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口告訴別人我是哪根蔥,隻怕也沒人會信啊!”我沮喪到要發蔫了。
“無妨。”他笑道,“我雖不便前往,卻有方便的人。你隻管與他一道前去便是。”
“誰啊?誰能這麼方便啊?我現在反而覺得不方便得很呢。”我的理智戰勝了我對雙恒國出產的堅晶石貪欲。
“唉!反正。。。。。。”我不無痛苦地說道,“反正多等兩天又不會死人,禮物也不會跑掉。我看我還是不要在敏[gǎn]時期去觸發敏[gǎn]問題吧。”
寧王不容我退縮,拉住我的手臂一邊往外走一邊笑嘻嘻說道:“多等兩日又有什麼好?你今日便去,將那諸多物品細細觀賞,便是這份禮單之外的,隻要你相中了,我都會為你討來。”
罪過,說得好像我是個大貪官的家屬似的。
到了大門前,言耒迎上來稟報:“馬車已備好,門外候著。”
我跨出門外,寬闊的台階之下,隻有寧王的坐騎和貼身侍衛們,未見半輛馬車。
寧王也不多言,自顧自上了馬。
我隻顧東張西望,忽然發覺寧王含笑斜睨著我。他並未走開,而是勒著馬韁繩在原地打轉。
“你笑什麼笑?”這樣一個勁瞟著我,還有那種好像很開心的笑,完完全全是一種和他的身份不相符的調皮勁兒,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他。
他仍舊是笑模笑樣的瞟著我,說道:“雅克,你這就隨言將軍去,諸般事宜我已盡皆吩咐與他,你隻管聽從他行事。”
說完,他一提韁繩,轉身策馬而去。
我扭頭看向言耒,他的身後跟著幾位熟麵孔的隨從。難道。。。。。。今天又要一起去逛街?
“公子,這邊請。”言耒也不多禮,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往一條僻靜的巷道走去。
剛走出三二百米,就看到一顆棵樹蔭蔽日的參天巨樹。一輛不起眼的半舊馬車,停在累累垂垂的繁茂枝杈之下。
我們從馬車邊走過,將要交錯之際,馬車後的布簾一掀,伸出一隻手來拉住了我。
我來不及發聲,隻覺身體一輕,整個人已被半抱半推,送進了馬車。我回身抗議,卻發覺抱我的原來是言耒。
抬頭再一瞧,我更是疑惑不已,在馬車裏伸手拉我的,竟然是薩虎。
“這是幹什麼?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陰謀詭計?”受驚之餘,我察覺出陰謀的味道,便低聲質問這兩個人。
言耒好像
57、拐騙 ...
沒聽見,背著身子一心一意地將布簾的四邊塞了個嚴嚴實實。
薩虎笑著低聲道:“哪裏有什麼陰謀詭計?隻不過是六王兄拜托我帶你出城,去瞧瞧我雙恒國奉上的禮物合不合你的意。雅克,給王兄的禮單,你隨身帶著麼?”
“帶著!帶著!在這裏!”我忙不迭掏出禮單給他看。
他看也不看,反而從身上掏出另一份禮單塞給我,說道:“我的兄長也給我送來一筆資財,托我在大昭國內上下打點關係。雅克,我的這份也歸你了,和六王兄的那份一道,都由你接受了吧。”
我感到十分的受之有愧。
可是,當真拒絕的話,那個。。。。。。是不是有點。。。。。。有點卻之不恭呢???
真是的!好煩惱!!
哪位妹妹幫忙拿個準注意呀?????
“不過,雅克,此番隨我出城,卻要你受些許委屈。”薩虎一點不體諒我內心的糾結,一派輕鬆愉快的摸樣。
我正翻著禮單,聽聞此言立刻說道:“沒關係,我不怕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