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人身上動,最多給自己的意淫對象添加一點素材,再後來兩人在GAY吧裏喝酒,他很震驚盛家行是圈裏人,可也沒敢撩撥他,雖然,看他的眼神有點色迷迷的,可什麼小動作也不敢做。

就這所謂的近在咫尺,遠在天涯。

盛家行是他的夢想,他既想成為又想擁有的對象,他對他敬而遠之,又在心底裏抱著猥褻的想法。

他朋友程越知道這事後,在電話裏猛潑冷水:"傻小子,王子是拿來讓你做夢和拯救的,你既不是少女又不是騎士,興奮什麼勁。"

於帆回罵:"你是不是被人甩了,眼紅嫉妒。"

那頭程越握著電話陰笑:"我被人甩了?你去打聽打聽,我程越被人甩過?"

"是是是,你英俊天下第一,瀟灑天下第二,嫵媚天下第三,誰甩你誰腦袋被門給夾了。"

"孺子可教。"程越很是滿意。

程越當年釣上某一以冷酷知名的圈中名人而名揚天下。號稱入入江湖以來,從來隻有他甩人的份。悻愛、悻愛,他程某人隻取第一個字。這種境界實在太高,於帆心神向往,於是上前虛心拜師討教,正逢程越陷入經濟危機,於是,兩人本著互利互益的方針。程越拎著旋行包就入住了於帆的狗窩。

當時於帆剛出社會,沒見過什麼大世麵當然也沒什麼見識,一直不知道程越手裏拎著的包是如何得名貴,隻知這人比自己還落魄,銀行卡裏隻剩十六塊五毛六,而且,程越窩在他床上剪腳指甲剪得怡然自得。

直到於帆的一個女同學過來看他,程越出去應的門,那個女人先是盯著程越的臉看得兩眼發愣,再是盯著他的行頭兩眼發直。暈陶陶地抓住於帆的胳膊問:"那個是什麼人啊?他家幹什麼的?走私的還是貶毒的?是不是什麼太子爺?"

於帆拎開她:"你發燒了?"

那個女人又是一陣尖叫:"他的包啊,他的那套包,幾十萬啊,看到那個小掛件沒?那隻小熊,這也是限量版的啊......"

等把那個尖叫連連的女人送走後,於帆也明白過來了,程越的包比他們現在窩居的小房子還值錢。

程越盤著腿坐床上看電視吃泡麵,餓死鬼的樣子。

"聽說,你的包很值錢?"

"是啊。"程越翻了一個白眼。

"聽說那掛拉鏈上的小熊也很值錢?"

"是啊。"程越繼續翻了一個很大的白眼。

於帆一把搶回泡麵:"靠,那你還跟我住這破屋,搶我口糧。"

程越目露凶光,撲上來搶回泡麵,撈光裏麵所有麵條,再把湯倒進肚子裏:"值錢有個屁用,又不能吃。"

"你家很有錢?"

"有錢我還在這?"程越很沒好氣,"那是我以前一男朋友送的。估計,世界上用這包的人我是最窮的。反正別人也一直以為是假的。"

程越說著摸摸肚子,覺得不夠飽,從於帆換洗衣物的口袋裏掏到幾十塊錢,歡呼著奔出門去買填塞物。

於帆心下愴然,撫著隨便扔地上那套箱包,直替它們叫屈,可憐你們跟了程越這主人,連驗明正身的機會也沒有.他以為不過是個包,別人不過認為是個假冒名牌的包,就是沒想到居然是正品。跟了程越真是無比掉身價啊。

後來他送盛家行一小破石頭掛件,愣是有人以為是什麼什麼大師的獨一精品。

主要盛家行是個正宗的王子。

現在,這個王子正邀他共進晚餐,花前月下......於帆在想了些十八禁的圖片後,時間就所剩無幾,忙從一堆衣服裏拎出一件最幹淨的,一路狂奔下樓。公車還是很不給麵子的一搖三晃地開走了,於帆在後麵揮著手追了一程,那司機甩都不甩他,你當我這是計程車,你揮揮手我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