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敖……”

“……什麼?”

“我光是想起你,血液都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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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機尋歡

我特地請了假,一大早去了機場,數著機場的日光燈過了幾個小時。

然後安敖出來了,瘦長的黑色領帶,幹淨的白襯衫,西服的剪裁得體大方,襯出他倒三角的標準身形,一個紳士小發尾,將多餘的頭發勾出去,臉部流暢清新的曲線突出,靈動純潔的五官,讓人過目難忘。

我花癡的愣在那兒沒來得及起身,他已經微笑著走到我麵前,偏頭在我唇上一吻:“佳佳……”

我臉發燙,伸手握住他的手站起來,盯著他漆黑的眼瞳:“安敖。”

不同於女人的手,他的手粗粗暖暖的,我幾乎能感覺到手指上一個個的羅圈。

“我要住到你那裏去。”安敖另一隻手摸著我的脖子,額頭抵上來。

“王先生。”一個象伐木工人一樣的聲音打斷我們的膩味,我這才發現安敖後麵還跟了一個黑西服黑領帶的墨鏡男,40歲左右,滿臉剛毅:“我叫榮飆,安家的人,老爺的意思是叫我過來考察一個月,確定小少爺沒對您作出任何強迫的事情。”

我莫名其妙的擺手:“他沒有強迫我做任何事啊。”

“這個說不準,畢竟抓住對方把柄,逼別人說自願這種事情少爺從小到大也幹過不少。”榮飆能說出這番話看來對安敖的人品還是相當了解的:“總之,這一個月我會跟你們住在一起,請兩位在我作出評判之前不要再有什麼親密的動作。”

你說安敖家的人也真極品,安敖是個彎的他們不去管,倒對他是不是要跑去害人防範甚深。

這位榮飆大叔顯然屬於克盡職守那個類型的人,平時走個路都象踢正步似的,說起話來孔武有力,讓人想忽視他的存在都不能。

我跟安敖大半年不見,憋的發慌,都想幹點正常男人會幹的事,可這位大叔連睡覺也在我們床邊打地鋪,我們隻能看著對方幹瞪眼。

夜裏熄了燈,房間裏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出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安敖實在忍不住,貓爪子就往我腰上一掛,別的話不說,隻是一點點的靠到背上,隔著褲子我仍然能清晰的感知到,有意無意摩攃著我臀縫的某個東西,正一點點……變大變硬起來……

他好像覺得不舒服的抬了抬腰,壓著的東西便危險的挺立,不輕不重的往我身上某個地方一撞……

我滿臉燒紅,輕喃一聲:“流氓。”

“嘩啦”飆叔突然跳起,拽著安敖一邊耳朵將他拖下床:“小少爺,請您乖一點!”

“痛痛痛痛痛!榮蠻牛!快鬆手!你一把年紀了可以忍很久,老子再不快活動活動,那裏就壞掉了……”安流氓怎麼喊,飆叔也不理他,直接拽著他的耳朵去了洗手間,一陣慘烈的嚎叫過後,安敖滿身濕淋淋的打著哆嗦:“榮……蠻牛……”

我趕緊拿了毛巾給安敖擦水,一邊轉頭向飆叔念道:“初春,天氣還很涼,冷水淋多了他會感冒的。”

我說完,飆叔跟安敖都呆呆的看著我,氣氛詭異。

“知道了,王先生。”飆叔說:“不過,小少爺屬於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那種人……”

“佳佳,你對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