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果園 ...
傅臨敲了敲武家的門,恰好是武大牛開的門。
看見傅臨,武大牛立刻朗笑著說:“呦,傅臨啊,怎麼這麼晚來找我呀?”
“武大哥,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說些事。”
“行!到樹下聊去,別杵在這。”
兩人走到樹下的石凳坐下,晚風習習吹來,帶來絲絲涼意。
“傅臨,說吧,什麼事?”
傅臨看著石桌,低聲說道:“武大哥,我,想辭去賬房的職務。”
武大牛一愣,“怎麼突然有這個想法?”
“我和莫陽打算在郊外買塊地種些果樹,賬房的事可能就顧不來了。。。”
武大牛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半晌,才拍拍傅臨的肩膀,說道:“我明白的,我家那婆子太丟人了,我也沒臉挽留你。既然你現在有自己想幹的事,做哥哥的一定支持你,有什麼困難也別客氣,盡管和我說。”
“謝謝。大哥你也別怪嫂子,我從來都沒放在心上。承義是個好孩子,學東西也很快,賬房的事交給他沒問題的。”
“唉。。。不說這個了!倒是你,到時候搞了什麼新的嫁接水果,一定要送點來給我啊。我可喜歡死你種的這兩顆桃樹和杏樹了,這輩子就沒吃過那麼甜那麼大的杏子。”武大牛的眼裏盡是垂涎的光芒。
傅臨勾起一個淺笑,“沒問題!”
“好!今晚我們就來喝個痛快!你等等,我去拿酒來。”
武大牛說著往屋裏走去,順便把另一邊的武勝也叫了過來。三人就在樹下喝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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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武大牛就陪著傅臨去衙門把地契給辦了。縣令聽到郊外的荒地有人願意要,樂得喜笑顏開的,非常爽快的就把地契簽了。
拿到地,傅臨就開始忙開了。清理雜草,種植果苗,建小木屋;看見邊上有一條小河流過,傅臨心中一喜,在旁邊挖了個池塘,引入小河裏的水,放了些魚苗養了起來,還在池裏種了些蓮藕。而且塘泥還可以用來給果樹施肥,那可是很好的肥料。
莫陽和承業以及承孝天天放學後都來幫忙。趙子林見三人這幾天都不見人影,忙逮住武承業逼問,知道了原因,也屁顛屁顛地跑來湊熱鬧。
忙了幾個月,終於把果園給弄的差不多了。除了桃樹和杏樹,傅臨還種了些李樹,桃李杏之間親和力好,是嫁接最好的選擇。另外傅臨還種了些適合生長的梨樹、棗樹和青梅等等。
武承業和趙子林自動自覺的在莫陽家旁邊也搭了兩個小木屋,三人早就打定主意等果子成熟時就賴在這裏吃個心滿意足,順便當做郊遊踏青,看的莫陽直翻白眼。
傅臨看著初具規模
10、十、果園 ...
的果園,露出了個滿足的微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擁有一座果園。
看見傅臨發自內心的笑,莫陽的心情也飛揚起來。
上前牽住傅臨的手,“爹,我們回屋子去吧。”
回他們的家,他和父親,唯一的家。
“嗯。”
☆ ☆ ☆ ☆ ☆ ☆
“喂,你們聽說了嗎?軒墨齋多了一幅新畫。。。”王賢之興致勃勃地衝了進來。
“大驚小怪,軒墨齋哪天沒有新畫?”同學甲鄙視地道。
“就是!這種事你也能拿來當話題,去!”同學丙直接一腳踹過去。
“唉,你們別打岔嘛,我都還沒說完。”王賢之委屈地說道:“那可不是一般的畫,據說已經有人出到了兩千兩,韓老板都不肯賣呢。”
“不是吧?兩千兩誒!”眾人的嘴巴都張的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趙子林也好奇地靠了過來,“什麼畫這麼稀奇,是哪位名家的傑作?”
“一幅牡丹圖,不知道是誰畫的,上麵沒有落款。”
“沒有落款的畫?怎麼可能?”同學乙驚叫。
“真的!我也是跟著我爹去看的,我爹還一直追問畫那幅畫的人是誰,可是韓老板怎麼也不肯說。”王賢之信誓旦旦地道。
人群外的莫陽聞言露出了一個微笑,看來那韓千祥還算講信用。
“那幅牡丹圖畫的實在太好了!”王賢之兩眼發出崇拜的光芒,“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猜一定是哪位隱世的大師畫的,所以才故意不落款。”
“真的有這麼好?”一旁的承孝聽得一愣一愣的。
“那當然,你知道韓老板是怎麼評價那幅畫的嗎?”王賢之咳嗽了兩聲,模仿韓老板的聲音念道:“魏紫、姚黃、趙粉、胭脂各領風騷,有的嬌豔欲滴,雍容華貴;有的鮮麗嬌媚,輝煌耀眼;有的色調深沉,凝重端莊,有的含苞待放,飄逸幽靜。花與葉渾然一體,近乎天成。簇簇花朵,沐風綻放,濃豔可愛,偶配撲翅蝴蝶或嬌小蜜蜂,賦於作品一股暖暖春意和動感,令觀者頓覺馥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