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寂靜的黑暗,無法抑製的情緒暴發,一切都變得毫不重要,此時此刻,這個世間似乎就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悶油瓶的臉緊緊壓在我的脖子裏,略微一動,溫潤的觸♪感就讓我一陣顫栗,胖子的那番話瞬間就響在我的耳邊。
沒有遲疑,我隻是側過頭,就親在他的脖子上,那片同樣炙熱的肌膚,之後的事完全就是順理成章,沒有交談,沒有詢問,一切自然到就像已經在彼此心中演練過無數次,我相信彼此都是第一次嚐試,他的小心冀冀,我的無畏迎合,這一刻,他忘記了悲傷,我也忘記了仇恨。
激烈火熱的肢體糾纏,交替起伏的喘熄呻[yín],在漫天的風雪中,妖異的花海間,我們像困獸一樣,被最原始的欲望驅使,隻有給予和索取,不遺餘力的通過這種方式讓靈魂更加貼近,讓彼此相互融合,從這一刻開始,悶油瓶就不再隻是悶油瓶,吳邪也不再隻是吳邪。
第五十九章 回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甚至可能更久,我們從高台上,不知不覺就轉移到了那片花海之間,將兩具赤摞的身軀掩藏在花海之間,早就達到了頂點,但沒有人願意就此停歇,仿佛不到世界的盡頭就絕不會罷手,刺骨的寒風也無法澆滅我們從心底深處燃燒起來的熊熊烈火。
身下是厚厚的冰雪,身上是悶油瓶炙熱的身軀,一冷一熱間,讓我更加失去了理智,死死扣著悶油瓶的肩膀,雙腿纏在他的腰間,希望他能嵌入的更深,他始終死死盯著我的眼睛,原本淡漠的眼神,早就被欲望燒成了血紅,還有我無法形容出來的情緒。
當達到頂點的時候,他突然俯身下來,將頭埋在我的脖子裏,輕輕叫了聲:媽媽。那輕輕的一聲,幾乎讓我在瞬間怔住了,一股熱流再度衝到眼眶,我抬手用力的抱住他,極力將心底的酸楚壓回去。
激蕩的情緒慢慢平息,曖昧在寒風中煙飛雲散,悶油瓶一點一點從我身體裏退了出來,每後退一點,就會扯出一股刺痛,剛才還無畏的向前衝,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才覺得尷尬的要命,看都不敢看悶油瓶,見他磨磨蹭蹭的不肯往外退,我伸手就給了他一拳,道:“還不滾出來?”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還想多待會兒。”
“快點給小爺滾出來。”我看了看天色,道:“天都亮了,胖子肯定會找過來的,要是讓他看見了,小爺這輩子就別想在他麵前抬起頭了。”
又磨蹭了半天,他才慢悠悠的退出來,我痛的直哆嗦,但很快又忍住,悶油瓶剛撐起身子打算站起來,看了看我的表情又跪回地上,拉開我的雙腿仔細檢查,看他幾乎要把眼睛盯上去,我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有點惱羞成怒,道:“看什麼看,昨晚叫你輕點,你他娘的耳朵打蚊子去了?現在知道後悔有個屁用。”
昨晚在高台上時,我們就已經脫光了衣服,一路糾纏到花海中間,現在兩個人赤身裸體兩兩相對,身上的痕跡斑駁淩亂,渾身都是青青紫紫,我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摸了摸鼻子,將目光從胸`前移開,“張起靈,你快點過去拿衣服,小爺快凍死了。”
悶油瓶這才站起來,麵無表情的溜著鳥兒,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裸體被我看到,後來轉念一想,做也做過了,摸也摸完了,還有啥好矯情的,不過,真他娘的好冷啊,我不敢再躺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想站起來,估計是昨晚太過激烈,每動一下,某個地方就痛的要命,真他娘的受罪。
片刻後,悶油瓶抱著一堆衣服走了回來,我趕緊扯過衣服穿上,沒有藥膏,也沒辦法處理某個地方的傷口,隻好深吸了口氣,放緩了步子往回走,剛走幾步,就聽見胖子的大嗓門,“天真,小哥,天亮囉,該回來吃早飯囉,天陽要照屁股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