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眈眈,向我方聲討在炎城等地的西蜀商人,可也一直吶喊聲討,暫無實質行動,這期間也未見西蜀與炎城那邊有來往。”武淮一一詳細的答了。
“鎖城的城池是哪六座?”
武淮在地圖上將六座城用小旗子標示出來,皇甫瑜見了眉頭鎖得更深了,這一排的六座城池與大月邊境線平齊,可說是和西蜀軍把渝城並其營地夾在中間,若是他們來時走的懷王的封地,現如今恐怕也會受阻,隻是如今如此有利的形勢,卻不見其與西蜀國趁他來之前把西南軍被圍了滅了,實在詭異,那麽,隻能說他們在圖其他東西,比如他!
想到這,皇甫瑜指了指來時途徑的豐城,那裏靠山的一座小城,阻斷了懷王與西蜀軍的合圍,“這,多派些將士去守著,不能叫懷王和西蜀連上線成合圍之勢了!切記,不容有失!”
“是!”武淮的聲音如洪鐘,在晉王來之前,他處在兩麵夾擊中動也不能動,可憋屈了,自然也明白豐城的重要性,早派了人去鎮守。
又商議了一會,下達了幾條命令後,皇甫瑜回到了安排的房間,甫一關上門,暗一便現身,半跪著獻上了密報,暗八早在去歲皇甫瑜在小青山受傷事件後便被派來這收集情報。
皇甫瑜展開看了,手指點著桌子,思索。
原來想著懷王把幽王救出來,是要借他之力來籠絡民心,就像當初幽王要反時助他一樣,可懷王回到封地以後卻並沒有這麽做,應該說,幽王自從進了懷王府後便沒有再露麵,這實在時詭異得很。想起懷王府中的西蜀國巫師,心中竟是有些毛骨悚然,莫不是他們都猜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大大聖誕節吃了自助大餐,撐死了,你們呢
☆、懷王
炎城,懷王府內,懷王的主院寂靜陰森,連陽光都讓人覺得是冷的,護衛持著劍冷著臉在院子周圍守著,有靠近的,閃著寒光的劍便出鞘,於是乎本就沒有人氣的主院更加的無人敢接近。
忽而,院中書房的方向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嘯,似發狂的猛獸一般,而後物件倒地破碎的聲響不斷傳來,當最後一聲花瓶碎裂後,主院重歸寂靜,那些守著的護衛雖然依舊冷著臉警惕,卻能從他們的眼中看出恐懼來,握緊劍柄的手甚至在發抖。
一陣陰風飄過,“王爺!……呃!“,隨著骨頭錯位的聲起,驚恐的話戛然而止,血的腥氣在空中彌漫,再看那些護衛,當中少了一人,其他的有腿軟委頓於地的,有慘無人色的,有尿褲子的,卻沒有一個人敢逃,因為在這他們尚有一絲存貨的機會,逃了,那體內的蠱蟲便會發作吞噬他們的身體。
朱紅的隔扇門打開,一條穿著赤金麒麟紋靴的腿從裏頭邁出來,漸漸的身形從陰影裏顯現出來,暴露於陽光中,隻見懷王慘白的臉上,嘴角還有未曾擦拭幹凈的血跡在蔓延。自他身後,可以窺見書房的一角地上似乎躺著一個人影,血肉模糊,從衣著來看應是護衛中的一員無疑。
他血紅的眼睛朝院門看來,那守在院門口的護衛腿一顫,哆嗦著道,“王,王爺,有,有新的,新的線,線報。”手顫唞著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
懷王伸手朝他的方向一抓,信便到了他的手裏,甚是沒有耐心的撕開,一抖,一目十行地看完後撕碎往地上一扔,嘴角扯出一抹殘酷的笑來,“本王的五弟來了,甚好!”
“來人,去渝城發請帖請晉王殿下明日午時過府一聚,就說本王這個皇兄對他,甚是想念!”
看著懷王臉上陰森耐人尋味的笑,護衛和暗中的影衛均是不寒而粟,影衛隊長高昌顯出身形來跪在他跟前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