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是同一批人。”胖子嘖了嘖嘴巴,道:“這汪家也未免太牛逼了吧!”

吳邪點頭,“這些人跟老九門是同時存在的,老九門被牽涉進這個局,所接觸到的也隻是盜墓這方麵的,而這些人是直接負責開采蛇礦的,兩路人馬相互並不知情,但其實都在為同一個目的做事,而背後主導的人就是汪家。”

現在對於他們來說,遠古時期的事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包括這個局的起始發展,那三個家族的恩怨,張起靈跟老九門的過往,考古隊的經曆和結局,他們基本已經推斷清楚,但對於發生在近代的一些事情,因為線索繁多,所以仍然是錯綜複雜的,沒有準確答案,所有的事都像是真的,但又像是假的。

說來說去,他們現在唯一能相信的竟然就隻有那種蛇,因為蛇是不會騙他的。

“北京的軍工廠不多,要查起來不會太難。”解雨臣挑著眉,道:“按你剛才的意@

解雨臣聽明白了,說到底,就是汪家對他不會太顧及,他突然就笑了起來,說:“吳邪,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麼嗎?就是操心太多,優柔寡斷,你要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命全都交給你了,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們,而不是一邊相信我們,一邊又不敢相信我們,這對你以後的行事沒有什麼幫助。”

吳邪沉默了,他摸了摸臉,下意識的抽出一根煙點上,苦笑道:“你說的對,是我太娘們了。”

解雨臣看吳邪的煙頭迅速燃到了手指的部分,他吸煙的速度非常快,可能是因為昨晚受到了蛇毒的影響,而他需要尼古丁來鎮痛,他想了想,也從桌幾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煙點上,“你想的太多,其實我們都清楚現在的情形,也都有心理準備,你隻需要把事情告訴我們,然後我們自己會惦量清楚自己能不能做,能做到哪個地步,雖然對我來說生死都沒什麼區別,但我最近剛過上點好日子,一時半會還不想死,所以你就放心吧!”

“不是我不放心,也不是我不相信你們,我隻是對我自己沒信心。”吳邪道。

“現在說你沒信心已經晚了,你是張起靈選中的人,不管怎麼說,我對他的眼光還算有點信心,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們這些人就交給你了,怎麼用那是你的事。”說完,解雨臣將煙頭按在煙灰缸裏,想了想又說,“我八歲的時候,被推出來當解家當家,那時我除了有解九爺的孫子和二月紅的徒弟這兩個身份外,什麼都沒有,剛開始我也對自己沒有信心,但我受不了那些人對我媽的不敬,對我的不屑,所以我一直告訴自己要變強,要把所有人踩在腳下,要那些曾經看不起我的人跪在我麵前,為此,我用了整整十五年的時間,吳邪,沒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隻要你想做,敢做。”

吳邪揉了揉眼睛,目光直直望著解雨臣,好半天說笑問:“我懂了,謝謝你,小花。”

胖子嘖了一聲,道:“天真,你天天胡想亂想什麼,兄弟們都挺你,有刀山一起上,有火海一起跳,你怕個屁啊,再說,有小哥在你身邊,我覺得你肯定能成事,老九門三代都沒搞清楚的事,不是被你搞定了嗎?這種事不是拚體力,拚的是腦子,胖爺看你腦子挺好使的。”

“多謝你的誇獎了。”吳邪也開始覺得自己有點跌份兒,就幹脆說:“那我就不廢話了,這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不管是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我都決定跟那些人耗下去了。”

胖子猛的拍了一下吳邪的肩膀,笑道:“這才像我認識的天真無邪小三爺,給汪家那群瘋子露幾手,讓他們也知道知道咱們小三爺的厲害。”

吳邪笑的咳嗽起來,心情倒真沒那麼沉重了。

“天真,我倒一直有個問題不明白,你說汪家人這麼折騰,為什麼不用自己家的人培養蛇語者?”胖子皺著眉,“先是小哥他們張家,再是你們老九門,然後又是那些人開采蛇礦,或是工廠裏的人,這不合情理啊,有句話叫求人不如求己,他們汪家這麼牛逼,為什麼不用自己家的人?”

這個問題其實吳邪也沒有準確答案,琢磨了會兒,道:“培養蛇語者,是為了讓蛇語者具有跟蛇相同的費洛蒙係統,我覺得蛇語者想要擁有這種費洛蒙係統,可能不僅僅需要被蛇血影響,應該還要具備某種特性,但我一直想不出其中的原由,像你說的,如果隻要經過一定時間的篩選和培養,就可能會具備這種能力,那汪家存在了上千年,完全有這個時間和能力慢慢培養,但他們寧願如此費力的依靠別人,這不像是他們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