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睜開眼睛,接過若兒手上的信。娘她又想到什麼整人的辦法了?那也不該找上我啊。疑惑的拆開信。這、這?!實在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叫“你爹紅杏出牆,有了狐狸忘了兒子。”這又關我什麼事?什麼又是“咱們娘兒倆一致對外……五月初三,雲霄樓,不見不散。”隨手一扔,白色的紙張像有意識的飛了出去。
若兒“嘿嘿!”一笑,輕輕鬆鬆的順手接了過去。接著是她銀鈴般的笑聲,如果不那麼誇張,應該還算是樂耳的。
“哈哈!老爺好可憐,都成‘殘花敗杏’了!哈哈……少、少爺,咳、咳,你打算怎麼辦?嗬嗬……”
“你不是都和娘串通好了,我還能怎麼辦。”還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和娘的預謀也太明顯了不是。“五月初三”我的“生辰”,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夜嵐何德何能,竟得你們如此愛護。
“呃,少、少爺?”笑聲一滯,頗為無措的問。
“笑夠了?那把這湯喝了。”故作生氣的冷道,心裏卻是想笑的緊。嗬嗬,難得看到若兒的窘樣。
“少爺,我……”聲音已有些哽咽。唉,有些過火了呢。
“嗬嗬!若兒,如果被苒兒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笑死的!”
“少爺!你!”憤怒的盯著我,眼裏卻是笑意盈盈。
“好了,不鬧你了。這事你打點就行了,反正時間也充裕。或許,可以趁此機會出莊去看看。”
雨,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然停下,隻是偶爾掠過的風,還是有些涼。現在隻是初春,離五月初三還有好幾個月,所以不急。再說三月十五也快到了,是該出莊去看看她們了。
“是!我這就去準備!我們後天就出發!嗬嗬!”高興的手舞足蹈,跳上竄下的。
接著隻覺眼前一道風勁,若兒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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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真有些羨慕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隻可惜……不過有失必有得,我一向不貪心。
爹娘曾說,如果能找到“暝”,就有可能解我身上的毒。但是“暝”,不僅行蹤飄渺,無處可尋,更是滄皓樓的人。所以一切,都隻能是空。
不過娘他們,卻不願放棄。
心暖暖的,唇角微揚,我,不隻是孤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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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兒的能力我從不曾小看,這不,就一天的時間她都打點好細軟了,井井有條。
她和苒兒一向細心,尤其是在我的事情上。
若兒與苒兒是一對雙生姐妹,容貌都是清麗水靈,是一對美人兒,而且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聽娘說,她們本是家裏管家的女兒,從小就聰明伶俐,很得大家歡心。因為怕我寂寞,所以就讓她們過來陪我,
那年我七歲,身子剛剛有點好轉。而她們,十四歲。
在這幽沽裏,每天的生活都是平平淡淡的。小時候她們偶爾會抱著我出去玩,所以也就碰到一些人,一些事。
所以,也就有了後來的未央閣。
在莊裏的生活很自由,爹娘不常來,也就沒什麼限製的事,前提是我沒生病。或許是因為若兒她們的武功爹娘很放心,而我們似下做的事情也沒特意挑明,所以每次出莊都會先準備一翻。以免他們來的時候剛好撲空,又免不了被嘮叨。
雖說我是男孩子,也已經有十五歲,但可能是以前中的毒和受傷的原因,身子竟比同為女孩子的兩人更來的瘦弱,身高也隻勉強到她們的耳際。看起來也就小娃娃一枚。
因為腿腳不便,平常除了坐在自製的輪椅上,很多時候都是被她們抱著。雖然不喜歡,但她們身上有女兒家特有的柔軟和練武人的韌勁,很適合我睡覺的條件。所以僅管不太滿意,但是還可以接受。況且,睡了八年的懷抱,如今早已成了習慣。
嗯,算算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苒兒了,就算是準備今年的“閣會”也不用那麼久啊,不會是某人玩的都忘了回家的路了吧?
因為兩人的容貌一模一樣,所以她們經常是互換身份去未央閣,竟然也從未被人識破。
當然,閣內主要的七個人都知道她們是兩個人,隻是分辨不出罷了。
不過,大多時候,若兒和苒兒都在莊子裏照顧我,雖然我覺得沒這個必要。畢竟,她們現在正是如花般的少女,該是追求自己幸福的時候。但是她們隻笑著說,就算以後嫁了人,丈夫永遠隻能排第三。
嗬嗬,倒真有些期待,能得她們青睞的,會是怎樣的人?不過,我能肯定的是,他們的日子會很辛苦。
“少爺!我都準備好了。小梅她們都在廳外候著了,您是不是也該起駕了呢?”狡黠的眨眨眼,故作請示的問。
當是沒看到她那調笑的眼神,拿起擱在一旁的玉笛。
“怎麼?若兒就這麼迫不及待?莫非那裏有你想見的人?”裝作疑惑,又帶點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