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汪家人無法出現能接收蛇語的人。”
“那你為什麼能行？難道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別人沒有的？”胖子捏著下巴，上下的打量吳邪，然後十分猥瑣的張起靈，“小哥，天真身上有什麼，你最清楚了，你說說？”
張起靈一直麵色淡淡的沉默著，見吳邪也轉過頭看他，這才撩起眼皮看著吳邪：“你說我能接收蛇語，是因為張家人從小服用蛇血和某種藥材，血液發生變化，所以才慢慢擁有跟蛇相同的費洛蒙係統，其中血液能力最強的人，才能抵抗接收蛇語時的巨大痛苦，而我的失憶也是因為長時間接收蛇語才導致的，其實我一直有些懷疑這個說法。”
“懷疑？”吳邪一愣，立馬追問，“你懷疑什麼？”
“如果你具備那種能力是因為你小時候在長白山接觸過張家人，或者是服用過張家人的血，在魯王宮又誤食過麒麟竭，所以血液發生變化，才能接收到蛇語，但你的能力應該不會在我之上，畢竟張家才是直接跟那種蛇接觸的，而你不過是間接接觸。”他繼續道：“既然間接接觸有效，你能，汪家人就一定也能，可汪家選擇利用別人，就證明汪家人不能形成這種費洛蒙係統。”
吳邪一下子愣住了，他不由皺起眉頭，慢慢琢磨張起靈的話。
張起靈依舊看著他，“齊羽說過，他們那批人也是經過培養的蛇語者，但他們都沒有辦法長期抵抗那種痛苦，最後全都漰潰了，而我也可能並不能長時間抵抗那種痛苦，所以才會導致失憶。”說著，他的眼神一下子變的幽深晦暗，有種說不出的意味深長，其實這個問題盤桓在他心頭很久，可他也想不出答案。
吳邪聽明白了，額頭就有點開始冒冷汗，說：“你的意思是其實這麼多人接觸過那種蛇血，但實際上還是隻有我完全具備那種能力。”
他等著張起靈說下去，他卻閉嘴了。
“你說完了？”吳邪詫異問。
“嗯。”張起靈悶聲道，不過他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把話說完了的，吳邪看了他幾眼，腦子開始飛速轉動，半晌後，才試探的問，“你想說的是真正的問題其實是在我們吳家？”
第四十三章 打麻將
張起靈點點頭，“你爸爸上次說過，吳家祖宅裏有個奇怪的房間，隻有有緣人才能找到這個房間，但你爺爺說，他們兄弟三個都不是有緣人，吳家隻有你一個希望，如果你長大以後能找到這個房間，那一切就還有希望。”
吳邪臉色一變，霍然道：“你是說那個房間其實隻是一個篩選方式？”
“對。”張起靈的臉色也明顯不太好看，“那個奇怪的房間裏存放的是蛇，房間擺的三個大水缸裏放著油膏，所以吳家很有可能早就開始接觸那種蛇了，吳家的人同樣具有跟蛇一樣的費洛蒙係統，隻是強弱的區別，瞎子說擁有費洛蒙係統的人，可以聞到那種蛇的味道，所以你爸爸他們兄弟三人都不能憑著這種費洛蒙係統找到那個房間，但是你可以。”
“這怎麼可能？”吳邪一臉的驚詫，轉頭看著張起靈，後者的神情很平靜，好像這個想法並不是臨時起意的，而是他早就知道，經過深思熟慮才確定的結論，隻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若非今天偶然提到了這個話題，他可能永遠都不會說，吳邪慢慢恢複平靜，喃喃自語：“難道這是真的。”
張起靈看了看他，又說：“都說你爺爺是因為參與盜掘血屍墓，鼻子才失靈的，但這個說法也許隻是個幌子。”
吳邪摸了摸胸口的口袋,想找一根煙,但是發現煙不在身上，然後才反應過來，煙被他扔在桌幾上，這時張起靈已經把一根點上的煙塞到他嘴裏了，他深深吸了幾口，問：“難道我們吳家人的血比你們張家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