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你的父親妄想得到不屬於他的東西,才會牽連你那個最重要的人,不是嗎?還是說,其實是你想要我的家主之位,才會和你父親一起策劃那次暗殺?說來說去,都是你自己害死了最重要的人!”
然後爸爸又轉回頭看著子信,眼裏露出一點疑惑:“不過,你的那個最重要的人是誰?”
“他是誰啊?我們都很熟悉呢。”子信站起身,不再看爸爸,走到這間像刑室更像秘室的房間的唯一一張幹淨的椅子上坐下,搭起雙腿,抬起手,墨蕭烈就飛快地把手上的匕首遞到他的手上。
子信拿著染血的匕首旋了幾個圈,左手食指撫摸情人似的撫摸著匕首上的血跡,突然,抬頭冷冷地看著我。
“他的一切,你不配擁有!”
與我正麵相對而坐的子信恨之入骨地對我說,緊接著他手中的匕首脫手而出,直取我的正麵。
可惜被綁得結實又中麻醉藥的我,除了動動嘴皮子,身體絲毫不能動彈。
“子信?”我還是不敢置信的叫了一聲子信,不過脫手的匕首也不會因此而被收回去。
“小玉!”癱在地上的爸爸急得眼睛都紅了,但是同我一樣,中藥又受傷頗重的他更是動也不動。
我們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插進我的心髒的上方。
“啊呀呀,失手了。本來是想射你的心髒的,怎麼就射到你的肩窩了?還有,不要那麼親熱地叫我[子信],你這個嫁了四個男人還不夠,還要跟自己的父兄不清不楚的賤人,真讓我惡心!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殺你,因為我要把你賣去那些俱樂部,讓各種男人‘品嚐’你這條魅惑世人的‘黑色人魚’!”
我咬牙吞回嘶痛聲,還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子信一般看著他,奇怪地是,我居然沒有半點害怕子信,心裏也隻是恐慌著子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子信?子信?我們是好朋友啊!你帶我去商業城的動漫會場一起玩;你說我是你最可愛的弟弟……為什麼要傷我爸爸?我們做錯了什麼?”
“聽聽你現在冷靜的話,我更是不相信你是[十歲的小玉],而是那個迷惑了四個男人不惜與你結婚的溫旭!我想,如果你用你現在的樣子,那麼,可能還真不止四個丈夫!”
“子信,你到底怎麼啦?告訴我!還有,你把我的哥哥怎麼啦?”
子信恨死地掃了墨蕭烈一眼,又移到爸爸的身上,最後,再看回我,說:“我的父親想去殺你的爸爸,卻讓我最重要的人擋住了,他死了。如今,你的爸爸和哥哥卻把他的名字送給了你;把本來屬於他的一切寵愛送給了你這個外人。所以,溫旭,我恨你!或者說,我恨著你們所有人!”
我瞪大著眼睛,幾乎被他話中的恨意和疑慮給淹沒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溫旭,不相信嗎?我最重要的人的名字叫[墨子玉]!你這個裝乖賣傻的賤人,看著就覺得討厭!如若不是為了今天,我怎麼可帶你去玩?還對你笑?想自己把應該送給子玉的笑容對你笑了,就覺得有一種背叛了子玉的感覺。就像是當初最寵子玉的堂哥背叛了子玉愛上你一樣!”
說真的,我完會沒有理解子信的話,所以很努力地把頭低下,在沉軟無力的胳臂上拭了拭眼角,抬起頭很無辜的說:“子信,我就是小玉啊。”
“閉嘴!”子信狂怒著從椅上站起來,幾步走到我的麵前,把我肩窩上的匕首拔了出來,“子玉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我的子玉!你這個冒牌貨,我要把你賤賣出去!”然後轉頭對墨蕭烈說:“父親,你先出去主持你的生日會,太久不出現會讓客人覺得不受重視的。等宴會結束後再進來。”