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你說了不讓我擔心,那麽,現在便去休息。”
楚幽幽不知道皇甫瑜這麽說是真的在考慮還是隻是緩兵之計,因而猶豫著不動,皇甫瑜見了,點了點她的額頭,“睡吧,我答應你,等你醒來會給你一個答案的。”
楚幽幽遲疑著點頭,臥上床,皇甫瑜把被子給她鋪好,見她瞪著眼睛看自己,於是伸出手在她的眼睛上一掃,替她合上眼睛,“睡吧。”想了想,哼出了那首以前在桃園時,楚七哄她入睡的曲子。
待楚幽幽的呼吸均勻了,皇甫瑜才起身出去,遇見守在門外的楚懷宇,著人騰出一個帳篷來與他歇息,約定好稍後與他詳談後,前往副將魏峰的營帳商量事情。事畢,皇甫瑜與楚懷宇坐在營帳內,舉杯碰酒,彼此一言不發,皇甫瑜是在■
“自然是幽幽在哪,我便在哪,還要承蒙王爺照顧了。”楚懷宇如此回話。
聞言,楚幽幽不笑了,“可是,哥,九月裏你便要和俞家姐姐成婚了。”她一個人還好,拉上哥哥可就於心不安了。
楚懷宇給了她一個爆栗,“你還知道哥哥即將成婚?我還道你不記得了呢,這麽巴巴的跟來,是不打算參加哥哥的婚禮了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說得一點都沒錯!”
楚幽幽捂著腦門,露出討好的笑,“哥,這仗興許沒打那麽久呢。”
“既然如此,那不就成了?相信王爺不會讓我的新娘子一個人拜堂的吧?”他看向皇甫瑜。
“自然,你的喜酒怎能少得了本王的份?”皇甫瑜應下了,速戰速決麽,他正有此意,他可不願意幽幽多受苦。
事情既已有了決斷,皇甫瑜便不會脫離帶水,下了命令,全軍卯時整出發。看著楚幽幽的馬,皇甫瑜想起昨夜見到的血跡斑斑的褻褲便皺眉,“你與我共承一騎。”
楚幽幽卻不答應,“你若是不想我落入他人的眼中,便不要特殊待我。”共承一騎?!這是嫌她不夠引人註目嗎?晉王是眾所周知的生人勿近,他這樣,豈不是告訴敵人,這所謂的藥童有問題嗎?!
皇甫瑜也知道共承一騎行不通,可他們是急行軍,接下來休息的時間有限,而隨軍的軍醫也是騎的馬,而不是馬車,就連糧草都是在中途驛站那裏補給的,沒有拉糧草的車子!
“他便與我一騎吧,正好我的馬來時跑脫力了,還未恢複過來。”楚懷宇這麽說,現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如此,便辛苦你了。”雖然對於楚幽幽與其他男子共承一騎有些不樂意,可若不如此,楚幽幽就隻能繼續自己騎馬了,這是他絕對不同意的。
精兵營統領的副將魏峰見楚家老五隨行也沒有說什麽,畢竟這裏晉王殿下最大,他要照顧一下未來小舅子也在理,誰不想趁此撈些戰功?
眾人見楚懷宇和付玉清的藥童共承一騎有些疑惑,這雖說馬脫力了,可他們仍舊有備用的馬匹的呀,後頭見過驛站時換馬後也未見其換成單人單騎,便更加奇怪了,隻能歸根於或許是付公子的藥童太弱了些?的確,這小子長得實在不符合他們軍人的審美,太瘦弱了!
日夜兼程,六月初七,晉王便帶著五千精兵來到了西南軍統領鎮西將軍武淮所在的渝城,安排好五千精兵在城外紮營後,武淮親自迎接晉王並魏峰、付玉清及其藥童,楚懷宇五人來到了將軍府,後三人被其夫人領著去安頓,而前兩者則與武淮在書房裏議事。
渝城乃西南軍事重鎮,鎮守著大月西南邊境,警惕著與大月西南接壤的西蜀國,而距其五裏遠的炎城則是西南懷王府所在,同時也是與西蜀貿易通商的城市,因其西蜀來往通商人數不少,武淮的西南軍亦是派士兵把守炎城,一方麵警惕可能的西蜀細作,另一方麵也是密切留意懷王的一舉一動。
“現如今,炎城和懷王有何異動?”晉王開門見山的問。
“稟王爺,自從懷王打京城歸來,炎城並周邊五城皆鎖了城,咱們的人是出不來也進不去,至於軍力,這六座城池約有軍民七萬。”
“除了鎖城別無異動?西蜀那邊如何?”皇甫瑜凝眉問。
“西蜀那邊陳兵五萬在邊陲,一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