小白兔啃青菜,一邊考慮要不要去那個有萬年曆史的大國整個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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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一路飽覽祖國大好名勝的朱厚照與張墨兩人,終於輾轉來到了本次行程的目的地,地處杭州附近的一個小鎮,名字叫做……
“梅龍鎮?”張墨站在鎮口的牌坊下,仰頭看著寫著“梅龍鎮”三個大字的牌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梅龍鎮?劉良女難道不就是李鳳姐嗎?怎麼還會跑出一個梅龍鎮出來?
張墨閉上眼睛用力甩了甩頭,睜開眼睛後往牌坊上看了一眼,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著又用力揉了揉眼睛,火速做了一套眼保健操,再定晴向牌坊望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梅龍鎮三個大字還是在他眼前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